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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婉晴一下子涨红了脸,唯唯诺诺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了。
“看来你还没好,抱歉,我医术就会点皮毛,这就带你去找老头子。”宁君惜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很严肃,站起身,“小小岳,背着。”
唐婉晴还没反应过来,后背一紧,已经到大白熊肩膀上了,吓得脸色有些发白。
“别怕,别怕。”宁君惜连忙安慰,“小小岳很乖的,再者,那个,男女授受不亲,我背你,实在不妥。”
其实,他只是懒得背而已。
少女还很天真,勉强笑笑,“是婉晴的错,不过婉晴已经没事了,不必找李爷爷了。”
“这哪行,你都昏倒了,怎么能草草了之。”宁君惜很严肃。
其实,他只是想赶紧摆脱这少女而已。
小岳岳要照顾怪小鸡,自然不可能再帮他照顾少女。
唐婉晴却不知道宁君惜的想法,觉得心里暖暖的。
这少年是第三个主动关心她的人,真好。
……
湖泊范围内对于虚无洞天里的妖兽是禁地,除了几个跟老头子很熟识的精怪,其他妖兽都不敢逾矩半分,小小岳自然也是不敢的。
宁君惜威逼利诱了半天,还是没把小小岳骗上桥,就只能让唐婉晴下来,让小小岳拿着它孵出来的小怪物滚一边玩去。
小小岳却比划,它怕一屁股把小怪物坐死,然后逃命似得跑了。
宁君惜好气又好笑,看来小小岳也嫌弃了啊,也不指望它了,抬头看了眼小齐。
小齐抬手便将小东西凑在了宁君惜面前。
宁君惜脸色一白,退一步差点跌进湖里。
唐婉晴见宁君惜为难,便细细弱弱说,“婉晴可以走过去的。”
宁君惜想点头,又觉得不妥,他找老头子看病,总要有点要看病的样子,便微微蹲下,“上来!”
“男女授受……”唐婉晴呆了下。
“不亲什么不亲,我们还小呢。”宁君惜不以为然,“快上来,蹲着很累的。”
“哦哦哦。”唐婉晴胡乱应了声,只觉得心里乱乱的。
两个少年人穿过画桥,衬着绿水青山,宁静美好得如同一幅画卷。
小齐在后面看着,不由微微摇头,已经十四岁了,自家少主可一点不小了。
跑到竹楼前,宁君惜已经气喘吁吁了。
他才起灵炼体,身子很虚,经不起太多折腾,只是他自己却比较喜欢折腾。
老人正好与唐无渊从竹楼里走出来,都怔了下。
唐无渊笑眯眯调侃,“看来两个小家伙相处的不错。”
老人似笑非笑瞅着宁君惜。
宁君惜不太懂老头子那是什么意思,将唐婉晴放下,就自顾自吐舌头,大喘气。
唐婉晴有些愧疚,“对不起,婉晴太重了。”
宁君惜摆摆手,“老头子,快过来,性命攸关……”
老人眉头一皱,身形一闪便到了宁君惜面前,给他探脉。
宁君惜直翻白眼,指着唐婉晴说,“不是我,是她。”
老人顿了一下,一个板栗砸下去,“谁让你胡吵吵的。”
宁君惜撇撇嘴,也不说话。
“去,把你隔壁的房间收拾出来,以后婉晴便住那儿了。”老人接着说。
宁君惜一下子瞪大了眼,“什么?”
“快去。”老人敲敲宁君惜脑门。
宁君惜胸口堵得慌,哼了声,转身噔噔噔上楼去了。
“君惜哥哥似乎不欢迎婉晴。”唐婉晴眨眨眼。
老人低头给她探脉,“不是,他就这臭脾气。”
唐无渊弯腰摸摸少女脑袋,“那好好呆在这儿,过段时间,爷爷来接你?”
唐婉晴眨眨眼,乖巧点头,“嗯。”
“小惜医术还过得去,你去送送你爷爷。”老人拿根针在少女手腕处一扎,取了滴血,又抬头吼,“小惜,去送送人。”
“忙着呢,不去。”宁君惜很不客气拒绝。
老人胡子抽了抽,看了眼唐婉晴,这小子还是第一回在外人面前使脾气,难不成是这丫头真惹了他了?
“罢了罢了,老夫送你们出去。”老人无奈笑笑,招呼了声。
“少爷,这样不好。”小齐不知什么时候溜进房间,站在宁君惜背后说。
“早知道她会住下,我会疏远她一点,我不喜欢身后一直跟着人。”宁君惜弯腰收拾东西,却眉头微皱,脸色很认真说。
小齐哑口无言。
宁君惜又笑起来,“不过,也没事,从明天开始,我便忙了,上次炼体用了三年,这次……一年吧。”
小齐笑笑,没接话。
宁君惜却抬头起来,“既然齐叔来了,帮我一起收拾吧。”
小齐将那个已经睡过去的小东西提到宁君惜面前。
宁君惜头皮一麻,“算了,我自己干,齐叔,你出去,不要碍事。”
小齐哑然失笑。
接下来的时间,唐婉晴就住了下来。
她每天会去找宁君惜,虚无洞天里只有四个人,她也只能找宁君惜玩。
只是每次去,宁君惜都忙得很。
他在炼体。
早上天不亮便开始晨跑,随便对付点早膳,便再跑出去,直到傍晚才筋疲力尽跑回来,去老头子书库里读些书,到了深夜便一声不吭泡药浴,然后倒头就睡。
渐渐地,唐婉晴刻意早早起床,偶尔能见到宁君惜,他会歉然笑笑,“真是抱歉啊,我很忙,你可以让小小岳带你去玩。”
唐婉晴觉得宁君惜真累,可宁君惜没觉得,因为他的童年就是这么过来的,而且还要惨得多,他现在就是在享福。
时间平静如白驹过隙般过去,转眼半月。
下午,唐婉晴依往日下楼等着宁君惜回家,却再次犯病,从楼梯上栽了下来。
老人骇了一跳,好在发现得早,也没什么大碍。
他给唐婉晴看完病,出了房间,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
老人看了眼书库,又看了眼宁君惜房间,微微皱起眉头。
这小子怎么还没回来?
他抬头看了看如盘的皓月。
今日正好满月之日,虚无洞天的月特别大,显得分外漂亮。
但是不知为什么,老人总觉得今日的月皎洁得有些诡异。
“不是出了什么事吧?”老人心中不免担忧。
那小子手腕上的那条白线到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这些天又没什么事发生,他又分心在七绝体的解除之法上,没顾及上这小子,这时候没回来,铁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老人叹了口气,他到底不是这儿的主人,不可能将这里的事都知晓,那小子更是看不到,真是愁煞个人。
这时候,画桥方向忽然传过来吱呀吱呀的声响,这是严重超压的声音。
老人有些不悦,转头看去。
一个庞大的影子正疯了般往竹楼方向跑,完全不顾及什么所谓的禁地,肩膀上似乎背了个东西。
老人瞳孔一缩,身形骤然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