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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寒野还想再问问,详细了解一下,但因为两个孩子的存在,让他心虚气短,只能把人又抱紧了些,仿佛这样,时绵绵就能用永远和他在一起。
良久,时绵绵语调平平的问,“司芜,还有那两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此话一出,薄寒野立刻求生欲极强的道,“我都听你的,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绝无二话。”
时绵绵语气微冷,唇角讥诮的牵了牵,“他们是你的小孩,我要是处理得不好,你想让我成为薄家的罪人?”
薄寒野,“……”
知道她正在气头上,薄寒野听着她明显责怪的话,心里头生不出半点火气,闷闷的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来。
“有我在,薄家谁敢惹你!”
听了这话,时绵绵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突然想到什么,乌亮亮的眼睛顷刻间沉了下去。“薄家人知道他们的存在吗?”
男人沉默着拢紧了她,他抱得很紧,两个人都体温融合在一起,应该是很温暖的,可是,薄寒野的话,令时绵绵遍体生寒。
“嗯。”薄寒野从鼻腔里不情不愿的溢出一个音节。
他眼里隐隐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司芜那个贱女人,人还没回国,就先下手为强,一个国际电话打到奶奶那里,他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早知司芜会成为他和时绵绵感情路上最大的绊脚石,他一定会毫不留情的下手。
时绵绵疲惫闭上眼睛。脑袋一团乱麻,扰得她片刻不得安宁。
薄家人知道了薄家第四代的存在。而司芜,家世能力都不错,好像和她比起来,更加适合薄寒野。
所以,婚礼还能照常举行吗?
高高兴兴待嫁的冲动,随着两个多出来的婴儿,被冲散了不少。
时绵绵不知道这婚该不该结。
不结,她的孩子怎么办?
打掉?
不,这太残忍,她从未想过不要孩子。
恍惚间,时绵绵喃喃问出声,“婚礼还要继续吗?”
狭小.逼兀的空间里,她的声音显得尤为刺耳,如一记重锤,狠狠敲击在薄寒野心上。【@! ~#最快更新】
“当然!你要悔婚吗?我决不允许!”
薄寒野气息不稳,五指紧紧攥住时绵绵的手臂,显然是慌了。
黑幽幽的凤眸,恶狠狠的瞪着她,说话也恶声恶气的,“你这个始乱终弃的女人,招惹了我你还想跑?你跑不掉的!这辈子,你生是我的人,就算是死,墓碑上刻着的,也是薄太太三个字!”
“喂,听到没有?!”
“要是你敢悔婚,我现在立马掐死你!”
薄寒野作势要掐
她。
这个幼稚的男人。
时绵绵嘴角抽搐,抬起手将薄寒野在她脖子上扣得并不紧的手扒拉下来,无语的瞥向对方。
在看清楚男人的脸色,那色厉内茬的模样,时绵绵心里酸酸的,有些心软。
讲道理,薄寒野被司芜那么疯狂的女人盯上,也挺惨的。她实在不该迁怒他。
时绵绵幽幽叹了口气,握住薄寒野的手,后者立刻反手把她的手抓得牢牢的。“我没有想悔婚,我只是在想,薄家会不会让你换个新娘。”
悔婚,意味着她的孩子失去了父亲。
没有父亲的孩子有多可怜,她用了十七八年体会。
单亲家庭出来的孩子有多缺爱,她再清楚不过,那是再多的母爱,也弥补不了的。
她又不傻。才不会把薄寒野推给一个算计他的女人身边。
听到她的话,薄寒野缓缓松了口气,他终于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亲昵蹭了蹭时绵绵的脸道,“安心,薄家没你想得那么名利。小辈的婚事,长辈不会过多干涉。”
街道两旁熙熙攘攘的人群退去,映入眼帘的一排排香樟树,距离浅水湾不远了。
想到前座司芜母子,时绵绵心情沉重了些,她没再开口说话。
豪车在别墅门口停下,薄寒野率先打开车门下车,这时司机也降下挡板,前后排再没了阻隔。
两个婴儿还是有些重量,司芜把他们放在腿上抱了一路,腿软手酸的,迫不及待想要丢开这两个包袱,去屋子里休息休息。
她正要推开车门下车,从后视镜里面看到薄寒野下了车,而他旁边的时绵绵没有动作,司芜眼睛亮了亮,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她脊背挺直,双腿优雅的并拢,端出名门千金的坐姿。她轻蔑的瞥了眼时绵绵,对方没什么精神的斜倚在靠背上,懒懒散散,姿态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半路领回来的野鸡,怕是都没正经上过礼仪课吧?
堂堂御行集团夫人,要是如时绵绵这种粗鄙不堪的女人担上,岂不是笑掉大牙?
帝国第一夫人,也只有她才有资格坐上这个位置!
