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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了凡对我的迷恋,我却想着陈靓,我的内心还是很挣扎。知道归知道,可是就是摆脱不了陈靓的影子。只要接触到了一些和陈靓有关的人或者事儿,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她。那天我走神儿的次数也比较多,了凡能看得出来,然而她选择了没和我说。
吃过了饭,我就那些东西往回走了。
“我还是先拿着这扇儿排骨直接回全宝叔家吧!不然再拿着这东西到了廖花花家,你再往出拿,这就有这不太好了吧!”到了乡里,先拿了一扇儿排骨对了凡说:“剩下的那些你就给他们直接送过去吧!”
“那你,那你还回来找我吗?”了凡没有回绝我的要求,对我的离开显然有些不舍。
“你晚上和忘语一起回来呗,我也好趁机会休息休息啊!晚上我等你回家!”我说着还色色地瞟了她一眼。
“得了吧,你们男人怎么都是一个德行呢,你师兄顾长风也是这样。总想占人家便宜。”了凡说了这话,真是让我恶心了一阵子。
“我能和他一样吗?看我那天有机会找办法收拾他一下,也好替你出出气!”我煞有介事地说。
“呵呵,你可得了吧!现在顾长风是玄清宫的住持,你能把人家咋样?”了凡看着我的样子,还是比较高兴地。
“我师姐李红颜,也是你师父顾文秀的师妹,她爹是那个顾长风的师父呢!不过这个老李道士还在监狱里关着呢,只要他老人家出来啊!哈哈,我看那个顾长风能蹦哒多久!”
“别看你这个人外表挺憨厚的,心眼还挺多的呢!老公,我以后是不是也得防着你点儿啊!”了凡揶揄着。
“看来我今天的东西是白买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这个顾文秀派来的卧底,你这个小奸细。哈哈哈!”
我和了凡斗着嘴,也还是别有一番风情的。
“那行吧!你晚上再审判我这个小奸细吧!你可要手下留情啊,师叔!”了凡临走还给我抛了一个媚眼。
……………………
了凡到了廖花花家的时候,一进门就感到了屋子里的尴尬。花花妈给了凡开了门,发现忘语一个人坐在了客厅里的那个有些旧了的,罩在刚洗过套子的沙发上。
“哎呀!这是了凡来了啊!你看这忘语还有些着急起你来了呢!她还想着让你廖叔开车去县里找你们呢!你看这你廖叔中午还多喝了点儿酒,现在还没起来呢,可把这忘语给急得,你看看这,,,”花花妈不停地嘚咕着。
“忘语!你快过来给我搭把手啊!花花,快来看我给你买了什么了啊!”了凡看了看眼前的情形,没有回应花花妈的话,直接喊向了里间屋的廖花花!
“来了来了,凡凡姐姐你给我买什么了啊!”廖花花欢快地从自己的学习室里跑了出来!
“姐姐没见过什么世面,去县里多待了一会儿。你姐夫墩子知道他全宝叔明天请你们家去吃饭,就特意到省城给他买了一扇排骨我让她先给送回去了。
我呢,就看上了这个带着蝴蝶的镶钻发卡。你看我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呢,这样我们姐们儿走到哪里都能认出来是姐俩儿了。”
了凡看了看坐在沙发上大厦的忘语,感觉他有话要说。
“哎呀。真是太漂亮了,太好看了!”女孩子都喜欢漂亮的饰物,廖花花当然也喜欢这个闪亮亮的发卡了。
“这个,这个得五六块钱吧!看起来真好看呢还!”花花妈有些爱不释手了。“你方才说墩子,那个墩子是你,,,”
“啊,他是我老公,我们这桩婚事是我师父给指定的。我师父她是省城玄清宫的道长,我和忘语都是她的俗家弟子。我还有一位师叔,他是玄清宫的住持,也是墩子的师兄。所以从这层关系上,我有时叫墩子师叔的。”
了凡的这番话有些绕,花花妈也没怎么听明白,可了凡已经成功地让花花妈知道了,这几天经常来他家的这三个人不简单。
“哎呦,我说呢你们还挺恩爱的呢!挺般配的啊!”花花妈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个呢是给婶子你的,我在县里的商业街给你买的一条丝巾,不知道能不能入了您的法眼。”了凡说着把丝巾给拿了出来。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你来就来呗,还带这些干啥。你说我这不收吧,还真是辜负了你的一片心意呢!”花花妈尴尬中仍然带着笑。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还上不让人睡觉了啊!哎呀,忘语!你这个小哑巴,你不是说上我开车带你去县里吗!干嘛不叫醒我呢!”老廖打着哈气从他的那间卧室里走了出来。
