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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超棒嫌打字慢,直接给陆岑岑打电话过来说,一接通就激动地说:“发!一定要发!”
陆岑岑也连忙应道:“好,我马上就给主编发过去。”
“嗯,要是普通媒体,徐芸华说不定就花钱把消息给压下来了。你现在所在的那家媒体是金融圈最有公信力的媒体,发出去先给徐芸华来个当头棒喝!”
陆岑岑一听更开心了,她第一次感受到人脉的重要性。
如果不是有丽人会这个人脉,她也进不去这种媒体,更办不了这样的好事。
杨超棒从兴奋中冷静下来,忽然问:“对了,你怎么拿到这份名单的?”
陆岑岑不敢说别的,以免传到她公公婆婆耳中,就故作轻松地说:“我今天去会场采访,别的记者搞到的,看我投缘分了一份给我。”
杨超棒迟疑一会儿,问:“靠谱吗?哪个媒体的记者?”
“叫什么……财经观察。”
“好。”杨超棒似乎打消了怀疑,“你先休息吧,剩下的事交给我。”
“好嘞。”
挂断电话后,陆岑岑立马把名单拍了照片,给主编发过去。
主编在工作群里疯狂夸了陆岑岑一通,说她工作努力认真。
然后把照片扫描成文档,主编亲自动笔,深入分析官方政策,结合清扫名单,大半夜发了个独家新闻。
还特意把徐芸华那家企业单独拎出来说,因为那家企业太有代表性了,从无到有,从有到业界龙头,用了不足三年。
以前它依托鸣世的时候,官方也要给几分薄面。
但现在,公司分拆了出去,又没有新的靠山,又做的大,官方第一个拿它开刀。
而杨超棒要做的就是煽风点火,造成一种徐芸华那间公司要倒闭的感觉,煽动他们大客户出走。
陆岑岑在工作群里看了一会儿消息,忽然觉得饿了。
今晚和那些人参加酒局,全程听他们吹牛,什么都没吃。
她打开手机正打算叫外卖的时候,赵A和赵B进来了,两个人手上还拎着她最爱吃的螺蛳粉。
陆岑岑立马放下手机,看着他们手里的东西,高兴地问:“买给我的啊?”
赵A点点头,放到病床边上,有些局促不安:“老板娘,是不是警察送你回来的?”
陆岑岑打开盒子和筷子,问道:“是啊,你们怎么知道?”
“你身上还穿着他们的制服呢。”赵A笑了笑,看了看制服上的肩章,“还是个警司呢,这位警司人真好啊,真会体贴人。”
陆岑岑这才意识到,衣服忘记还给他了……
不过自己里面的衣服都破了,刚才就还给他,那现在就衣不蔽体了。
还是先穿着,拿回去洗干净再还给他吧。
“不提我都忘了,回头你们俩回南家帮我拿套衣服过来。”
她交代了一句,赵A连忙点头应下。
她正要低头吃螺蛳粉的时候,赵A不安地说:“老板娘……对……对不起……让你遇到危险是我们失职。”
陆岑岑笑了一声:“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而且不怪你们,会议中心那种地方不方便观察我的动向,而且你们俩也进不去……螺蛳粉怎么没放辣?”
赵A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们怕辣到老板娘的小孩,没敢放。”
陆岑岑忍不住笑:“医生说吃什么都没事,只要不经常吃就行,下次记得替我放辣。”
“好。”赵A不怎么会说话,默默站在一旁沉默了。
陆岑岑不怪他,他心里也不好受。
陆岑岑吃了两口,忽然意识到另一个人一直站在后面没有开口。
她心里疑惑,抬头看去,见赵B站在病房门口处,不停地摇头,摇几下还掏了掏耳朵。
陆岑岑担心问道:“你怎么了?”
“啊?”赵B忽然抬高声音,看着陆岑岑,大声地问,“老板娘,你在跟我说话啊?”
赵A皱皱眉,看向他提醒:“你小点声说话,不然等会儿护士来说了。”
赵B听不太清,但是连蒙带猜,看神色和动作,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放低音量,对陆岑岑说:“老板娘和那个河童打架的时候,耳机忽然发出撕拉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然后我就这样了,耳朵到现在还嗡嗡的,好像里面有个虫子。”
陆岑岑想起来了,她好像拿包重重地砸何同的脑袋,可能是那个时候把里面的监听器给砸坏了,返回到耳机里面就成了刺耳的噪声。
陆岑岑连忙去翻自己的包,把监听器拿出来,果然怎么按都没有反应了。
“原来是监听器坏了,怪不得你们俩一直不知道我在哪里。”陆岑岑把监听器交到赵A手中。
赵A摆弄了一下,发现确实是坏了,就装了起来,说:“明天给老板娘再配个新的。”
“行。”陆岑岑点点头,又看向赵B,“你也赶紧去看一下耳朵,别留什么后遗症。”
赵B也怕以后真的聋了听不见,应了一声,赶紧出去挂急诊。
陆岑岑在医院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醒来,主编昨晚凌晨一点才发的那条新闻稿阅读量100万+了。
稿子虽然不是陆岑岑写的,但是资料都是她冒死拿回来的,主编没有贪她这个新人的功,稿子上还带了她的名字,还在集团群里猛夸她,表示要给她提前转正。
陆岑岑心情格外好,没想到自己这么厉害?