司芜唇角噙着满意的微笑,她微低了下头,笑容瞬间凝固住。
原本十分标准优美的坐姿,因着两个包袱在腿上,什么优雅矜贵全都没了。司芜脸色发黑。
“司小姐,你还不下车吗?”司机委婉的提醒道。
司芜一愣。
她顺着司机一言难尽的视线看过去,看到薄寒野拥着时绵绵走进别墅的背影。
“!”
她憋红了脸,气咻咻的抱着两个婴儿下车,追上去。
“寒…
…”司芜委屈的叫了一声。
声音不大不小,前面的薄寒野绝对能听到,然而男人连一个停顿都不给她。
司芜气得跺脚。
她自作多情的以为薄寒野会给她拉车门……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那个位置,迟早是她的。
司芜抱着孩子,眼里满是志在必得的光亮。
李婶看到薄寒野和时绵绵携手回来,脸上挂起笑容,“先生太太回来啦,你们想喝点什么我去做。”
她是知道太太的计划,现在先生已经知道太太有孕的消息的一定很开心。虽然先生脸上没表现出很开心的神情,但是他心里肯定是高兴的。
故作沉稳的样子,越来越像做父亲的人了呢。
时绵绵在沙发上坐下,“不用了,我现在不渴。”
“能给我一杯柠檬水吗?”门口传来一道声音。
李婶诧异抬眼看过去。
司芜她是认识的,以往对她们这些下人也挺客气的。对方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弧度好似经过测量般完美。
她的语气里,却不自觉带上一种不同以往的底气。
李婶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疑惑的目光落在司芜怀中两个襁褓里的婴儿身上。
来着是客,客人的要求她自然要满足,李婶假笑着道,“好的,我这就去。”
“等等。”司芜叫住她,此刻,她抱着婴儿来到薄寒野身旁,假装没看到薄寒野皱起来的眉头,闷声不吭的把婴儿塞到薄寒野怀里,吐出一口气。
“累死我了。两只小猪,好啦,该爸爸抱你们了,不能总欺负妈妈不是?”
司芜脸上浮现恬静的笑容,不忘抽空朝旁边的时绵绵丢去挑衅的眼神。
“别墅里有育婴师吗?有没有人会冲奶粉?没有的话从总统府把她们调过来吧,饿着我们的小宝贝爸爸妈妈祖奶奶可是会心疼的。”
问这话的时候,司芜轻轻揉了揉婴儿软哒哒的脸蛋,然后直起身体,冲呆若木鸡,久久回不过神来的李婶道,“还不快去准备?”
李婶咽了咽口水,整只手都是抖的,下意识去看时绵绵的脸色,后者脸上显得有些沉郁,这脸色,再加上没开口反驳……
李婶脑袋麻痹了几瞬,木讷的应了声,和管家一起联系总统府。
时绵绵接收到司芜挑衅的眼神,只当做没看到,冰冷冷的移开视线。她缓缓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下掀起惊涛骇浪的心绪。
这两个婴儿都是薄寒野的儿子,父子血脉亲情割舍不断,这样的画面她要习惯。时绵绵不停在心里麻痹自己,薄寒野爱的是她。只能这样,才能抚平她一二心绪。
早在司芜把孩子丢给自己的瞬间,薄寒野反手嫌弃的把两孩子随手丢在沙发上。既然绵绵什么都看到了,他和司芜的交易也没必要进行下去了。
给一个厌恶的女人假装丈夫,他恶心透顶。心里思量着,跟总统府那边打个招呼,早点把他们三送走。
兴许是薄寒野动作幅度过大,把两个婴儿惊醒了,他们睁着眼睛懵懂了几秒,突然哇哇大哭起来。
年龄不大,中气十足的哭声差点没掀翻屋顶。
时绵绵本来就心烦,此刻头也开始被吵闹得隐隐作痛。
她讽刺的摸了摸小腹。
一栋别墅,一个父亲,两个家庭。
讽刺又扭曲。
“宝宝不哭不哭哦,看爸爸,爸爸抱抱不哭哦……”
司芜笨拙的抱起一个孩子哄,又要往薄寒野怀里塞。
这画面,看得时绵绵心口剧烈起伏了下,她拿开薄寒野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气得招呼也没打,头也不回的上楼。
薄寒野刚想追上去,司芜发了狠的把两个孩子同时往他身上塞,薄寒野刚脱身,时绵绵便甩上房门。
时绵绵坐在房间里发呆。
薄寒野外套上的香水味,还有不属于他的短发,她早该察觉不对劲。她太信任薄寒野了,导致没有及时查清楚真相。
但,早点查清楚又能怎么样呢。
她什么也改变不了。
叩叩——
“小绵绵,开开门,让奶奶进去。”温和不失威严的声音从门外透进来。
时绵绵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个下午。薄寒野来过几次,她拒绝开门。没想到他老夫人搬过来。
时绵绵从飘窗上起身,默默拉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老夫人慈祥关切的面容,她开口道第一句话,就勾起了时绵绵心中的酸涩。
“好孩子,你受委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