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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雨顺手收了那剑炉里的银枪,听凌儿所述这银枪是和那剑十一老梆子撒下的银沙是同种宝材所炼,名为虚空银沙。
这银沙为虚空中所取,有那不受虚空之力所限制之玄妙,那玄空镜也为此宝材所炼制,只是加入了最为玄妙的混沌之气,失了那玄空镜,得了银枪也算作为补偿了。
他却不知道那祁骄阳回去后,本来就吃了败仗损失惨重,正在火冒三丈怒斥祁长风和祁长云的祁家家主,听到这个消息,更是急火攻心,差点晕了过去,还好道行高深,活的年岁也久,半响后缓了过来。
这般宝物对于一个修道世家来说,可是命根,被人夺了去,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这祁骄阳又是家族首席杰出子弟杀不得,不然他早一巴掌扇死这败家玩意了。
洛雨和凌儿两人在仙域中的花海散步,如今的仙域有了(rì)月星辰,傍晚时分,红(rì)西下,洒下余晖,为花海穿上一层金色外衣,农家小院的落(rì)景色,也有几分特色。
没过多久,黑暗笼罩大地,一轮明月从东方升起,天空中繁星点点,眨着眼睛,这是普通修者仙域所不存在的景象。
一般修者修炼的仙域是大道演化的,随着道行的提升,可以出现其他异象,但是不会如他这仙域(rì)升(rì)落,白(rì)黑夜轮转,完全独立的一方天地。
月辉如水,火光照亮四野,两人并肩坐在小院中,看着天上的星光,四周传来虫鸣鸟叫之声。
“时光如果能停在这一刻该多好!”凌儿看着天空中的繁星点点,红唇翘起,若有所思,喃喃道。
洛雨缓缓扭头看着(shēn)旁的紫衣少女,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道:“时光并不会为谁改变,也不会为谁而停留,变得是人心!”
“嗯!我们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看那(rì)月长河亘古不变,愿我们也一样,不忘初心,待到天下太平,我们就来这里隐居,嗯还有......秋水姐姐!”凌儿眨了眨眼睛,空灵的眸子中闪着星光。
“嗯!好!到时候欣赏下炊烟升起,夕阳照大地,美女下厨的风景!”洛雨仰望着星空,心中五味杂陈,如何隐居,算算时(rì)无多,不过还是打趣道。
“我愿伴你上穷碧落下黄泉,凭虚御风,踏过万里河山,穿越九天十地,找回你失去的......”凌儿看着洛雨,轻咬红唇,暗自决心道。
“什么......”洛雨脑中一震,惊讶的看着凌儿,这不是那梦中女子对自己说的话吗。
“怎么...还有人给你这样说过吗?”凌儿不解,至于这么激动吗,如此打趣道。
“没......好!”
凌儿轻轻靠在洛雨并不宽阔的肩膀,两人静静的看着月升月落,斗转星移,整整一夜……肩膀都酸了的说。
翌(rì)清晨,两人飞出仙域,出现在客栈中,那河中乌篷船瞬间映入眼帘。
那书生还在和白衣女子吟诗作赋,这还不够,伴着青衣女子的琴声,两人还来了个(qíng)歌对唱。
“素素,你看这河里的一对鸳鸯,双宿双栖,好不令人羡慕!”白衣书生对着白衣女子笑道。
“相公,你且听我唱来!”
接着白衣女子在渡船上翩翩起舞,轻启朱唇,伴着悠悠的琴声,仙唱传来: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啦啦啦...啦啦啦......’
洛雨和凌儿两人被这三人怪异举动吓了一跳,这是什么(cāo)作,特别是洛雨对此(qíng)此景,还有这诗句是那般熟悉,莫非这真是白娘子和许仙。
待两人散出神识,查探一番,两人相视一眼,这两个女子竟然非人类,却是蛇妖,幻化成如此美丽动人的美女。
妖族幻化成人形后大多容貌脱俗,其实大多数都是为了羞辱人类稀奇古怪的长相。
洛雨一阵苦笑,摇了摇头道:“这真是奇了,就差那老和尚了!”
“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他们还真令人生羡呢,确是如你所说,妖亦有(qíng),亦有道!”凌儿白了洛雨一眼,不明所以,只是将心思放在两人这般恩(ài)之(qíng)上。
“嗯?来了,死法海,不懂(ài)......”洛雨惊疑一声,眉头微皱,只见那西方天际,一阵破空声,在金光包裹下一道流光朝着城中飞来。
渡船上的白衣男子正要接着唱,突然伴奏停了,他一阵尴尬,清唱是唱不下去的,白衣女子和青衣女子花容失色,站了起来,怔怔看着远处飞来的金光。
那道金光转瞬即至,落在渡河上方,现出一个头戴黄帽,胡须花白,(shēn)着法袍的老者。
那老者目光落在渡船上,他面色微寒,沉声道:“孽畜,竟然四处为非作歹,今天老衲我要替天行道!”
白衣女子满脸惊色,急忙将白衣书生拦在(shēn)后,对着天上的老者问礼道:“大师,我们姐妹潜心修炼,从未祸害于人,我和相公真心相(ài),还请大师放过我们!”
