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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今晚方戟人在太子府,那行动是否……”
此时在徐罡跟前的竟是有三人,这三人无不都是穿着黑衣。至于徐罡,看着眼前三个自己的学生,脸上的醉意虽有,但看样子还算清醒。
而徐罡此时什么都没说,反而是起身,在一个灵牌前上了香。灵牌上的名字分明是琪雅。
“方戟连我们想做什么都可能不知道,做多,错多。”徐罡此时是淡淡的说道。
“可是先生,这任由方戟如此,我们岂不是要放弃三皇子和幽灵谷……”此时一声女声传来,正是当中的一个黑衣人。
三个黑衣人是二男一女,这当中的一个女子倒是显得有几分英姿的样子。
“放就放吧。中秋过后,这两个对我们也没什么用了。记住,不论什么时候,保守住我们的秘密是最重要的。为此,那些个外人弃了便是弃了。”
听了徐罡的话,三个黑衣人先是沉默。有二人则是应了声:“是”,但其中那个头较高的男子却是默不作声,看样子像是不太同意徐罡的意见。
“老鳌头,你好像不同意?”
“先生,学生就是不同意。毕竟这幽灵谷可以说是我们架构的心血……”
徐罡听了这里却是摇头。他这些学生里也就这老鳌头最为固执。当然这老鳌头也确实有些本事。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做事也算是有自己想法的一个人。
但是吧,眼界不够宽。
“这幽灵谷几日间必定会失控,要来作甚?”徐罡却是摇头。“我想你们都不知道,蝎王很可能活不过这两天。”
这消息自然是让徐罡三个学生为之一惊。要知道他们掌控幽灵谷的关键可就是蝎王。
但是徐罡却说蝎王会死……
“本就命不久矣,上次见面我们都说好了,应该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再见就是来世了。”徐罡说到这里虽是语气平淡,但显然感情上还是有些许复杂。“终究蝎王还是早我一步去借她了。”
那老鳌头听到这个消息,倒也不做声了。毕竟蝎王一死,这幽灵谷的局势确实变得不可控制了。
“今晚虽然不为难方戟。但是吧,还是有重要的事需要你们去做。毕竟是为了我们未尽之事……”
……
“殿下……”那阳魔见到太子倒是行礼,语气倒是显得粗犷。毕竟阳魔原本算是女儿身,为了凸显自己男儿的性格,说话自然都是压着嗓子。
“嗯?不是让你去看着徐罡吗?”太子此时见到阳魔,倒不是吃惊。只是觉得这阳魔这时候出现在这里不算是好事。
阳魔此时脸一沉,便是说道:“属下无能。被徐罡的人给拦下,徐罡此时不知所终。连他的住所也不见其人……”
阳魔想起刚刚拦他的三个黑衣人,分明是两个一品武者与一个二品武者。
而这三人只是用暗器阻止他的去路,而且也是顺势便溜走,不给他继续追击的机会。
“你都能跟丢,那看样子徐罡藏的人还挺深的。”太子此时也是笑了声。“以前与徐罡下过棋,这个人从来都不懂得谦让。而且每一步都相当的稳,都是冲着赢去的。该弃的子从不含糊。”
此时太子与他讲起下棋的事,这阳魔此时低头听着,但是有些不明就里。
“太子的意思……是这徐罡攻于心计?”
“这当然,我当时看中徐罡,就是因为他这点。”太子说罢,竟是起了兴致,翻出了他书架上的棋盘和棋子。
“不过我想说的,不是这个。而是这样的徐罡,却像是有一批人甘愿成为他棋子为他卖命。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阳魔此时听了太子的话,像是懂了,又有些不懂:“莫不是与我们这些府上的死士一般。为了太子的大业,我等也愿意赴汤蹈火。”
“行了,知道你忠心耿耿了。”太子说到这里又是摇头,显得有些无奈。“今晚徐罡应该不会来了,又或者徐罡已经想好了怎么脱身了……”
“那太子,需不需要我们做事……他的义女言馨可还在太子府上。”
阳魔这话倒是让太子忍不住拿起一枚棋子扔他。而阳魔分明能轻易接下,却任由其砸在自己的身体上。不过显然太子这下子也没用力,对于阳魔这习武之人而言仅仅像是挠痒一般。
“总之,言馨你千万不能碰,该做什么便还是做。对她和以往一般便可以了。”
“是……”阳魔此时领命,心里却是在打鼓。
他可知道太子喜欢的是男子,莫不是这言馨的美貌足以让太子回心转意?
