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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乔走到屋内的圆桌旁坐下,饮了杯水,此时门外又传来粗嗓男子的怒骂声。是阿精的来了,他正喝骂着那些拦阻他的侍卫,敲了敲门大步走了进来,他看着楚乔现在的样子,鼻子顿时一酸。
“阿楚姑娘,你醒了实在太好了。”阿精红着眼睛说:“自从您沉睡起,陛下每天都吃不好,睡不好,内心很是担心,派人四处去寻找名医来为您诊治,每天事物无论多繁忙,都会亲自询问您是否醒来。
陛下表面看起来态度冷然,但许多事情都是程鸢那个奸佞小人背着他做的,他有许多也是不知情的啊!就算他做了一些让您伤心的决定,但还请您看在陛下实在是太在乎您了,怕失去您这才不得已而为之的,他内心也是很苦。”阿精带着沙哑的声音诉说,脸上渴求着楚乔能够原谅陛下所做的决定。
她微微抬头,平静的看着他,过了许久,才缓缓的沉声问道:“贺萧呢,秀丽军的士兵们呢,他们怎么样了?”
阿精连忙答道:“他们什么事都没有,现在燕王府的护卫所中,他们想来看你,只是你还在养病,陛下下令不许外人来打扰。”
“哦”楚乔默默地点了点头,神情没有一丝波澜,接着说:“宇文玥的人马,全都死了吗?尸首都找到了?”
“几乎没有活口,”阿精顿了顿,叹了口气继续道:“能掩埋的尸体都就地掩埋了,不过有些落到湖里水太深没捞到,不过想来也活不了了。”
她想来也是,千丈湖水深冰寒,带着伤能活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可她更想知道的是他,他怎么样了。
“宇文玥的呢?捞到了吗?”
许久过去,站在那的阿精并没有回答楚乔,欲言又止。
“怎么,是你的陛下不让你告诉我吗,他连人都杀了,还怕我知道。”她冷然的语气,使房间的空气都骤然下降了几度。
阿精急忙辩解:“不是的,陛下并没有...”
她出言打断了阿精还没说完的话,继续讽刺道:“并没有,呵~并没有什么,没有下令让人继续围攻,没有让人射箭,置他于死地!”
阿精看着情绪激动地楚乔,心中了然,只怕她与陛下的隔阂已深,就算劝慰再多,也不是一两天能够冰释前嫌的,于是只能缓缓地说出了结果。
“已经捞到,被陛下下令送还给了大魏,元彻亲自来接的。”
“好,我知道了,你走吧。”
“诺,阿精先退下了。”阿精看了眼冷漠的楚乔,眼神中满是无奈和担心,抱拳转身离开。
她撇过头又对婢女紫苏说道:“我有些饿了,去准备点吃的。”
“诺”婢女紫苏连忙答道,尾随离去。
过了一会,紫苏带着饭菜回来了,边摆放边说:“这些都是陛下派人送来的,听于大夫说,姑娘好些天没吃东西,不能吃太荤腥的,这里还有鸡汤,是用文火煨了好些个时辰的。”
楚乔吃着桌上的饭菜,细嚼慢咽的,很快就吃了一碗,然后又盛了一碗,继续无声的吃着。
夜晚降临,安静的卧房中,楚乔正在打坐调息,失忆时封印在体内的寒冰诀内力,现在完全破封,经过几个周天的调息运转,目前已然恢复了。
她起身下床,走到了放置残红剑的剑托前,拿起它,用手轻抚,目光一凝,转身出了房间。
院中月光盈盈,四周灯火摇曳,她拔出了剑身,在庭院中舞起了剑诀,回忆一招一式,剑舞银光,风起衣摆,如蝶影迷离,似流星邀月。
第二天一早,楚乔洗漱穿戴好白色的束身长衫,吃过了早膳,交代了紫苏一声,便出了庭院。
漫步在燕王府,寒风呼啸,楚乔找了个侍卫询问侍卫所的方位,便踱步向那走去。
经过几个走廊庭院,楚乔终于来到了侍卫所院门前,门前苍劲的两颗老松柏迎风摇曳,似在欢迎她的到来。
她迈过门坎向里走去,干净整洁的院落,左右两旁训练用的人木桩、草靶、梅花桩等等应有尽有。
恰在此时,贺萧从房内走出,看见了她,神情惊愕,还用手揉了揉眼,确定眼前看到的人不是幻影,便立即迈步迎面走来。
“楚大人,您终于醒了!我们都快急死了,”贺萧神情激动,还不停的用目光打量着楚乔,似乎没有发现异常,这才接着说道:“陛下下令不允许我们前去看望,怕打扰您休息,您身体恢复怎么样?”
