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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放!后排准备!”骑在马上的姚舆在一排排开封府府衙弓手之侧,纵马来回驰骋,不断挥刀大喝道。
开封府府衙官兵由姚舆统领,此时已经组成了战阵,对付向镜湖山庄之外突围的清音阁贼众。
姚舆领兵前来搭救李三坚,此时李三坚已经安然无恙回到了官军之中,那么剩下的事情就捉贼了。
以往官府之人只要亮出身份,基本上贼子们就会俯首帖耳、束手就擒,可姚舆等人万没有料到,清音阁之人居然反抗,同时这些人武艺还不错,接连伤了开封府府衙捕快、衙役等十数人,于是姚舆等人一怒之下,列成了战阵,用弓弩对付他们。
开封府府衙背着箭壶、拎着弓弩的上百名弓手三十名组成一队,轮流开弓放箭。
前排三十名弓手将羽箭射出去之后,就分成两列有条不紊的退到阵后,取出羽箭,搭在弓弩之上,准备下一次的发射。
箭阵之前还有刀盾手、长枪手或拿着制式刀具的府衙衙役护阵,严防贼子们冲击箭阵。
镜湖山庄右侧有个人工湖泊,名为“镜湖”平日里,风景是异常秀美,较为幽静祥和,可此时就如下饺子一般,不断有人落进湖中,发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姚舆等人列阵于镜湖山庄左侧的一处丘陵之上,居高临下,开弓放箭,箭矢如雨,不断地射向冲出来的清音阁贼众。
密集的箭雨,武艺再高强也无法躲避,清音阁贼众纷纷中箭惨叫,落入了湖中,片刻之间,湖中就铺满了插满箭矢的尸体,沉沉浮浮的。
“快看那人。。。”
“看什么看?快将他射下来。。。”
“羽箭都被他击飞了。。。射不下来啊!”
密集的箭雨,常人无法抵挡,但也有例外,此时一名高手自庄内冲了出去,纵跃如飞,将手中长刀舞成了一道白光,箭矢撞在白光之上或被一击两断,或被击飞,并向着箭阵纵跃而来,府衙弓手顿时就有些慌乱了,指着此人大喊大叫的。
“嗤。。。”此时一声强劲的羽箭破空之声响起,一只利箭飞了出去,速度极快,如闪电般的噗的一声插在了高手的咽喉之上,高手咽喉中箭,鲜血顿时就飚了出来,捂着喉咙,呃呃的想发声就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同时身子一沉,落在了地上,腾起了三尺高的尘土。
就如一只大鸟般的,飞到高高的空中,正准备展翅翱翔之际,却被一击而落,生命也就戛然而止。
“压上去!”姚舆放下神臂弓,冷冷的下令道。
在神臂弓面前,一切武功均是摆设!一切武圣、武宗、武尊、武皇均挡不住此雷霆万钧的一击。。。
“跪下免死,立者杀!”
“杀!杀!杀!”
此时贼势顿挫,因此府衙官兵手持长枪、劲弩、刀盾等兵器大吼着向着庄内压了过去,每跨前一步,就大喊一声“杀”,气势是无比的令人恐惧。
“你们小心点,不要伤害到了女子。”与一众开封府官吏站在阵后的李三坚大声吩咐道。
这还是李三坚第一次亲眼见到大宋弓箭阵,不过李三坚心中明白这只不过是略窥一二而已,与真正的大宋精锐弓箭阵相距甚远。
但就这么略窥一二,也使得李三坚心中极为震惊。
在李三坚的心目之中,宋军是不堪一击的,是孱弱的,如土鸡瓦狗一般,可目前由府衙“杂兵”组成的算不上军队的队伍,其弓箭阵威力居然如此巨大?
所谓单打独斗的“武林高手”在它面前几乎就是不堪一击,没有一合之力。
若宋军真正精锐的弓箭阵又是怎样一番情景?李三坚对此是异常的好奇。
李三坚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了周围一片鄙视的目光。。。,姚舆更是离得远远的,似乎是生怕别人知道他有这么一个师叔。。。
素闻府衙判官好色,现在看来果然如此,但你再好色,也不能如此的饥不择食啊?贼子女子他也想插上一脚?
不过也有感激的目光,就是缩在李三坚身后的娇儿,感激的看着李三坚的后背。
此时镜湖山庄之中有娇儿的两个亲人,一个就是龙阁主,一个就是他的姐姐媚儿。
媚儿此时已不顾李三坚等人的劝阻,返回了山庄,欲搭救自己的母亲。
但娇儿感激的目光之中还带着一些愤怒,原因就是倒在弓箭阵之前的许多人娇儿都认识,他们是清音阁的人,甚至一些人还是她们的族人。
虽然此时他们与陈长老一同为难龙阁主,但他们死于非命,且死状极惨,因而娇儿心中是极为难过的。
“年兄这是心怀仁慈啊。”站在李三坚左侧的、军巡院判官刘安节叹道:“不过贼娃子些,不值得年兄同情撒!”
