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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封丘县郊外郭家庄之中,李三坚大意失荆州,带了十余名捕快前来查案,可却被人围攻,欲将李三坚擒住。
李三坚使出了缓兵之计,却被对方识破,于是李三坚开口说道:“哦,是吗?若你不放了他们,本官宁死不从。”
“死?”黄仙姑闻言不由得笑了起来:“李判官岁初状元及第,现家中还有老母、娇妻美妾,你舍得死吗?李判官说笑了,放心,只要你们跟贫道走,贫道绝不会要了你们的性命的。”
谁他娘的信你啊?李三坚心中暗道,若李三坚等人被一锅端了,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有。
“既然如此,要不尔等前来试试?本官虽拖累较多,但大义面前却绝不含糊。”李三坚手持吴王剑冷笑道:“若本官真的有何意外,朝廷追究下来,这一庄子的人谁也跑不掉,个个都得死,包括你。黄仙姑不是治病救人,广施恩泽吗?是此地远近闻名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吗?你难道忍心让这些父老乡里陪着本官一起死吗?”
这个时候就是拼意志力了,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能获得先机。
李三坚以彼之矛攻彼之盾,黄仙姑不是号称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吗?那么李三坚就以满庄之人的性命相威胁,若黄仙姑不管不顾的,那么她这个活菩萨就是假的,就是欺世盗名,若黄仙姑心怜庄中之人,那么就得答应李三坚的条件。
李三坚声音洪亮,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听见了,并且都明白了李三坚的意思了,此时众人一起转头看着黄仙姑,均是想看看她是如何决断的。
特别是一些庄丁,心中均是想知道黄仙姑到底是不是真的心念他们。
“这。。。”李三坚此计果然较为毒辣,使得黄仙姑犹豫不决,一时之间,是彷徨无计。
若是不管不顾的,驱使众庄丁继续围攻李三坚等人,若李三坚真的有何意外,其结果真的无法预料。
杀官造反的罪名,在场的任何人都无法承受。
同时黄仙姑不可避免的却有欺世盗名的嫌疑。
若是答应了李三坚,可吴淼山等人回去调集兵马,岂不是也是大事不妙?
“哈哈!”李三坚与黄仙姑正在僵持之时,一名老者越众而出,站在李三坚面前笑道:“我等不过是想请状元郎前往鄙处一叙,谈何大义呐?李状元又何必寻死觅活的?”
此名老者虽须发皆白,可身体却较为硬朗,脚步也是较为矫健,根本看不出已经年逾六十了。
“既然李判官手下不愿意去鄙处做客,那么就随他们去吧,李判官,你以为如何?”老者接着对李三坚说道。
“陈长老。。。”黄仙姑闻言皱眉看向陈长老。
陈长老摆摆手,接着对李三坚说道:“李判官,天色已不早了,早做决断如何?”
李三坚等人是早上来到郭家庄的,闹腾了一整天,此时已至黄昏,天色确实已经逐渐暗了下来。
“你们回去,跟本官家里捎个口信,就说本官外出公干,数日后方能回家。”事情到了此时,也容不得李三坚细细思量了,只有先答应了再说,于是李三坚吩咐吴淼山等人道。
“相公。。。属下跟他们去吧,你。。。”开封府府衙左厅判官在吴淼山手中被贼子们捉去,吴淼山等人无论如何是脱不了干系的,因此吴淼山异常焦急的说道。
“你留下有何用?还不快走?”李三坚瞪着吴淼山说道。
赶紧回去搬救兵啊,还磨磨唧唧的作甚?李三坚心中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吴淼山等人无奈只好拨开仍是不肯让路的庄丁,牵过马来,一步三回头的看了看李三坚,随后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老丈,这就走吧,该如何去?不会就这么走着去吧?”李三坚见吴淼山等人远去后,双手一摊后笑问道。
“李状元堂堂大宋六品大臣,岂能步行的?”陈长老闻言也笑着说道:“那边有辆马车,就请李判官屈尊吧。”
此时不远处不知道何时赶过来一辆马车,孤零零的停留在了庄内,李三坚点点头,就向马车走去。
他们怎么对自己底细了解得如此清楚?李三坚边走心中边暗暗纳闷。
“得罪了。。。”李三坚刚刚踏上马车之时,忽然耳边传来老者的声音,随后双眼一黑,旋即就晕倒在了马车之中,人事不省了。
。。。。。。。。
“你们不能动他,他。。。他。。。”
“为何不能动他?他是你什么人?这个狗官已经知道了我等的事情了,不能再留他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啊?他。。。他真的不能动的。”
“这是为何?”
