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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认清楚了司奕人渣面目之后,小护士们一窝蜂的走了。
“哎,我怎么觉得司渣渣的老婆有点眼熟啊?”
“我也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
“我没觉得眼熟啊,毕竟是渣渣的老婆,可能来过我们医院……”
这充满怒火的声音,这熟悉的寒气,除了某个人之外,还有谁能做到……
时绵绵和司奕齐齐一震,两人僵硬着身体,缓缓的朝着后面侧目。
不对啊!
做贼心虚的司奕突然想到,他又没做错什么,莫名其妙有个疯女人冒充他的老婆,他很委屈,很无辜的好不好?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疯女人长什么样子呢。
这么想着,他扭头的瞬间,看清楚了身后那抹嫩黄色,罩熟悉西装外套身影……
卧槽!!!
整蛊他的人是棉花糖!!!
一万头草泥马从头顶疯跑过去。
这小两口要不要这么玩?
见到薄寒野沉怒的脸庞,时绵绵心里哀嚎一声,糟了个糕的,玩脱了!
小碎步依偎过去,时绵绵双手圈住男人劲瘦的腰,时绵绵仰着小脸蛋,双眼亮晶晶的盯着对方弧线紧绷的下巴。
“噫,刚刚有人叫老公吗?我怎么没听到??寒寒你听错了吧?反正我是不会叫别人老公的,就算是叫,我也只会这么喊你啊~”
她掐着尾音,软绵绵的撒娇。
大掌扣住她的水蛇腰,薄寒野凤眸微眯,冷迫逼人的视线,直勾勾朝着司奕射过去。
司奕只觉得头顶在飘雪。
他冤死了,比窦娥还冤!
“寒哥,朋友妻不可欺,你相信我,我跟嫂子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司奕举着手发誓,暗暗瞪了偷瞄他,看好戏的时绵绵一眼,“你听到的话,我也很懵逼,不如你问问你老婆,看看她敢不敢说做了什么好事!”
那句老婆,成功了搅动了薄寒野眼底那冷沉冰封的潭水……
这厮真的是,半点不吃亏啊。
时绵绵咬着唇,期期艾艾的圈着男人的腰解释,“我这不是看不过眼司奕嚯嚯小姑娘嘛,就扮演了个角色,好让那些姑娘看清他渣男本质……”
“所以你就污蔑我的清白,让我成了左拥右抱,孩子都不顾的人渣?”司奕咬牙切齿。
时绵绵自知理亏,将头埋在对方胸膛里,讷讷不吱声。
她承认她有错,她这不是为了白白出气嘛。再说了,男人跟女人不同,男人左拥右抱只会被说一句花心和风流,司奕又一直是花花公子的形象,对他影响不大……
薄寒野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慢慢抚摸
她柔顺的长发,隔绝了司奕哀怨的气息。
拎着便当盒下来找人的商白白,听到司奕不屑的说,“感情上我是个渣男,不代表我不顾家好么?要是以后我有了老婆孩子,我肯定洗心革面做人。”
风流不代表他是人渣,对老婆忠诚那是必须的,只是他想娶的人不愿意嫁罢了。
人头攒动处,商白白捏紧了便当盒,眼底掠过一抹光。
时绵绵从薄寒野怀里探头,认真的对司奕道歉,“我为我刚才的话跟说声对不起。”
这么慎重,反倒是弄得司奕不好意思了,搞得跟他欺负未成年似的,他正要说话,就被薄寒野投来警告意味十足的眼神。
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这样吧。”司奕道。
危机解除之后,时绵绵才有功夫好奇薄寒野手里拎着的硕大黑色塑料袋,她扒拉着看,星眸圆瞪。
这十多包不同种类品牌的卫生棉,你是认真的吗?
她这半年都不用买新的了。
时绵绵一言难尽的盯着对方,“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女孩子生理期会流很多血?”
这个话题,让薄寒野尴尬了一秒钟,淡如水色薄唇动了动,随后狂躁的塞她怀里。
“蠢女人,你烦不烦,给你买了你收着就行,那么多话,信不信我吻死你啊。”
“啊别别别。”
深怕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吻成香肠嘴的时绵绵赶紧捂住嘴巴,怀里抱着硕大黑色塑料袋,被某人圈在怀里提溜着走。
不想搭理这时刻散发恋爱酸臭味的两人,司奕兀自走在前面,倏地,脸色一沉。
商白白拎着便当盒出现在他面前,令人舒适的脸上带着股讨好和忐忑不安。
“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中午,你去哪儿来,有没有吃午餐,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她越是锲而不舍纠缠不休,越是卑躬屈膝的讨好,司奕的心情越是糟糕透顶。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么?商小姐,那晚只是个意外,是你主动勾着我,不让我走,419而已,你要不要这么认真?”
司奕突然俯下身,将她圈在自己和墙壁之间,魅惑桃花眼里透着讥诮的味道。
他一字一句,哂笑着,轻拍商白白脸颊说,“玩不起成人的游戏,你还是乖乖回你的校园里去,当个三好学生,嗯?”
