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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死的,你相信我。”司马渊还是盯着孙权。
“收手吧,仲谋。”
“二哥,收手吧~”
“大哥,妹妹~”孙权听到身后的声音,眼睛中最后的那丝疯狂消失了,他在解除罗刹化的时候,空间禁止没有了,孙策一行人已经等在那里许久了。
孙权收起了气息,焱狼剑随之消失了,孙权艰难的回过了头,更艰难的转过了身体。
孙策和孙尚香正看着孙权,周瑜拢着手向孙权做了揖,“二公子,跟我们回府上去吧,在街上很难看的。”
司马渊瘫坐在地上,有些狼狈,唐毅和钟离春上来扶起了司马渊,他们是跟着周瑜一起来的。
司马渊本想拉着唐毅和钟离春说一句,“委屈你们了”,但是看到唐毅有点发胖的脸和满面的红润光泽,还有钟离春新戴的耳坠,觉得这个世界对他充满了恶意。
他拼死拼活救人,这两个人质居然一点自觉都没有,司马渊觉得有必要换朋友了,否则自己一定是史上第一个被气死的穿越者。
钟离春抬手帮司马渊擦掉脸上的脏,柔声道,“辛苦你了……”钟离春有些哽咽了。
“嗯,有点辛苦,不过还好,摆平了。”司马渊心情稍好,“太史慈怎么样了?”
“醒了。”唐毅有点愧疚的看着司马渊回答道。
“早醒了是吧,扣下钟离春的时候说人快不行了,是做的局吧?”司马渊看向周瑜。
周瑜摇摇手,“子才,跟我们回府上去吧,在街上很难看的。”
司马渊丢给周瑜一个白眼,公瑾牌复读机,哪里不会戳哪里。
一群人回到了孙策府,太史慈坐在一张轮椅上,吴国太坐在另一张轮椅上,孙坚的真容像高高挂着,俯视着所有人。
“为何要到这般田地?连父亲你都不放过!”孙策怒了,怒了的孙策显得很平静,嗓门也不大,这样的孙策最可怕。
“大哥,父亲的死一定是意外,二哥不想的,二哥你说话呀~”孙尚香急了,孙权跪在孙坚像前,闭口不言。
“权儿,你总要给你死去的父亲一个交代,给为娘一个交代。”吴国太已经泪流满面了,短短数日,发生了太多。
“大哥,东吴现在是你的吗?”
司马渊在一旁听着,莫非孙权要挑拨孙策和周瑜?
“公瑾,东吴现在是你的吗?”
其实,孙策和周瑜,真的能决定东吴所有的事情,但他们能承认。
“母亲,东吴是东汉国的东吴啊,父亲,大哥,周瑜,你们还记得自己是东汉的汉臣吗?!”孙权突然吼了起来,脖颈处青筋暴起,“黄巾乱,你们谁去管了,大哥你让太史慈去杀一个不相干的于吉,却不带人平乱,你看到过那些灾民吗?”
“周瑜,你屯兵柴郡,那里没有黄巾,你的长矛对准的是中都,是南郡!父亲呢?父亲的心在哪里?在后面那口井,我们孙家的神级有缺陷,要那口井里的老虎想办法,于是父亲就把一切交给大哥和周瑜,你们问问司马渊,他从晋国过来,这一路上是不是很多村子都十室九空了?”
司马渊默默点了点头,其实在场人哪个不知道。
“刘皇叔是汉室正统,中都,南郡在刘皇叔的领导下,围剿黄巾,而此次,刘皇叔来东吴和父亲商量平叛之事,父亲是怎么回答的?”
“东吴没有黄巾,皇叔不必操心。”
“不必操心啊,是谁杀了他?黄巾地公将军张宝,黄巾的统领啊,东吴怎么没有黄巾?东吴怎么可能没有黄巾。”
“东汉不能散,不能诸侯混战,父亲和河北袁绍却是最大的不安定因素,父亲不听劝,怎么都不听,他要不朽伟业,他说登上帝位他的神级修为就圆满了。”
“可他想过东汉,想过东汉的老百姓没有?”,孙权赤红了眼,转向司马渊,“如果东汉乱了,你晋国可会上来咬一口肉去?何况我东汉周围还有大唐,大宋这样的强邻,你们置百姓于何地?”
“权儿啊,痴儿啊,你说得都对,可做的事情怎么那么糊涂?”吴国太泣不成声。
“仲谋,天下没有一个百姓愿意接受一个弑父之人的统治,也没有谁能面对弑父的心魔。”孙策静静得说道。
“二公子,你错了,这次你入局太深。”周瑜摇了摇头,“二公子被刘备和黄巾合伙骗了。”
司马渊此时也闭上了眼睛,心里法苦,他猜测过周瑜的这个想法,但是学的历史书上不是这么教的,最终扑灭黄巾有刘备的功劳。
终于明白,历史是历史,这混乱大陆和华夏历史有关,却是两个独立的世界,车轮早就不同了。
“刘备和黄巾是一伙的?”孙权幡然醒悟,“这不可能,这……”
孙权摔坐在地上,他想到了,这很可能,来袭杀父亲的是张宝,张宝为此赔了性命,黄巾没有理由和东吴拼到这种程度的,如果计划完美实现,最大利益获得者是刘备,孙家要继续活下去,必须以刘备马首是瞻,而他孙权,里里外外都是要死的,刘备必杀他灭口。
“我以为他是个君子,司马渊,你干的漂亮。”孙权垂下了一直仰着的脑袋,看着司马渊,很真挚,“谢谢你。”
“把他押下去把。”毕竟是孙策的弟弟,下不了手,特别是吴国太在,更下不了手。
“我们也该告辞了~”司马渊三人也不愿再多停留了,离开孙策府,回到了悦来客栈。
“到底怎么回事?”唐毅完全没听明白,钟离春也很懵,等着司马渊的解释。
“事情从太史慈回来说起,太史慈带回来给孙策贺寿的于吉的人头是真的,但那是于吉的一具分身,所以于吉可以在那晚使用身外化身,先在府内伤了孙策,再出来救下了公孙胜。”
“至于太史慈被打伤,是那幅画作祟,画上有洛书河图的传送阵法,李煜通过阵法传送过来,意外突袭,太史慈来不及反抗就被击倒了。”
“至于唐毅,你不幸,也幸。不幸的是你当时在场,所以卷入了这件事情。幸的是你激发了暴雨梨花,让李煜突然想到嫁祸给你,以他的手段要改变暴雨梨花的方向易如反掌。”
“李煜,大唐王爷李煜?他怎么搅进来了?”唐毅追问道。
“我查到的,当初这幅画是孙权给太史慈的,我估计太史慈就是借的这幅画杀得于吉。”司马渊继续分析,“当然这是我猜的。”
“是的,那个时候太史慈就是展开这幅画,告诉我孙权给他的这幅画,帮他击杀了于吉。”唐毅惊讶得看着司马渊,这都能猜到。
“刘备和黄巾贼是一伙的吗?”钟离春问道。
“并没有证据,不要瞎猜,虽然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司马渊如何从孙权手中保命的,请看番外,孙权的自白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