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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心情蛮激动的,想跟她打招呼,我就发现守城门的两个小鬼对她很恭敬的作揖行礼,我瞬间愣住了,对啊,这里是阴司城,她怎么能来的?
而守城门的鬼爷对她很恭敬,我心底一寻思,这女的比绿袍鬼差身份还要大。
我死命揉揉眼,以为自个认错人了,可我再看过去的时候,那女的也朝我这边看过来,我吓的赶紧猫腰躲在卖牲畜的摊贩边上,假装在买纸扎的牛马,眼睛偷摸打量那张粉嫩的脸,她不就是考古队林老的学生小雪么,还能是谁?
小雪没看见我,她身上的衣服是一身黑衣,后脖子上挂了个帽子,挺像秋天加长版的卫衣,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衣服我在云雾村山谷里见过,难道说小雪是黑袍队伍里的人,我一想觉得不可能,顿时我心里充满了疑惑。
我看她一直朝阴司殿的方向走,我想跟过去,但这会儿我突然听到一声急促的鸡叫,这才反应过来,陈忆华帮我点燃的引魂香要燃尽了,我得赶紧回去,脑子里想着小雪,我跑向城门处,两个鬼爷看见我要出城,手里雪白的哭丧棒挡在我面前。
“去哪儿啊?”两位鬼差同时问我,语气阴冷的不行。
“出城。”
我老实说,可两位鬼差顿时脸一怔,两根哭丧棒瞬间落在我脖子上,说:“有司殿大人的出城文书吗?”
“啊?”我一下子懵了,这出个城,都得要司殿大人的文书?
“没有文书,那就请回吧!”他们仰着头,趾高气扬的瞪着我,一副我很不懂事的样子。
我看他俩摆出这种姿态,我也急了,我说:“鬼爷,我并没有死,是阴司大人请我来的,我得赶紧回去,晚了我就真死在这了。”
“阴司大人请你?哈哈,刚才我可是看见绿袍差哥锁你来的,恕我冒昧问一句,不管在阳世,还是阴间,有这么无礼请人做客的吗?”
“滚回去,进了阴司城,就是死鬼,滚!”
他两越来越凶,我一下子没了主意,心想两个守城门的小鬼而已,惹急了我,老子给你俩一鬼拍个张天师印,而我手刚插进兜里,张天师印没摸到,倒是抓了一把纸钱,我这才想起来饶信杰塞给我纸钱时说的话。
我笑了笑,暗想可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虽然我身上的纸钱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作用,但我也不愿意给眼前两个守城门的小鬼,而且阴司城的进出并不需要司殿大人的通关文书,他俩明显在为难我。
在阳世,我是道士,这两个小鬼见到我得喊一声天师,而现在我在他们面前,我就是弟弟,身份低贱的小鬼,我深深吸了口气,将纸钱掏出来,偷偷的递在两位鬼爷面前,同时小声说:“是小的无礼了,请两位哥哥不要介意,这点茶水钱,请笑纳。”
我长这么大,啥时候说过这么恶心的话,鸡皮疙瘩起一身。
“呵呵,早这么懂事,你都回家睡婆娘炕上去了。”
两位鬼差抓过钱,快速的塞进手袖里,对我摆摆哭丧棒,说:“去吧,欢迎常来做客。”
我拔腿就跑,心想去你妈的,这种地方谁喜欢常来?
回到天门村,天空微微发白,我看见陈忆华不停的摇晃我的身体,大声喊我名字,而那根烟引魂香只剩一丝烟雾,我念了个凝聚元神的口诀,自个就走向尸身,直接躺上去,可能是陈忆华摇晃的太厉害,我睁开眼的瞬间,好像坐完刺激的过山车一样,晕乎乎的想吐。
陈忆华一看我醒了,她一把抹掉脸颊上的泪,破涕为笑,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安然无事的回来……”
我呼出一口阴司城带来的浊气,笑道:“你可别再摇我身体了,我得被你再摇回去。”
陈忆华赶紧松开我,引魂香也就在这时彻底燃尽,我站起来活动了下身体,问她:“李大爷的魂魄,看见了吗?”
“没有,你被阴司城的鬼差带走后,啥都没有发生。”陈忆华脸上泛起疑惑,很不可思的神色。
我没吭气,站在门口望着东边的朝阳,心想李大爷难道还有活的机会?
