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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前的那一幕清晰的涌入脑海,她眼底全是空洞,伸手摸着平坦的小腹那里却冰凉一片。
她已经感受不到那条小生命了。
“他不在了,我可以感觉到他已经离开了,守慎,我说得对吗?他是不是已经走了?”
看着她空洞的眼神和轻柔的声音,钟守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依依……”
钟守慎只觉得此刻心里难受得厉害,想要些什么,却发现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你知道我有多期待他的降临吗?可是现在他来到我的身体还没有一个月,我甚至来不及感受到他的存在,他就这样没了。”柳依依的语气十分平静轻柔,听起来云淡风轻的让钟守慎的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你知道吗?我刚刚梦到他了,他跟你长得很像呢,是个男孩了,可是他不停的跟我哭,跟我挥手,我想留住他,可是不管我怎么伸手手就是没有办法把他拉住。”
柳依依的声音带着几丝哽咽,心中的痛早就已经麻木了。
“对不起,是我的错。”钟守慎暗哑的声音响了起来,眼底一片暗沉。
“你不用跟我道歉,你没有错,要结婚的是我,要孩子的也是我,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是我不该妄想得到一些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是……”柳依依疲惫的闭上双眸,再睁开时眼底一片暗淡,“可是我以为你对这个孩子也是期待的。”
“依依……”
“你出去吧,我累了,想好好的睡一觉。”不等钟守慎把话说完,柳依依便出声打断,她面上暗淡无光,就好像一个伤心透顶的人一样。
钟守慎站在床边许久,看着她双目紧闭的样子,终是轻叹口气转身离开。
在他快要走门口的时候,柳依依的声音突然隔空传来,“守慎,她的孩子呢?有没有事?”
“她没事。”钟守慎半天才声,如果不是今天的事情,他还不知道洛裳怀孕的事。
她没事。
呵呵……柳依依红唇上扬一抹讥讽的弧度,果然啊,她才是最幸运的那一个,有那么多人爱着,守着,就连经历了那么多,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事。
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柳依依说话,钟守慎才退出去关上了房门。
直到房间里恢复安静,柳依依才睁开双眸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底的平静一点一眯褪去,直到最后变成了愤怒。
她真的想不明白,明明她都已经放弃了那么多了,也不跟她争了,可是为什么她还要忍受这些?
她只是想要一个属于她跟钟守慎的孩子罢了,只是想着他可以平平安安的生下来就好,可是为什么老天连这么简单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她?
难道她遭遇了那么多还不够吗?为什么洛裳就可以平安无事?
柳依依努力忍隐着心底的恨意,指尖下的床单早已经被她捉得褶皱变形。
洛裳,她现在所有的幸福都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的,她是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
在得知柳依依醒过来之后,洛裳第一时间就想去看她,可是却被柳依依拒绝。
洛裳知道她是故意不想见她的,因为她恨她,她从此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心中怎么可能不气?
找了好几次,她一直都不见,渐渐的洛裳干脆也不找了,只是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会发恶梦,听到孩子的哭声。
而看着她渐渐消瘦,南硕夜却无能为力,每次只能在她被恶梦惊醒的时候紧紧把她抱入怀中。
“好了,好了,没事的。”
午休时间,洛裳再次被恶梦惊醒,南硕夜把她抱入怀中轻声安慰。
闻着熟悉的气息,她的心渐渐平静一来,点了点头。
突然病房外响起敲门声,南硕夜抬头,就看到路俊站在病门外。
“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会。”南硕夜松开搂着洛裳的手出声,随后走了出去。
门外,路俊和松青站在门外,他冷声道,“事情调查清楚没?”
“那些人已经捉到了,不过他们一致的口供都是冲着柳依依去的,因为柳依依之前是跟着他们老大换,后来因为她离开他跟钟守慎所以才会想要教训她一下。”松青把调查出来的结果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南硕夜眉头皱起,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冲着柳依依去的?”
“是,我也去调查过这件事,得出的结果确实是这样没错,在柳家倒台之后,她就被逼着去跟了那个老大。’
虽然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当下只好出声道,“接下来就让他们的下辈子在监狱里面渡过吧。”
“是。”路俊应了一声,跟着松青一起离开、
他一直觉得那些人的目标就是洛裳,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吗?
而此时,南家老宅,南老爷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站着一身穿一身黑装的中年男人。
“你就是这样给我办事的?该动的人没动到,反而伤了别是人?”老爷子眼中闪烁着怒火,脸上全是怒容。
男人微微低头,却还过户恭敬道,“是的,我们都没想到钟守慎会突然出现,而且还报了警。”
“废物!”老爷子怒说出声,他深吸口气继续出声道,“那这件事有没有被硕夜发现?”
“没有,这件事已经提前打点好了,他们只会认为目标是柳依依,洛裳只不过是一个意外。”男人恭敬的回答。
“好,我知道了,这段时间先不要行动了,下去吧。”老爷子沉说出声。
“是。”男人离开后,客厅顿时一片安静。
老爷子眼底闪烁忽明忽暗的光芒,忽然一阵脚步声从楼上传了下来,欧阳诗出现在老爷子面前,“爷爷,您找我?
欧阳诗穿着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笔直的长发披在身上,看上去乖巧得如同清纯的大学生一样。
“嗯,坐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伤都好了吗?”
“已经没事了,谢谢爷爷关心。”欧阳诗笑了笑,心底却在想着老爷子叫她来到底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