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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华卿转头看向学宫最高处的楼层,当那股浩然气冲上云霄以后,只见那楼层中有许多仙意往外散去。
“这是?”
陈昱感受到那股强大的仙意以后疑惑地看向学宫。
桑碧落神色严肃的说道:“看来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出来了。”
学宫底下,方韩与唐绕梁静静站在门前。
当那股强大的仙意出现了以后,两人的脸色先是一喜,紧接着又面露凝重。
“成功了?”
唐绕梁看向身边的方韩问道。
方韩那高大的身影站在学宫门前微眯着眼睛,手里拿着一枚很是普通的黑子。
“想来是成功了。”
那枚黑子在方韩的指尖不停绕着,唐绕梁凭空拿出一把宝琴,随后他解开宝琴后坐在空中,那把宝琴慢慢放在了他的腿上。
“听一曲?”唐绕梁那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了琴弦上。
方韩点了点头闭上眼睛说:“广陵止息。”
唐绕梁笑了笑说道:“好雅兴。”
优雅的琴声随着唐绕梁拨动着琴弦,但很快那阵优雅的旋律变成了极其激昂慷慨的曲子。
琴音在学宫那边奏响,桑华卿站在静竹禅院里抬头看着学宫的最顶层。突然,一名老者卷着一本书慢慢自学宫的长廊边上走到了天空里。
“真的是仙人?”
桑碧落看向此时的庞安慢慢摸着有点稀疏胡渣的下巴。
陈昱看着天上的庞安没有说话,他此时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庞安下一步会做什么。
尽管那庞安是一代书圣,此时或许也已得仙人真传,但他却有一丝奇怪的感觉。
酒楼里的北臧走到酒楼外看向天空啧啧说道:“这气势,嚯。”
大刘坐在二楼靠窗的那个位置上举起手中的酒杯朝着底下泼了去,北臧顿时闪了个身子接着他看了看窗户。
“主子,原来这就是仙人啊。”
北臧来到二楼拿起酒壶又给大刘斟满了酒。
“仙人?他是个仙人板板,既然还在此方世间,那么他就不是仙人。更何况,才通神下境罢了,这满京城中的通神大物可不止一两个。”
大刘夹起一块牛肉啐了一声。
天空中的庞安慢慢将书卷拿在手里,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无穷的气势。
昆仑神宫里,韩再奇站在那方花圃边上悉心照料着里面的花朵。
当那股仙意自满京城中出现的时候,韩再奇将水壶轻轻放在脚边看向满京城。
“大祭司。”
赫连弘从一旁的红门走了进来。
“你看见了?”韩再奇对赫连弘说道。
赫连弘点了点头说:“庞安。”
“没想到啊。”
“确实。”
“只是不知道他这以仙人遗物强行换取破境,以后还能不能走下去。”
“飞升无望。”
韩再奇笑了笑将水壶拿了起来。
赫连弘静静站在花圃外面。
“飞得那么高,摔下来很疼的。”
沈苍穹站在皇城里看着那天空里的庞安,不断有云雾遮盖住庞安的身子。
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一身黄袍的沈星河走到沈苍穹身边。
“这时候回来作甚。”
沈苍穹不满的看着沈星河,随即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玉佩。
那块玉佩上写着一个字,诛。
“花满天与昭阳已经自东陆州返程。”
沈星河行了个礼接过那块玉佩。
“东伯侯说什么了?”沈苍穹看向天空中的庞安问道。
“什么都没说,仅仅只是摔碎了一个茶碗。”
“茶碗?什么样的?”
“很普通,市井坊间一文钱一个。”
“那个茶碗上是不是还有一个小缺口?底部雕刻着虎豹?”
“对。”
沈苍穹轻轻叹了口气。
东陆州的官道上有一路人马在慢慢行进着,花满天端坐在轿子内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他带着昭阳去往东陆州寻东伯侯退亲,东伯侯什么东西都没要,什么话都没说,仅仅只是摔碎了一个茶碗。
但是他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因为别之行府上也有一个同样的茶碗。
手上可调用兵力严重不足,庙堂之外的宗门势力也不行,局势越来越不明朗,越来越不利。
花满天长叹了一口,从衣袖里拿出一卷竹简。
人皮上的万魔造化功已经被花满天拓印到了竹简之上,那张人皮实在是太让花满天恶心,对于有严重洁癖的花满天来说,那简直就是受到了世间最为痛苦的折磨。
万魔造化功的下半册已经被花满天精研的十之八九了,花满天也确实是万魔宫历代圣子中天赋最为出众的。
“兄长。”
正在钻研万魔造化功的花满天突然听到了轿子外昭阳的声音。
花满天掀开帘子看去,只见昭阳低着头站在轿子外面。
“怎么了?”
