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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云夕佳被打得痛呼了一声,身上传来的刺痛让她真的怒了,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学个一招半式防身!咬着牙大声冲中年妇女喊道:
“你这是非法拘禁,滥用私刑,是要坐牢的!”
中年妇女冷笑一声,脸上哪里还有什么和善的笑,恶狠狠地说:
“坐牢?百善孝为先,我管自己儿媳妇还能犯法?警察离这里十万八千里呢!他就是想管也管不着!”
说着又一藤条抽到云夕佳的腿上,
“我让你跑,腿都给你打折了!”
神特么的百善孝为先,百善孝为先是这么用的么?
她怎么就是她儿媳妇了?别说不是,就算是也不能家暴!
云夕佳跑跳着闪躲开,可屋子就只有那么十几平米,还放了一张两米的大木床,她还被绳子拴着,根本躲不开!
看着云夕佳被妈妈打,张文成心疼得一下扑过去将她护在了怀里。
中年妇女,这下咱称她为张母。
张母那没来得及收的藤条就这样抽到了张文成的背上,这下可把张母给心疼坏了,藤条往旁边一丢,赶紧伸手就去要抱儿子:
“崽啊,没打着吧!哎哟,这天杀的,害得你都受伤了,你快起来妈看看,快!”
张文成却不起来,死死抱着云夕佳不松手:
“我不起,你要打我媳妇!”
张母一拍大腿,
“哎哟!这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了喂!你先起来我给你擦点药膏!”
可张文成就是不起来,语气还颇为委屈的说:
“我不,妈妈老是骗我,我起来你肯定还会打我媳妇,我不要你打我媳妇!”
然后又看了看怀里正使劲挣扎的云夕佳,自动忽略云夕佳喊的放开她说:
“你放心吧!我会保护你的,我妈说了,我是男子汉!”
张母差点没一口气厥过去,她教他的男子汉理论是让他用来对付自己的吗?还一口一个他媳妇,如果不是自己天天在他面前念叨,他能知道什么是媳妇?
张母默念了好几遍亲生的,亲生的,脑袋不好使。这才平息下来,语气温和的哄着张文成说:
“妈保证不打她了,你跟我去上药,然后你给她拿东西吃好不好?”
张文成一听他妈都保证了,更重要的是要去拿东西给云夕佳吃,看看他媳妇都瘦成啥样了?这才松开云夕佳站起身跟着张母出去了。
终于可以喘口气了的云夕佳蹲在地上缓了缓,无奈的看着被张母锁得严严实实的大红油漆门,没想到有一天她居然也会成了被拐卖的妇女之一!
趁着他们母子都出去了,云夕佳赶紧跑到那张老式木床边把拴在床柱上的绳子用绑着的两只手笨拙的解了开,然后窜到窗户边一边用牙试图解开绑在手上的绳子,一边打量着外面,准备从窗户跳下去,张文成家就是村口第一户人家,张文成的房间又是在二楼,在这普遍都是一层平房或瓦房的小村落里,视野还挺开阔。
这个村子整体透着一种年代久远的少数民族风格,交通落后,就只有一条两米宽的水泥公路做主干道通到村口,进村的路就变成了鹅肠小道。
云夕佳记得,山城市所管辖的山城省也有这样落后贫穷的少数民族地区,而且还很多!
难道她只是被卖到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庄,依然还在山城省内吗?如果还在省内那就更好了,回去肯定就更加方便了,简直指日可待!
云夕佳一边侥幸的想着,一边使劲咬着手上的尼龙绳,可张母把她的手绑得实在太紧太结实了,牙都快要咬掉了她恁是解不开,反而是绳子上那股她已十几年没闻见过的牛骚·味差点没把她给弄吐了!
这绳子得被多少牛屎牛尿浸泡过啊!
手不解开,从这二楼跳下去不得摔死吗?!
云夕佳愤愤的咬着绳子,眼看终于咬松动了,就快要解开了,张母却开门进来了!
一看云夕佳坐在窗户旁,手上的绳子也快解开了,立马手里的饭碗一扔先扑上去抱住再说,嘴里急忙喊着张文成:
“崽,快跑去把那狗链子给我拿上来!”
云夕佳眼睛都气鼓了,这是把她当什么了?
不是牛绳就是狗链的!
在张母扑上来的时候就云夕佳本能的一脚踢过去,可是张母个子虽小,却很灵活,一下就躲过了,死死抱住云夕佳就不松手,嘴里不依不饶骂着:
“你个小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是遇到了我老张家,好好和你讲你不听,要遇到别人,早给你分尸卖了!你以为你能落了好?不知好歹!还跑?看我不把你腿给打折!”
边骂还狠狠掐了云夕佳一把,云夕佳都疼出了眼泪,使劲吸了一口冷气。
张文成很快就拿着一根铁链上来了,张母指挥着他把铁链给绑云夕佳脚踝上,拿了把铁锁锁得牢牢的,另一头依然锁在之前拴绳子的那根床柱子上。
张母这才起身从张文成手上拿过两串钥匙,在手里掂了掂,冷哼道:
“这回叫你跑!”
腿是不能真的打断滴,断了还得花钱治不说,她买媳妇回来可不是想照顾一个拖油瓶!
云夕佳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可怜兮兮的看着张母祈求道:
“阿姨,我求求你了,放我回去吧!你买我花的钱我双倍还你好不好?”
张母嘁了一声,就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能有五十万还我?那可是张母攒了一辈子的积蓄!
于是张母不理云夕佳,转身收拾她刚才扔掉的碗筷去了。
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饭食,张母心里更加不爽,于是指着桌子上张文成后面端来的饭菜对站在一旁正在玩锁的张文成说:
“把那些饭菜都端回去!”
张文成摸了摸头,嘟着嘴不解地说:
“媳妇儿还没吃呢!”
张母瞪了他一眼,
“你个猪脑子,没看出来人要跑啊!人不愿意当你媳妇,你给她饭吃她就有力气跑,跑了你就没媳妇了!”
“啊!那不行,我要媳妇儿!”
张文成说着一溜烟儿端着他刚端上来的饭菜就跑出去了。
云夕佳张了张嘴,虽然她现在也无心什么饭菜,可是这老虔婆也真是够做得出来!
“阿姨,求求你放我走吧!我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孩子们还小,才刚断奶,不能没有妈妈!”
云夕佳楞了楞又继续哭诉,希望能激起张母的一点同情心,毕竟她也有一个非常疼爱的儿子不是?
可是,张母哪里会同情到她呢?她是疼爱儿子,可那只限于她自己的儿子,更何况云夕佳还是她花了棺材本买回来的人,同情她自己就得喝西北风了!
懒得再和云夕佳说什么的张母将门一锁,出去了。
至于云夕佳,张母心想,先饿她个两三天,还怕她不听话吗?
按说她家条件在这村里也不差,要云夕佳生儿育女过日子而已,云夕佳初来乍到不适应她理解,过几天也就习惯了,她又不是要她的命,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的,绝不能让五十万打水漂了!
云夕佳晃了晃手腕上的铁链,哗啦啦的响,这长度连门那里都到不了了,勉强能到窗户边上。
可是,有什么用呢?
云夕佳绝望的看了看天花板,眼泪从眼角流到了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