看来万一35岁之后被程序员行业给淘汰,还可以转行去当媒体人……
丽人会里面李太太也出来夸她,说她厉害,主编今天还特意去谢她老公介绍了这么有干劲的新人来。
陆岑岑在丽人会的群里面回复:“我也没想到,误打误撞,总之还要谢谢李太太李先生,把我介绍进去。”
她们俩正在丽人会的群里面聊着天,忽然有个太太发了几张照片出来。
陆岑岑点开大图看,一群人站在一个办公楼下面,举着大牌子,说他们倾家荡产买了某某虚拟币,现在这个币被官方定义为非法的,要负责人出来还钱。
有人在底下艾特陆岑岑:“这个基金公司据说是从鸣世分拆出去的。”
陆岑岑心里一个激灵,立马问:“是人和基金?”
那人回:“是啊,我今天早起晨跑路过这里,看见一大早就有人来抗议维权,估计这下难搞了。”
陆岑岑高兴坏了!
人和基金就是徐芸华的公司。
客户堵门维权,够徐芸华难受一阵子了!
估计这些都是杨超棒搞出来的吧。
不然就算消息这么快传出去,买过他们币的客户也不应该这么快就去维权,起码要挣扎挣扎,私下里先沟通的。
陆岑岑立马幸灾乐祸:“这家公司倒了也是活该。当初在鸣世赚了点钱立马主动要求分拆,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脱离鸣世会运行的更好!”
群里有人说:“就是啊,现在这么一闹,这家公司其他的业务估计也要受到影响,我赶紧跟我老公说说,让他派底下的人去挖大客户过来。”
陆岑岑抱着手机大笑,去挖吧!都去挖!
把徐芸华手上的客户全给抢走!
到时候她的基金公司运营不下去,她就只能拿鸣世的股份出来变现,又得把鸣世股份出让。
把她踢出董事局指日可待!
和她斗了这么久,终于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她现在就不想继续在医院里躺着了,她想去看看徐芸华现在有多惨。
不过她最终还是没能走掉……医生不让,说为了孩子的安全还要继续观察。
去幸灾乐祸确实没有孩子重要,陆岑岑只好听医生的话,继续留下来观察了。
她观察了三天,医生才让她出院。
刚出院,她婆婆就让她回南家别墅去,陆岑岑以工作为由拒绝了。
她这一次确实立了大功,她婆婆也不想管的太严,没有继续拒绝她在外面住,就把25又派去公寓照顾她。
陆岑岑回到公寓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洗明臻探借给她的外套。
25一看,连忙把她衣服夺过去,说:“少夫人,我来洗吧,这种活怎么能让您做。”
陆岑岑摇头:“那怎么行,这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借我的,为表示诚意我要自己洗的。”
她说的有理有据,25也不好继续争,再说洗一件衣服也不会累到,就在一旁看着不动手了。
然后……陆岑岑把衣服往洗衣机里一放。
25脑袋有些懵:“夫人,您不是说要亲自洗的吗?”
陆岑岑点头,回头看着她,认真地说:“是啊,我亲自按的洗衣机开关。”
南洙决都没这待遇。他在家的时候都要自己按洗衣机的。
“真……真是辛苦您了。”25尴尬一笑,“对了,夫人,您今天一大早就回来了,一定没睡够吧?快去休息一会儿,睡个午觉。”
陆岑岑点头:“也行。”
她回了房,关上卧室的门之后,25悄悄把洗衣机关了。
哎,好歹是警察的制服,要是机洗完皱巴巴的,不是破坏正义的形象吗?
25把衣服拿出来,手洗了一遍,到晚上干了之后,又拿下来用熨斗熨了一下,弄得平平整整的。
这才是感激别人应有的态度嘛。
她做这些都是瞒着陆岑岑的,陆岑岑神经又大条,一定看不出和机洗有什么区别,会以为是她自己弄得。
到时候送去给那位警察,对方一定能感受到她家少夫人的诚意的,一定会很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