“哥哥陷于贼穴数日,居然还在同情他们啊?”站在李三坚右侧的曾公明纳闷的问道。
听闻李三坚出事。刘安节、曾公明等人都跑来了,同时心中对李三坚还是有些埋怨的,埋怨李三坚不好好在开封府呆着,跑到?县作甚,一天到晚说瞎折腾,这下好了,将自己折腾到了匪窝了。。。
不过好在李三坚已经脱离险境了,有惊无险的回来了,才使得众人放心了。
李三坚闻言瞪了二人一眼,恨不得将面前的这两颗瞎猜的脑袋揪过来狠狠撞一下。
无论怎样,在镜湖山庄之中,龙阁主全力护着自己,最后还亲自阻拦陈长老等人,因此李三坚不能忘恩负义,不能为过河拆桥等不义之举。
可此时李三坚是有话难言,是无法向众人解释的。
“镜湖山庄非贼穴,其中之人也非个个都是贼子。”李三坚想了想后,算是回答了曾公明的问题。
“年兄,郭员外之案到底是怎样的?”刘安节随后问道。
李三坚就是因为勘查郭员外一案儿从而落入了贼手的,这件事情许多人都是知道的,因而刘安节有此一问。
“用‘巫毒’邪术,行坑蒙拐骗之举。”李三坚答道。
郭家庄郭员外一案确实是陈长老等人所为,与龙阁主等人无干,可即便如此,龙阁主也脱不了干系的,毕竟陈长老等人是清音阁的人。
同时此案还牵连出了一件谋逆大案,侬智高的后人欲复国复仇,这件事情在开封府之中只有李三坚一人知道。
如此惊天大案,若李三坚上呈朝廷,必然会引起朝廷震怒,并将会牵连到无数人,将会死无数人,其中定是包括龙阁主、媚儿、娇儿等人。
此非李三坚所愿也,虽然李三坚定是会因此加官晋爵的,高官厚禄如探囊取物,但用鲜血染红自己的官衣,李三坚良心何存?将会是无比内疚,更何况龙阁主等人也算是自己的恩人。
还有一人也是关键,那就是黄仙姑,可自从李三坚被捉入庄内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此人,就似乎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是庄内贼子所为吗?”刘安节又问道。
李三坚闻言点了点头,并未仔细回答。
此时的李三坚看着冲进庄内的众府衙人马,心中反倒是期盼陈长老等人能够脱逃,如此就会省去许多麻烦的。
“拿住贼首了,拿住贼首了。”
“押过来!”
只可惜李三坚的愿望落空,冲进庄内的的府衙捕快、弓手等人发出一阵欢呼声,同时没过多久众府衙差人就举着火把,押了十余人向着李三坚等人走来。
“狗贼,快走!”
十余人之中有一人身材极为高大,但却是白发苍苍,身上衣服染满了鲜血,同时已经被上了刑具,被众差人推搡着走了过来。
“陈长老?”李三坚见状愕然道。
他不是武功高强吗?打不过还逃不了吗?李三坚心中极为不解,同时心中还有些恼怒,如此捉住了陈长老,若他捱不过酷刑,来个竹筒倒豆子,岂不是糟糕了?
“狗官,害我族人性命,老夫生不能食汝肉,寝汝皮,死了做鬼也要取你的性命。”陈长老见到李三坚之后,顿时怒目圆睁,指着李三坚怒骂道。
陈长老身形高大,戳指怒骂,当真是威风凛凛,虽已为阶下囚,但气势却是异常的威猛。
李三坚完全被骂懵了,呆呆的看着陈长老,半响说不出话来。
官军攻入庄内,难免要死人的,同时府衙差人虽为李三坚的手下,但此事李三坚也控制不了的,难不成李三坚还拦着令他们立即收兵?
若如此,李三坚可真是黄泥掉进裤裆中,不是屎也是屎了。
并且事情的起因也怪不得自己啊,李三坚心中暗恼道,是他们用“巫毒”邪术,害人谋财,自己不过是尽责而已,为何他如此的恨自己?
“老匹夫,跪下!”陈长老戳指怒骂,惹恼了山魁、许彪等人,许彪抬起右脚,踢在了陈长老的腿弯之处。
许彪力大无穷,但陈长老一个踉跄,居然并未跪倒,随后挺直了身躯,向着李三坚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