被圈在逼兀的空间里,司奕那张俊美多情的脸庞近在咫尺,呼吸间全是他身上带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
商白白嗅着,她觉得自己中毒了。
情毒深入骨髓。
唯有拆骨剔肉才能剥离
。
商白白深吸一口气,咬着唇瓣,鼓起勇气,一字一顿,胆怯而无畏的道。
“谁说我玩不起了?”
她轻轻笑了。
很耐看的五官笑起来格外明媚灿烂,如同三月里轻轻摇曳的梨花。
“司医生,你那天的表现让我很满意。”
商白白脸上浮起可疑的红晕,“器大活好还持久,无论是长相还是家世都是我所能解除到了最顶尖的,我很中意你。
如果你对我感官不算坏,我们做长期pao友吧?”
司奕惊愕住,半晌没回过神来。
这完全不像是从乖乖女嘴里说出来的话,那天在包厢里,估计是她人生中唯一一次出格举动了。
恍惚间,他的唇被商白白重重吸了口。
司奕神色复杂,“以退为进,欲情故纵?”
“都不是,我很认真,你慎重考虑下。”
“既然是pao友,你每天蹲这给我送爱心便当不是多此一举么?”
“才不是无用功,你吃饱了才有力气做啊,吃得好能让你心情好,做起来我会很舒服,这是为我自己的性福着想!”
盯着她那一脸理直气壮的模样,司奕竟然一时之间找不到反驳的话来刺她。
“你放心,我会各守本分,绝不干涉你的私人生活。”
说着,她将便当盒往司奕怀里一塞。
司奕觉得这女人中邪了,“……我刚参加了个宴会才回。”
上流圈里的宴会不是她这种普通人能接触到的,商白白眼里一闪而逝落寞,“哦,那我带回去自己吃。”
她等了两秒,才抬起头,盯着司奕,眼睛充满了希翼和狡黠,“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她笑眯眯的说,“记得晚上打我电话,不要太晚了,给我点时间准备。”
转身离开的瞬间,商白白眼里的笑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茫然无措。
她快要变得自己都认不清自己了,这么作贱自己,真的不会后悔吗?
可是,让她放弃司奕,她做不到。
平生第一次动心,第一次明白情爱的滋味……
……
被藏着掖着走到院长办公室的时绵绵,看到空无一人的屋子,惊讶的问,“他怎么还没到?”
不应该啊,她还是绕远路,去了趟洗手间拆了卫生棉才坐电梯上来的。
薄寒野如在自家那般熟练,从旁边休息室柜子里翻找到自己的衣服,闻言懒洋洋的回了句,“我看到你那个朋友了,她拦住了司奕。”
朋友?
白白?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咦,这是你的衣服还是司奕的?”
“我偶尔会来他这里玩,所以备了几件衣服。”车上也有备用的,只不过他急着去给她买那啥,就忘了带过来。
时绵绵不想穿脏兮兮的裙子,于是说,“那你也给我一件衬衣吧。”
男人动作一顿,而后,衬衣兜头罩了她一脸,才扯下来,罪魁祸首已然进了浴室冲澡。
淅淅沥沥的水声,奏响嚣张的乐章。
时绵绵气呀,可总不能冲进去打人吧?那不正如了他的意?
撅了撅嘴,她坐在外面等。
等薄寒野洗完了澡,司奕刚好从外面进来,他神情古怪而恍惚,真不知道白白跟他说了什么。
“我来给你处理一下。”司奕说。
伤口都结痂了,也不在乎这几分钟,时绵绵说,“等我洗个澡再处理吧。司奕,我能用下你的浴室吗?”
“随便用。”
谁知,还在擦头发的薄寒野听了这话,毛巾往脖颈上一搭,摁住了她,斜睨着司奕。
“检查完了再洗。”
待会她可是要穿他的衣服,衬衣诱惑岂能让别人看去?!薄寒野占有欲作祟。
时绵绵丝毫没察觉到男人的小心思,苦恼的凝起小眉头,“那等会洗澡不小心让水沾到伤口上怎么办?”
薄寒野高冷的勾唇,“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洗。”
“!!”司奕暴走,“你们是来看伤的!秀恩爱请左拐谢谢。”
羞涩的拒绝了薄寒野后,时绵绵突然想到仁心医院左边有栋很大的楼,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于是好奇的问了。
司奕轻描淡写的道,“哦,你说那儿啊,是家精神病院。”
话音刚落,他被薄寒野一巴掌摁在沙发里。
时绵绵扑哧笑着抱着衣服去了浴室。
宽大的衬衣包裹住她,下摆到了大腿中间,成了衬衣裙,别说还挺好看的。
绵绵刚洗完出来,就被西装盖了个严严实实,薄寒野面不改色道,“我的,不给看。”
绵绵笑着由他去了。
处理完伤口,接下来是数学奥林匹克省级选拔大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