“还不错,你们过的还好吗?”楚乔微笑的说着。
“劳大人挂念,我们过的还行,陛下并未太过为难我们。”贺萧面色略有尴尬的回答。
寒风吹过两人脸部,贺萧这才幡然觉察,连忙说道:“楚大人天气寒冷,我们进屋说吧,大人请跟我来。”
楚乔随着贺萧一同走进了屋内,她看着四面见方的房间中央,用石头砌成的简易篝火槽中,放着一些还在燃烧的木头,热源不断充填着有些冰冷房间。
她走到篝火旁,坐在木头堆旁的小凳子上,随手捡起了木头往篝火槽中添加,让房间变的更暖和一些。
贺萧见状连忙上前,将手中的茶水递给了她,两人这才围着篝火坐下来,开始聊了起来。
“贺萧,现在秀丽军还剩下多少人了?”她侧过头问道。
“经过千丈湖一战,目前还剩不到三百人了。”贺萧感叹的道。
“三百人,还剩三百人了。”她的心里蔓延着伤感,继续道:“听阿精说,宇文玥的尸体被接回大魏了,是怎么回事。”
“具体的情况我也只是听其他护卫们说的,在您昏倒后,陛下就派人在湖中打捞,但由于冰湖实在太深,打捞的将士们经过两天,这才找到了宇文将军的尸首,人已经泡的不成形了,就靠着穿的衣服才勉强认出。
后来,大魏的新皇帝,发来讨要文书,想来陛下估计是顾念旧情,答应了下来,前两天才让大魏的人接走了。”
“那破月剑呢,一同随他送回去了?”楚乔皱起了额头,疑惑重重。
“送还的时候,好像并没有看到破月剑归还。”贺萧摇头表示。
“后来月七他们怎么样了?”楚乔当时看到身受重伤的月七,从他口中得知宇文玥的下落,晕厥过去,后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心中也是十分的挂怀。
“说起此事,我也感到惊疑。”贺萧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脸上也露出了不一样的神情。
“怎么回事,当时发生了什么?”她抓住贺萧的胳膊,急切的想得知后来当时还发生了什么。
“大人,你走不久后,又来了一群披着青色兽甲的人,把剩余的燕北士兵全部杀了,还将重伤的几个月卫给救走了,至于他们去了哪里我们也不得而知。”
“还有这样的事,青色兽甲人。”她越听越疑惑重重。
“大人,还有件事,您听了得稳住。”贺萧定神看着她,他明白他接下来所说的话,将给眼前的女子带来多大的影响。
楚乔并没有出声,她只是感应到了,从来稳重的贺萧接下来说的话,对她来说可能是目前最想知道的信息,她期待着,看向他的目光也变得更为急切,充满期许。
贺萧从来没有看见过楚大人露出过,这样的神情。
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的说道:“我也是在前不久的夜晚喝酒时,听送换宇文玥尸体的士兵提起,当时应为冰湖湖水太过寒冷,下湖捞人打捞许久未果,就在他们要放弃的时候,碰巧有一名士兵就恰好发现了形似宇文将军的尸首,不过长时间的浸泡,容颜已然变形,还是通过尸首上的衣饰才辨别出来的。
这几天我就结合当时所放生的一些事,在思索,像宇文将军这样谋事考虑周全的人,会不会。”
“青色兽甲人,谍纸天眼,月卫...”楚乔口中低声呢喃着。
“会不会桃代李僵,将假的送到众人眼前,但这一切无从查证,也只是个猜想。”
楚乔此刻心中无疑是惊涛骇浪,目光中似乎有希望之光在闪烁,她和贺萧在寒暄了几句,拿起了残虹剑便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