显然阳魔都不这么认为……那么这太子这么做却又是为何?
“你刚刚是被那徐罡的人给弄得不高兴了是吧。”
“若是我娘子在旁,这三人必定插翅难飞!”阳魔此时自然是满肚子怒火。这徐罡的三个属下溜得倒是比耗子还快。
“我给你个机会,今晚再让你会会他们。这次可别让我失望了。”太子此时是笑道。
“殿下知道这些人在哪?!”这阳魔听到这里自然是有些激动。
虽然阳魔修炼邪门歪道才变成这般男不男女不女。但是嘛,习武之人骨子里还是想找回场子的。
“如若这般,今晚我带我家娘子前去,这洛城里除了皇宫那二人,便是再无敌手!”
阳魔自然是相当自信,要知道他与阴魔的功夫虽然已经多年未曾精进,一直在一品武者的境界未进一步。但是二人的默契显然是更上一层楼。就是遇到宗师武者,也能掰掰手腕。
“人在哪里不知道,不过今晚他们可能会去我那三弟的府上。”
“可能……”阳魔没想到太子都说得如此保留。
“去去也无妨,真有人便是交手。当然,今晚鱼龙混杂,你说的皇宫那两位可能也会去一个。”
阳魔听到这里却是一惊,随即这脸上的笑容已经收不住。若不是太子在跟前,这阳魔就想豪迈的大笑几声。阳魔虽然不知太子是如何得知。但若是真的,无异于是一种乐趣。
毕竟对于他与阴魔而言,这与高手的过招才是人生一大快事。不要误会,他们交手自然都是下死手的。大有要么打死别人,要么被别人打死的想法。
“既如此,属下现在就带上娘子动身去三皇子府。”这阳魔走之前下意识看了眼太子的屏风之后。
以阳魔的功力,哪里不知道这太子的房里除了他与太子,是还有一个人。
当然,阳魔并不会去揭穿。毕竟这太子没跟他说,显然是不想他知道。这个时候装傻才是最正确的。
待阳魔离开,那屏风后的人才露脸。分明是沈夏。
“阳魔没拆穿我在,看样子对太子殿下是相当的忠心呀。”沈夏也知道自己的本事。
这躲起来骗骗寻常人还行,对于高手显然像是玩笑一般。
“先不说阳魔的事。沈夏,你觉得我刚才说的,是真是假?”
太子此时见到沈夏出来倒是很高兴。不外乎他喜欢与聪明人交谈。而这个人最好年纪也不要太大,不然也让他觉得不适应。而沈夏算是一个。至于最佳人选,太子始终心仪的是方戟。
“太子说的消息,应该是来自于太子的暗哨。若是这暗哨连阳魔都不知晓,那么这无异于是一根细小的针。”沈夏此时倒是做出拿银针的手势:“这针呢既能医人,也能杀人。”
就沈夏而言,他接触过的师傅与师叔便是两个极端。师傅与师叔的针都是师出同门。但是师傅的针只救人,而师叔就有些随性。该救的救,该杀的杀。
师叔为何叫蝎王,据说是他有几分“蛇蝎心肠”。但许多人不知,他的师叔以往还有个称号,算是自封的。
叫做医鬼。
师傅说过,师叔的天赋若是能专一一些,绝对成就比师傅本人还厉害。但是嘛,这有天赋是其次。事实上师叔在“专一”这方面像是用错了地方……
“我这消息呢,千真万确。当然,我也骗了阳魔。”太子却是笑道。“在我那三弟的府里,应该是有什么东西是徐罡很想要的。我今晚叫来了我三弟。显然这徐罡是不想放过这机会的。”
“殿下的意思,是今晚除了阴魔与阳魔,还派了其他人?!”
