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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黎渊深瞳里满是不可思议,他情绪激动的捏住司芜的手臂,声音都因为震惊而失真。
“你疯了?!”
黎渊满脸的不赞同,看得司芜心里很不爽,她抬手甩开黎渊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臂,眉宇间带着点疲倦。
看着黎渊的眼神,不屑中透着厌恶,“早在很小的时候,我就发誓,薄寒野是我的人,我得不到他,那么谁也别想得到!”
司芜眼里刻着浓烈的占有欲和兴味。
黎渊深吸口气,“你冷静点,或许你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爱他,你只是性格太偏执了,没必要为了他,毁了自己的一生。”
“我不爱他,难道爱你么?”
司芜的一句反问,令黎渊呼吸急促了几分。
然而,司芜眼里毫不掩饰流露出来的不屑和嘲讽,让黎渊升起来的一颗心,又落回了尘埃里。
司芜坐在凳子上,望着黎渊哂笑。
“你不过是个小小的苗疆人,会一点点巫.蛊术罢了,还是个半吊子的废物,也陪和薄寒野比?”
司芜丝毫没有留意到黎渊苍白的脸色,也许是看到了,只不过过不在意罢了。
她翘起受伤的腿,提起薄寒野,眼里才倾泻几许真心实意的柔情。
“他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男人,只有他才配得上我司芜!”
“至于你……”
司芜坐着,黎渊站在她的面前,后者面对两人不平等的身高差时,很自然的俯下身体,忍着不适,与司芜平视。
就是这种很卑微的姿态,注定了黎渊的位置。
那么的微不足道。
司芜撩起眼皮子,冷睇着紧紧抿住嘴唇的黎渊,“不过是我心血来潮救下的一条狗罢了。
当狗的,就要有放狗的自觉,别妄想插手主人的事情。”
黎渊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颤抖,他敛下眉,低低的叹息,“我只是担心你。”
望着眉眼间笼罩着倦怠之色的女人,黎渊心疼的蹙了蹙眉,温吞的道。
“你一个未婚女人,莫名其妙怀孕,会被人说三道四,就算是在开放的m国,依旧会让人遭受到流言的影响。
而且你是医生,该知道怀孕有多辛苦,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付出那么多。”
他的本意,是说服司芜打消掉这个疯狂的念头。
谁知,司芜沉吟了许久,煞有介事的点头,说出的话却令黎渊再次深感无力。
“怀胎十月的确很不方便做事,所以我决定用我的卵子和薄寒野的精.子,找个女人代孕。”
黎渊,“……”
没等黎渊想出更好的借口,司芜就朝他伸出了手
。
那手臂如莹莹白雪,好看得紧,黎渊呼吸加重了些。
“黎渊,我困了,你抱我去休息。”
命令十足的语气。
使唤起黎渊来,司芜格外的理直气壮和理所当然。
谁叫她在要找人练手的时候,正好碰到了濒临死亡的黎渊呢?
黎渊是她救的,那么,合该当她挥之即来喝之即去的一条狗。
在星月湾那儿,司芜受了不小的刺激,神经一路紧紧绷着。
这会儿回到自己的老巢,她心思一下放松起来,疲倦随之而来。
看到司芜脸上的疲倦,黎渊咽了劝慰的话语,听话的将司芜抱在怀里,朝着休息室走。
司芜揽着黎渊,“你去我的冷藏室把他的精.子取过来,我睡醒就要用。”
黎渊顿了顿,嗯了声。
随即,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动作小心翼翼如同对待珍贵易碎的瓷器。
星耀帝国那边处于深夜,而m国正值中午。
太阳大得耀眼。
司芜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嘟囔着嘴喊,“黎渊,给我把窗帘拉上,我不要看到一丝光线。”
男人眸色深浓的看着她,低低唔了一声,找了块布将窗帘再次覆盖。
黎渊关上门,眼里被阴郁覆盖住。
门一关上,这下,再也找不到一丝丝的光亮。
……
薄寒野找到司奕的时候,他窝在家里沙发上看球赛重播,商白白在在旁边学着插画。
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看到薄寒野来了,司奕有点惊喜的起身,随即想到什么,脸又垮了下去。
“这么早来找我,是不是又有谁身体不舒服了?”
说起这个,司奕就想叹气。
他堂堂天才外科医生,别人千重金求他操刀的大人物,没完没了的帮薄寒野和他身边的人看小伤。
那叫一个大材小用。
说罢,司奕这才觑见薄寒野那沉冷如水的面色,戚了声,收起玩世不恭的姿态,摆出严肃脸。
薄寒野撩起眼皮,扫了商白白一眼。
四目短暂相对,心意细腻的商白白立刻明白了他们有话要单独说,抱着花瓶道,“你们聊,我去给你们沏茶。”
轻微的关门声响起后,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薄寒野迈开长腿,从司奕手机夺走遥控器,摁了下。
激烈的球赛,从屏幕上消失。
司奕坐直了身体,“怎么了这是?谁惹你生气了,这么大火气,该不会欲求不满吧?”