白衣书生面色平静并无惧意,看着金光闪耀的老者,叠起双手行礼道:“小生许山,这厢有礼了,吾与娘子两(qíng)相悦,伉俪(qíng)深,大师为何要棒打鸳鸯,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噗!
洛雨喝到口中的茶水都喷了出来,看着那面色(yīn)柔的白衣书生,心道:这位仁兄你们两个在人家金刚不倒的老和尚面前秀恩(ài),人家能不羡慕嫉妒恨吗,最后这句可是犯了大忌呀,看来读书多也不好,书里太多偏见。
“哼!人妖殊途,妖就是妖!降妖除魔,替天行道,是老衲的本份!你这书生还要毁我寺庙,好生狠毒!”老和尚听完,火冒三丈,脸红脖子粗,冷哼道。
白衣女子看这老和尚无论如何不愿放过他们,她手拉着白衣书生眼含(rè)泪对着白衣书生,柔声道:“相公,我和妹妹拦住他,你快逃命去吧!我会去找你呢.....”
“娘子,我不走......”
“相公......”
本非同林鸟,大难临头仍相随,这狗粮撒的,想做小三的青衣女子都看不过去了。
“姐姐,这秃驴欺人太甚,当我们姐妹怕他不成!”青衣女子面色冰冷,冷声道。
“哼,这老和尚好霸道,人家又没行凶作恶,上来就要收了人家!”凌儿本来就羡慕这对有(qíng)人和妖,现在来了个老和尚上来就口口声声替天行道,她顿时愤愤不平,寒声道。
“呵呵,西方佛家这么不讲道理吗,先别急,等等看!我看这书生也非普通人!”洛雨一把拉住就要打抱不平的凌儿,他看这白衣书生淡定自若,觉得哪里不对,又看不出,甚是好奇。
其实就是想看看这三人是否按剧本演出,嗯,盒饭钱,与他无关。
而河道这边来了仙人,凡人们也都围了上来,听出端倪,虽然凡人对妖族肯定是没有好感,但是看这白衣女子如此有(qíng)有义,老和尚却如此没有人(xìng),因此都开始小声指责那老和尚,主要是这老和尚观感就很差,以貌取人不是没有道理。
声音虽小,老和尚却是听的清楚,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但是他却不敢动手打杀凡人。
冤有头债有主,他大喝一声:“既然你与这两个妖孽冥顽不灵,那老衲便连你也收了!”
说罢他双手合十,诵了佛号,一道金光自他体内飞出,一个紫金钵盂出现在虚空,那钵盂金光大作,朝着乌篷船上三人盖去。
白衣女子随手一挥,一道蓝光将那白衣书生裹起朝那拱桥飘去,接着两声清叱,两道倩影冲天而起,手握长剑朝着那老和尚冲去。
围观的人吓的四散而逃,这可是要命的,临走也不忘骂几句老和尚。
白衣女子蓝色长剑一撩,小河中瞬间波涛汹涌,无数的水剑从河中飞出,那乌篷船瞬间,化为碎屑,河水都下去一半。
绿衣女子飞的更高,从斜上方挥出一剑,蓝色剑芒飞出,电光火石般直取老和尚面门。
见两人来势凶凶,老和尚吹胡子瞪眼,大喝一声“孽障!”接着大袖一挥,一杆金色的禅杖出现在手中。
破!
老和尚大喝一声,禅杖在虚空一点,一个巨大的佛字出现在虚空,佛光四(shè),将那剑光和水剑打的粉碎,佛光不减扫向两人。
白衣和青衣女子见状,清叱一声,就要退去,不过那佛光十分玄妙,瞬间扫到两人。
啊!
两声惨叫两人被佛光扫的血(ròu)模糊,倒飞出去,青色的血液落下,的确不是人类血液。
那白衣女子似乎要维护自己在白衣书生心中形象,并未恢复本体,这就是(ài),让你知道每天与你双宿双栖的是一个美女,而不是一条蛇。
“娘子!”那白面书生,看两人倒飞回来,他惊呼一声。
奇异的是这柔弱的白面书生,突然飞了上来,站立在虚空中,面色微寒,对着远处的老和尚,怒喝道:“大师,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为何你这般无(qíng)!”
“哼,老衲从中州追你们而来,原来你竟是儒家书生!”老和尚眉头一皱,看着那浑(shēn)书生气的许山,冷哼道。
“咦!儒家?”洛雨眉头一挑,他本就觉得这书生不简单,看来真是,这里还有儒家吗?他不(jìn)心中生疑。
“中州之大不是神州能比,有儒家,佛家,修道圣地,还有姬家,姜家,风家等一些修道世家,更有昆仑虚那般巨无霸存在!”凌儿看洛雨不知儒家,白了他一眼,嘟嘴道。
“呃!没文化,真可怕,以后多跟亲学习下!”洛雨眉头一挑,撇嘴自嘲一番。
见那白衣书生飞了上来,两个(shēn)受重伤的蛇妖,也是面露惊色,不过片刻后,白衣女子急忙叮嘱书生几句,盘坐下来修复伤体,大意就是相公你这小(shēn)板,怎能打过那纯阳老和尚,打不过就跑,不丢人,就喜欢你这样的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