“他与我族有莫大的渊源,不问清楚,就不能动他。”
“他一个官府之人,怎能与我族有渊源啊?”
“我不知道,反正你不能动他,陈大哥,你快放下刀,否则。。否则小妹对你不客气了。”
“哼,你说不能动就不动了?哼,早就看出来了,你是见了小白脸就。。。你这是见异思迁,既然你如此,就休怪我不义了。”
“陈恩义,休得满口胡言,你简直。。。简直是。。。”
“嘿嘿,满口胡言?老子今日不但要说,还要动手,你能怎样?”
“住手!”
“娇儿,为了他你居然对我动手?”
“呸,住口,谁是你的娇儿?这是你逼我的!”
李三坚迷迷糊糊的苏醒过来,还未睁开眼睛,耳边就传来一男一女激烈的争吵声,随后就是一阵刀剑交加之声,将李三坚惊得睁开了双眼,只见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似乎是一男一女拿着刀剑正在拼命搏杀,两人施展功夫,闪展腾挪的,速度极快,将李三坚晃得差点又晕了过去。。。
李三坚欲待出声,可感觉嘴中堵着什么东西,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之声,手脚也是无法动弹。
李三坚全身上下被捆上了麻绳,就像一个粽子般的,斜躺在了地上。
此时李三坚只好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两人,只见一名黑衣男子似乎是想挥刀剁向李三坚,女子却是拼命阻拦,用手中长剑不断将男子劈向李三坚的利刃架开。
男子身材瘦小,皮肤也是黑黝黝的,不过手下功夫倒是了得,逼得女子连连倒退,不过女子却在咬牙坚持,似乎是在拼死保护李三坚,将李三坚感动得热泪盈眶的。。。
女子身穿青色衣服,身材婀娜多姿的,舞起剑来,就像是在跳舞般的,是为剑舞。
李三坚使剑,而女子也是使剑,只不过李三坚是将剑当刀使,在女子面前,如班门弄斧,又如毋持布鼓过雷门也。。。
因两人速度太快,李三坚根本就看不清两人的面目。
“锵!”片刻之后,刀剑交加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随后女子发出一声轻呼,长剑脱手,同时女子手中长剑剑尖被黑衣男子削去,剑尖飞在空中,发出一阵“嗡嗡”之声,旋转着飞向李三坚。
“嗤!”的一轻声,剑尖飞向李三坚,擦着李三坚的耳朵插在了地上,入土三分,距离李三坚头部仅一分,同时削去了李三坚数根髻发,漂浮在了空中。
“唔唔唔。。。”李三坚吓得脸色惨白,拼着挣扎,像条泥鳅般的不停的动弹。
“哈哈!”黑衣男子用手中利刃在空中划了一圈,逼退青衣女子后,得意的狂笑一声,随后挥刀猛地剁向李三坚。
此时青衣女子手中已无任何兵刃,赤手空拳的,已无法阻拦黑衣男子了。
吾命休矣!李三坚盯着越来越近的刀尖,心中哀叹道。
早知道读什么书,习什么经啊?早知道去三山五岳,遍访名师,习得一身武艺,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啊。。。
李三坚此时心中又冒出了此等念头。
越来越近的刀尖在日光之中发出一阵刺眼、渗人的光芒。
李三坚闭上了眼睛,虽心中极为不甘,但却是无可奈何,只有闭目等死了。
只不过过了许久,李三坚仍是感觉不到刀剑落下,于是又睁开了双眼,只见眼前不知是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名四十余岁的妇人,妇人挡在了李三坚的面前,伸出左手,左手两根指头并拢搭在了黑衣男子手中的刀刃之上。
此时黑衣男子头上青筋毕露,双颊汗水涔涔而下,拼命欲将刀刃递在李三坚身上,可却挪不动半分。
片刻之后,男子手中利刃“沧浪”一声落在了地上。
“陈恩义,在我清音阁,容不得你如此放肆。”妇人随后沉下脸说道。
“龙阁主。。。你。。。”黑衣男子此时方露出了怯意,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为何。。。为何如此护着此等狗官?”
“不是老身护着他。”龙阁主摇头道:“娇儿说的对,此人与我族有着莫大的干系,因而不可妄动刀剑。”
“哈哈,龙阁主,不就是一柄长剑吗?就与我族有莫大的关系?龙阁主之言是否有些过了?”此时一名老者进入院中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