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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裳的话,红裳的笑,让曲临夜心中一痛,而后生出几分空白,他似乎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一般。
他和红裳之间明明没有什么,可为何他会有这种感觉?
“临夜,小珊姐姐,前面还有好多好玩的,我们一起去看看可好?”郁聆风的话,打断了曲临夜和红裳之间的对视。
郁聆风是寒水镇最有名的玉雕师父郁平安的独生女,样貌生的可人,性子开朗,颇具才艺,今日的她身着一袭淡粉衣裳,和红裳的红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其实刚刚她并未走远,虽说她和曲临夜相互倾心,但红裳一个那么美丽,又独具气韵的女子,她害怕生出变数。
她想知道她在曲临夜心中的地位到底如何,也想知道若她不再之事她的临夜会和红裳怎么相处,所以她借故走开。
但她终归是不放心的,所以她走的不愿,她不愿去赌她和曲临夜之间的感情,因为她赌不起。
在看到曲临夜和红裳之间明显与刚刚不同之时,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那份惶恐淹没了曲临夜的那句‘非她不娶’,也淹没了红裳的那句祝他们‘白首到老’,她心中波涛汹涌,不再平静。
所以她找了借口,又出现了,打断了曲临夜和红裳之间的独处。
“不了,你们去罢,我喜欢自己随意逛逛。”红裳拒绝,不待曲临夜和郁聆风说什么,便快步离开隐没在了人海之中。
前世的夫君与她说,他喜欢别的女子,还与那女子相互定情。
即便是做二十年的魅总是不能完全释怀,若是待在曲临夜和郁聆风的身边,她也不能保证她能否控制得住自己。
其实旁观来看,曲临夜和郁聆风其实是很相配的,而她也感觉的到,郁聆风对曲临夜的珍爱。
所以就这样吧,就这样断了往昔他们之间的情分也是极好,只要他过的好,她就愿意这般做。
她不打算再回曲家了,既然曲临夜有了相互喜欢的女子,她在纠结于他已然没有意义,说不定还会给他带来祸事。
毕竟,她早早就知道了,曲临夜终归不是留白。
眼下她要做的事便是找到二十三年前的罪魁祸首,了结那些前尘往事。
“喝一壶?”一道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这声音很是熟悉,红裳抬首,一壶酒蓦然出现在她眼前。
循着酒壶看去,这个说话的女子果然就是她的恩人姑娘。
从繁华热闹的玉石节之地出来,到荒无人烟的镇外破庙,红裳也不知道是怎么行过来了,有些落寞的结果花笺手中的酒,她道了一句:“谢谢。”喝了一口酒之后,便同着花笺身侧坐了下来,“以往别人都说一醉解千愁,生前没有烦心之事,倒是这死后烦心之事颇多。”
花笺闻言,挑了挑眉,世间万物皆生情感,只不过有些情感是人丧失心智埋没理智,有些情感则令人变得柔和,让人为之动容。
她不是一个爱管闲事之人,但是红裳之事,她却生了几分在意。
“死从来都不是结束,而是开端。”花笺道,这大约是最不像宽慰的宽慰之言。
不过红裳却能明白花笺说的是何意思,若是死了个干净,那便可马上轮回,踏上新一世的人生,也便是新一轮的开端。
若是死的不干净,那便是携着怨恨归来的开端,最后这开端是好是坏,那便要取决于归来之人的人心。
“多谢姑娘宽慰,红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要什么,断不会迷茫的。”红裳道,眼中有几分谢意明显。
从初见花笺是的被震慑,到现在的平和而谈,红裳觉得花笺的身份应该是不凡的吧?更难得的是,这个救过自己的姑娘,心思纯善又无傲气,委实是难得的。
“你心中明白便好,倒也不算辱没了我予你的几分缘分。”花笺笑道。
浅然一笑,百媚生花。
红裳自认为自己的姿色已是上层,不过在见到花笺之后,便觉自己也不过尔尔,更让她意外的是,面对比还漂亮不少的花笺,她生出帮点嫉妒执念,反而觉得花笺本该就是如此。
“红裳与恩人也有过几面之缘了,还不知恩人姓名,不知恩人可否相告?日后好报答。”对于花笺,红裳是好奇的,她本以为她们必然不会再见,在加上她那时一心只想着找到留白,去报大仇,所以那时便也没有多问。
如今她们再见,她也明白了一些东西,所以这问问便是必然了。
“我名应是花笺。”花笺笑回道,红裳此人,她越发的觉得不错了,所以她愿意同她多说一些关于自己的事。
“为何是应是花笺?”红裳略有疑惑的问道,并以酒壶碰着花笺的酒壶,算是礼敬。
“因为我失了记忆,会知道花笺二字,不过是因为腰间这块佩玉罢了。”花笺道,说着便将玉佩托于掌心,上面花笺二字雕琢精美,一看便是有心之人为之。
“此玉倒是块稀世灵玉。”红裳道,目不转睛的看着花笺手中的灵玉,这块玉和长生有一点像,但比起长生,此玉却更为稀有。
“我现在是想找到赠我此玉之人,或许那人会知道我是谁。”花笺道,脸有几分正色。
大约也是将对红裳视作友人了,所以在此事上花笺对红裳也并无隐瞒。
“原来花笺姑娘也生坎坷。”红裳道,言语多了几分憾意,原来如花笺姑娘这般的人都并不是顺遂的。见花笺不语,又看着花笺的正色的模样,红裳突然开口问道,“花笺姑娘可是除灵师?”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此一问,就是脑海之中忽然闪过这么一个念头。在她的潜意识里,对于除灵师,她是不喜的,甚至是怨恨的。
因为若不是那个除灵师,她也不会被困在地下这般久而不得出。
明明错的不是她,有罪的也不是她,为何那除灵师不分青红皂白便这般对待她?是以,她对除灵师自然是厌恶的。
花笺给她的感觉像是除灵师,却又不同于除灵师,她想,即便花笺是除灵师,她大约对花笺也生不出设么厌恶的心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