“廖叔啊,这是墩子特意给你带过来的二斤多酱牛肉呢,你看这一大块,喝酒就着这酱牛肉,味道好极了!还有这扇儿排骨,这两天儿来您家没少麻烦您们。”
“你这说的哪里的话呢,是看不起你廖叔咋滴,来家了吃点儿喝点儿,那不是应该的吗!你们能来我家吃饭,那就是给我老廖的面子!你赶快把这东西给我拿走啊!不然我可真跟你们翻脸了啊!”老廖这番表演张力还是很足地。
“你是中午的酒还没醒咋滴。这都是孩子们看着他廖叔好,过年孝敬她廖叔的,你看你这是个啥态度啊!”看来花花妈对这样的场景也是轻车熟路,处理有余了。
“这些,这些你也不能都给我留下啊!我全宝兄弟,,,”
“给全宝叔也买了,墩子都给送过去了。”了凡笑着说。
“哎呀,你看看你们这帮孩子。你们在我眼里啊!都是好孩子啊,好孩子。”老廖说着眼里还含着泪,“我看到你们啊,我这心里啊!我真想找全宝兄弟今天就喝一顿!畅快地喝一顿啊!”。
………………
告别了有些不舍地廖花花,了凡和忘语拿了老廖切下来的,将近一斤的酱牛肉走出了廖花花家的门。了凡其实一进门就感觉到了忘语在老廖家的处境。
“忘语,你是不是看上人家花花了。”了凡一针见血地说。
忘语听了凡的话,把手里的酱牛肉递给了她,然后用手比划了起来。
“你别跟我们说那些没有用的,我只想问问你是不是喜欢人家花花!”了凡明显对忘语有些不满。
“啥?你不知道?如果你对人家没那意思,你就别耽误了人家。”了凡更加气愤了。
忘语听了了凡的话,有些急了。又开始比划了起来。
“啥?你说你想照顾她一辈子?”了凡看到了忘语的回答,眼眶竟然噙满了泪水。
“忘语,我问你,你对我没有那种想法吗?如果我没跟了墩子,你会不会照顾我一辈子!”
“什么?你把我当成你的妹妹,我和花花不一样?我和她哪里不一样了?”了凡对忘语的阐述有些不知所以。
“你说,你说你会为了我去死!可是,可是这个值得吗?”
了凡知道忘语说的是真的,因为几年前忘语曾经这么做过。
两个人不一会儿就走到了那个小桥。
“我和你一起去全宝叔家吧,你妹夫也一定在那里喝呢!”了凡对忘语说。
忘语的表情有些不相信,他以为我会在家里等着了凡回去。
“你别不相信,我看错了他就怪了。我们打赌,要是我输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要是你输了呢?”了凡说向了忘语。
“好好,我知道了,如果你输了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行,咱们就这么一言为定了!”了凡看了一眼忘语。
“我想知道你想没想好让我做什么啊!”了凡有些急不可耐了。“我想好了让你为我做的事儿了。
“你等一会儿啊!我把手里的东西找个干净的地方放一下。然后我们一起用手语打出我们想让对方做的事情。”说着了凡找了一快路边的大石头,吧落下上面的雪给打掉,然后把煎牛肉放在了石头上面。
“好了,像以前那样。我喊一二三,然后我们一起用手语表达出自己的想法!”了凡看着忘语,“来!一二三!”
一阵手语之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呆立在了路边。
忘语想让了凡做的事情是在没有他的时候照顾好自己;了凡想让忘语做的事情是不要为了她而死。
了凡和忘语打赌的结局是了凡赢了,了凡似乎天生有一种对周遭敏感的洞察能力。
“我们回来了!还给你们带了酱牛肉呢!”还没进门,了凡就开始嚷嚷了起来。
“哎呀!没在老廖家吃饭啊!这个老小子,怎么这么抠门呢!难道忘了大年三十来我家,求你们过去给花花看病的事了啊!”刘全宝看着忘语和了凡进了屋子,就对这我们几个说。
“我们这不是给你们送酱牛肉来了吗!”了凡的回答我和刘全宝都满意。
“那你是咋知道我在全宝叔家的?你看见我的脚印了?”
通过闻香水那件事儿,我对了凡有了重新的认识。我听她在门外喊“你们”时,就知道了凡又判断对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