此时太子摆开棋盘,那架势便像是要与沈夏下一盘。而沈夏见了,倒也欣然接受,此时是坐在了太子的对面。
“我刚才说了,我与徐罡下过棋,这人下棋的手法我很不喜欢。因此今晚,我要让他付出点代价。”
“徐罡这人冷酷无情,死几个属下不像是会因此生气的人。”沈夏也是补充了一句。
“徐罡就是再无情,估计也没人能比你敢下死手吧。”太子此时却是笑道:“你杀人一招毙命,确实有你师叔的风范。”
听到太子这话,沈夏此时拿着棋子,手悬在半空。显然他的事情并没有瞒过太子。
沈夏此时落子,说话的语气却也是相当平淡:“沈夏的事只是私事,未告知太子,还望太子海涵。”
“我既然能当你面说,便也没责怪你的意思。”太子此时也是落子,便是笑道。“你刚才说的,死几个人对于徐罡而言确实不算什么。因此我就没想过杀他的人。”
沈夏听了自然是抬眼看了下太子,此时依旧是很快的一枚棋子落下:“那太子说骗了阴魔阳魔的事,莫不是太子想与这徐罡抢东西?”
沈夏自然明白了太子的意思。这阴魔阳魔是太子的人可不是秘密,而阴魔阳魔出手,势必会让到场的人打起来。这样一来阴魔阳魔相当瞩目,相当于是说太子也参与了其中。
但是嘛,太子派去拿东西的人显然相当神秘,其他人肯定别说见过,就是听都不一定听过。
那么此时阴魔阳魔算是帮太子降低了嫌疑。
不过此时听到这里,沈夏对太子的人倒是起了兴趣。
“那这事,太子不知会方戟?”沈夏知道太子很看重方戟。但显然方戟人在太子府,这东西是拿不到碰不到了。
“最近不想带他玩。不过方戟嘛,就是不说估计他的人也会去。”
“方戟的人?”
沈夏想了想,方戟本人在这里。就连赵无垢都是带着穆襄穆二娘过来,那方戟身边哪还有高手?
“那我三弟藏着的东西,究竟会落入谁的手上呢?沈夏你要不要赌一赌?”
“沈夏不喜欢猜,不过既然是太子的赌注。那便试试也无妨。”沈夏此时却是笑着说道:“我觉得东西会在太子手上。”
“你若是这么猜,那我岂不是很惨?若是东西在我手上,我便输了。若是不在,我这赢了也索然无味。”
此时沈夏与太子那都是大笑一声。很显然沈夏这次算是取了巧。
“不过其实有一点你想错了。只要东西不在徐罡手上我便高兴。那我这就猜落入方戟手上便是。”
听了太子的话,沈夏总觉得太子对方戟有几分盲目的自信。当然,沈夏也清楚方戟的能力。
但很显然,方戟今晚在太子府。不能现场调度,而方戟事前不知道,显然也没与自己人说这事。因此这事情在沈夏看来是不大可能成功。
“至于赌注……就赌一个秘密。”
“一个秘密?”沈夏听了显然是一愣。
“没错。你赢了,你能问我一个问题。事无巨细,你问了我便如实回答。同理,你也是。”
沈夏听了倒只是犹豫了一会儿便答应下来。
最主要是他不太相信方戟人在太子府是能将东西拿到手。
……
“言馨见过太子妃。”
“怎么了言馨?你像是特意有事找本宫?”太子妃此时看着床上的孩子,倒是一脸宠溺的眼神。
而换做以往,言馨见到这场面都是会先沉默一阵子,让太子妃先享完母子的温馨时光才说正事。
但是今日里,言馨是带着问题来的,这态度倒是有几分强硬……
“言馨有事想请教太子妃。”
“哦?尽管说说便是……”太子妃起初不以为意,还在逗弄着孩子。
“太子妃与我的义父,是什么关系?”言馨这话虽然多有冒犯,但还是大胆问了出来。
而听到这个问题的太子妃,却是突然神色不对,此时抬起头,看到的是言馨那张严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