花满天很是宠溺的看着昭阳问道。
“我是不是做错了。”昭阳低着头不敢看花满天。
“不喜欢的事情没人能逼迫你,尽管我们需要与东伯侯联姻,但那并不是最终手段。况且那姜太行的儿子姜离魅也不是一个可用之才,整日里沉迷于酒色,废物一个。”
“可是我在府上看过那个茶碗。”
“这些不重要。”
昭阳低着头走回了自己的马车。
一名老者走到花满天的轿子旁行了个礼说道:“世子殿下,王爷已回府。”
花满天恩了一声。
当老者离开了以后,一只寒鸟从轿帘外飞了进来。
那只寒鸟飞到花满天的手心时,寒鸟化为了一个个墨色的字浮现在花满天的眼前。
“开始了。”
看完那些字以后,花满天轻轻挥了挥,那些字又变回了寒鸟的样子。
花满天将灵气输进了寒鸟中,那只寒鸟又扑腾着翅膀飞了出去。
。。。
“飞得可真高。”
桑华卿看着那飞上天的庞安低声说道。
学宫底下,唐绕梁还在拨动着琴弦,他的手在琴弦上快速划过。
此时的庞安正慢慢翻动着手里的书,那本书一个字都没有,但是庞安却依然看的津津有味。
“破境之后看书是什么意思?”
桑碧落不耐烦的看了眼学宫底下那两个人。
自开始就一直在弹奏曲子,累不累?吵不吵?
洛红莲站在天狐的背上举起手盖在额头上抬起头看着天说:“装模作样。”
突然,学宫底下的琴声停了。
唐绕梁无奈的看向禅院的方向,
“还没弹完呢。”
只见桑华卿慢慢从禅院中走了出来。
“到此为止吧。”
方韩看向桑华卿,手里那枚黑子轻轻抛向了桑华卿。
本是一枚很平常的棋子,但刚从方韩手里飞出就以极其惊人的速度与力量飞向了桑华卿。
当那枚黑子还没来到桑华卿身前的时候,一把黑色的飞剑快速划过斩断了那枚黑子。
桑碧落稳当的落在了桑华卿的身边看了眼桑华卿说:“别多想,文婧儿在那边,不想孩子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
桑华卿点了点头,整个人慢慢飞了起来。
“剑快了不少。”
方韩背过手看向桑碧落。
桑碧落拿着黄泉划了一个剑花说:“还能更快。”
一阵带着肃杀之意的琴声响起,唐绕梁低着头快速弹奏着。
琴声伴着音刃不断飞向桑碧落,桑碧落掐起一道剑诀,只见无尽的死气从黄泉的剑身上向外涌现。
当音刃渗入死气的时候,那些死气直接就将一道道音刃给化解开。
方韩看着站在死气中的桑碧落问:“看来你在那里面过得很好。”
“我觉得很不好。”桑碧落又掐起一道剑诀,只见许多剑气从死气里飞出。
方韩伸出右手,一颗颗黑子与白子环绕在一起。
那些剑气来到方韩身前时直接被白子吸收。
学宫底下那边打起来以后,天狐很果决的载着洛红莲与桑文婧来到了更远之外。
随后天狐撑起三根尾巴,一块美丽的蓝色气盾出现在尾巴上。
“恭喜。”
桑华卿飞上了天,看向不远处的庞安。
庞安合起无字书点了点头。
北部的一个小州郡内,站在珍宝阁面前的梦白得意的看着自己手里那用落云松打造的面具。
“秃驴,怎样,这落云松的材质。”
梦白看着手里的几个面具问道。
但无名并没有回应,梦白抬起头发现无名正在看向一个茶馆那里。
只见茶馆中此时正坐着一个年轻僧人,他身前桌子上的菜肴居然有许多肉,旁边更放着几壶黄酒。
“嘿这和尚有点意思,跑茶馆里不喝茶,居然喝酒吃肉。”
茶馆的旁边就是一座酒楼,年轻僧人桌前的酒肉都是店小二从旁边的酒楼里端来的。
从年轻僧人身边经过的茶客看了以后不免多看几眼。
无名看着那个年轻僧人,旋即朝着茶馆走去。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秃驴见秃驴,头顶亮光光。”
梦白看着走向茶馆的无名说道。
当二人走进茶馆以后,只听那坐在不远处的说书人正说着前朝旧事。
坐到年轻僧人身前时,那年轻僧人并没有任何意外,反而还在一边喝着酒一边饶有兴致的听着说书。
“我佛慈悲。”
无名双手合十轻轻说道。
梦白很是自来熟的拿起一根筷子夹起一块肉说:“和尚你好。”
年轻僧人抬起头笑着看向无名说:“如何请教?”
梦白私底下拉了拉无名的说笑嘻嘻的说:“散修,他叫金蝉。”
无名没有说话,静静看着年轻僧人。
年轻僧人捧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说道:“我也是散修,释禅。”
无名听到这句话眼前一亮,梦白笑嘻嘻的将手中的面具放在无名身前说:“做好了,先戴着试试。”
释禅看着梦白的小动作没有点明,满眼笑意的看着眼前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