薄寒野冷冷凝着司奕,冷声质问,“你把司芜给放跑了?”
司奕瞠目,看
着薄寒野这骇人的样子,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似乎办了件蠢事。
对方能找过来,那肯定是查到了,还是证据确凿的那种。
司奕没法反驳,“咳,她着急的找我,说你要杀她,虽然我不清楚你要杀她的原因,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这样子做吧?
怎么说,她也是我堂姐,跟我有血缘关系,生活了十多年的人。”
薄寒野面色沉沉。
显然,司奕的说辞并不能打动他。
司奕无奈交本,“就算我能,家里的老爷子那瞒不住,他会打断我的腿。”
他那个时候,是真没想到那个堂姐会惹怒薄寒野,他们严重到打打杀杀的地步。
毕竟,这段时间,为了司芜,他可是亲眼看到,薄寒野是怎么对待他曾经的心肝宝贝棉花糖的。
谁知道他又抽风,突然和司芜决裂了呢。
薄寒野长指敲击着扶手,发出冷铛铛的声响。
他眸色沉沉的望着司奕,“人是被你放走的,怎么说,你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两人从小就是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薄寒野还从来没对司奕这么咄咄逼人过。
司奕好奇了起来,“她做了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薄寒野沉吟了会儿,抬目反问,“如果有人伤害白天,你会怎么做?”
单单是一个没有出现的假设,就让司奕脸上戏谑好奇等等神色退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满满当当的戾气和锋利!
“我会毫不犹豫,不惜一切代价的弄死他!”
司奕如是说。
薄寒野淡淡的瞥他一眼。
意思,不言而喻。
司奕讪讪的收回凶残的眼神,“所以,她是伤害到棉花糖了?”
没有回到他这个问题,薄寒野只是问,“司芜躲在m国?”
“应该吧,我们司家的势力就在m国那边,你要抓她,几乎不可能。”
人人都想得到财富,世界上有样东西比财富更重要,那就是健康。
论财富,司家比不上薄寒野,但是论人脉,司家略胜一筹,毕竟谁不生个病呢。
“你得赎罪。”
最后,薄寒野下最后结论。
“绵绵打算报考医大临床手术专业,这个暑假,她有空,你就随时来教她。”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
司奕很艰难的应声,“……好。”
家里的茶叶都是现成的,商白白很快就泡好了茶,她打算将两杯茶端进去之后就出来。
谁知,就在她正要敲门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如果有人伤害白天你会怎么做?”
“……”
“我会毫不犹豫,不惜一切代价弄死他!”
门外,曲着手指,正准备敲门的动作,怎么也进行不下去了。
白天是谁?!
为什么司奕会用那么凶狠的语气放话?!
他玩世不恭惯了,很少会真正生气。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司奕这么生气。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席卷了整个心脏,商白白呼吸滞了滞,端着茶杯的手,情不自禁的颤栗着。
在托盘倾斜的时候,她急忙两只手端住,方才勉强稳住。
商白白抬腿,机械而僵硬的从门边离开。
将托盘放在桌上,商白白目光僵直的望着窗外秀丽的景色,心如同放在火上灼烤着……
白天……
她能肯定,这是一个人的名字。
怎么会有人叫这么奇怪的名字?那个被司奕疯狂在乎着的人,是男是女?
如果是男的还好,若是女人……
商白白眼睛酸涩,只是想想,心口就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她脑袋一片混乱,记不清丝毫头绪。
就这么枯坐了会儿,忍不住在网上搜索“白天”这两个字。
在看到个人介绍的刹那,商白白眼前一黑,待看清楚那个女人资历有多优秀,更是如同被人抽离了所有力气。
白天。
毕业于m国麻省理工大学,优秀学生模范,登载过多篇学术论文。
从小到大所获得的奖杯,多得列出一长串之后,还加了个省略号。
是她吗?
商白白头脑混乱得不行。
看不到照片,不知道年龄,时代。
很难确认。
可是,女人与生俱来的第六感,让商白白害怕得轻轻颤抖。
突然,她想起来,在床上做着最亲密事的时候,司奕喜欢喊她小白,一声又一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
商白白看到薄寒野从别墅里走出来,她才起身。
司奕毫无形象的躺在沙发上,想到接下来被薄寒野两口子奴役的日子,连球赛都没兴致看下去了。
“阿奕,我们做吧。”
商白白走过去,轻声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