按照常理,天亮前必定有鬼差锁魂,虽然李大爷不是本地人,但死在这个地界,就归当地的土地和城隍管,然后才将魂魄送回老家的城隍庙,可李大爷并没有按照这个流程走,我仔细一想,难道是因为这里没有土地爷的原因吗?
如果没有土地神,城隍老爷没有文书派小鬼锁李大爷的魂,那么他的魂魄就只能成为孤魂野鬼,可哪怕是成为孤魂野鬼,李大爷也应该现身见我,以他的道法足以控制自己的魂魄,除非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的魂魄因为某种不得已的原因,不受自己控制,而是被别人控制了!
想到这一点,我突然觉得天门村和隐雾村方圆五十里的地界,越来越神秘莫测,陈忆华打来凉水,让我洗把脸,我问她林老怎么样了,她说一直昏睡,下半夜醒过一次,呢喃了两声一个女人的名字,我寻思应该是他女儿吧。
陈忆华朝里屋看了眼,脸上露出伤感,一把年纪的林老应该是安享晚年的,却在异乡落得这个下场,确实挺舍不得妻儿子女,我心底一想,问她说:“小雪?”
“对,还说了什么话,我没听清楚。”陈忆华说。
我点点头,看来跟在林老身边学习的小雪,身份也不简单!
“你不要走开,我去弄点吃的过来,顺便帮林老采点草药。”我说。
陈忆华点头说行,我洗完脸,就将昨夜李大爷宰杀的大公鸡拔毛洗干净了一只,让陈忆华在厨房烧,好在天门村的住户居民虽然全都不在,但厨房里烧菜的佐料都还在,也就是菜油和盐以及酱油。
我顺着黄泥路朝山里走,亏得这些年我没少看马老道的笔记,记住了数十种草药,其中就有治疗林老因破胆而昏迷不醒的草药,我照着笔记上描述的模样,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才在一片布满荆棘的小树林里找到几味草药。
回到村庄,我将草药烘干,揉成粉末,连着其他几种草药熬成汁水,给林老灌服下去,我才跟陈忆华一起吃早饭,虽然佐料简单,但陈忆华烧出来的辣子鸡,可吃的我满嘴流油,辣轰轰的很得味。
约莫中午的时候,林老轻轻咳嗽两声,我跟陈忆华一直都在他身边,林老睁开眼,问我说:“国强,这是什么时候了?”
我说中午了都,林老脸色极其难看,干巴巴的像枯死的树皮,好像一夜老了十几岁,他咽咽唾沫,说:“有吃的吗,我好饿。”
陈忆华端来一碗粥,是用瘦鸡肉熬的,林老一闻,笑着说:“真香。”
我看他挺有食欲,身体应该没大事,休息一阵子就会好,他喝了几口粥,突然像是想起什么,问我:“国强,我好像见到小雪了,应该是做梦吧,但很真实。”
“梦见啥了?”我问,在阴司城见到小雪,我没打算告诉林老。
林老想了想,沧桑的老脸逐渐布满疑云,随即摇摇头,说:“哎,我这昏头昏脑的,给忘记啥事了,我想起来在告诉你吧。”
林老说完,又继续喝粥,我顿时起了嘀咕,林老的话怎么说一半就没了,我仔细一瞅他喝粥的样子,也没什么异常,但我总觉得他刚想跟我说梦见小雪的事,但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又给嘴闭上,隐瞒我什么呢?
陈忆华说:“林老,您慢点喝,锅里还有呢。”
林老呵呵一笑,又让陈忆华给他盛一碗,两碗粥下肚,林老才恢复了些力气,说要休息会,我说行,领着陈忆华走出房间,我将心里的疑惑告她说,陈忆华没在意,说:“林老这两天就吃了块旺仔雪饼,这会饿成这样很正常,而且他被李大爷吓破胆,忘记梦里的事应该正常吧?”
她这么一说,我觉得也有道理,仔细一想,至于小雪这事,看来只有我自己去办了,我转眼看向另一间厢房李大爷的尸体,说:“这村里没有土地庙,邻村应该有,咱去拜访一下土地爷!”
陈忆华惊诧的看着我,半天没回过神,说:“咱有那个实力吗?土地爷可是神,是咱凡人想见就能见的?”
“不见也得见,我得查明白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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