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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大殿中央站了一个人,恭恭敬敬拱手,声音却颤颤巍巍:“长公主折煞老臣了,一件破古着罢了,小女不懂事,您直接来同老臣要就好了。真是折煞!折煞!”
他越说越激烈,不知是悲愤还是慌张。
宁远好像受了委屈一样:“我只是觉得大哥同曲侍郎交好,想让大哥做个情罢了。”
这话一出口,曲正山连话都不敢说了,只能悄悄抬头观察皇上的反应。
圣上似笑非笑,直直的盯着酒杯:“骁儿,你就卖宁远这个人情吧。要不她总无赖的跟你作。”
许战骁坐在那,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阴森的抬眼瞧着宁远。他没想到在这种场合他能碰到这么一个硬钉子。
宁远倒见好就收:“那,曲大人,那套古着可否送给我?”
曲正山连忙点头哈腰:“长公主明日就到我府上,看上哪个就拿哪个去。”
宁远立刻的拉住许战骁的手,近似讨好的说:“还是大哥面子大,谢谢大哥。”
许战骁从头到尾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就这么被宁远将了一军。
“皇上你看,宁远虽是长公主,在哥哥面前也是爱撒娇的。”贵妃急忙凑在皇上边上,她紧了紧广袖下捏的泛白的手指。
皇帝轻轻捏了捏酒杯,道:“舞团,应该上了吧。”。
风拍窗柩,一阵寒蝉噤声后,礼部尚书急忙叫舞团上场。
他们说话都好奇怪,华树好像听的懂又好像没听懂。反正不关她的事,她只想着一会散了席她要去同宁远商量商量明日去取古着华服能不能带她一起。
“对了,树儿,那话本子听的可还开心?”许战骁向华树举了举杯,笑吟吟的问道。
许怀病手不易察觉的一抖。
“那话本子是你带她听的?!”许怀病不知为何声音里多了几分火气,又偏头问华树:“那话本子他带你听的?”
“是…”
许怀病有些惊讶,他以为是宁远带她去听的,当时有些生气,本想着宴会之后要问一问宁远的。结果现在平静下来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宁远带她去听的。
东宫府上后花园内的假山溪湖是京川的禁谈之一,民间虽生了不少鬼神传奇之说,也只是在一些见不得人的街角陌巷由几个上不了台面的说书先生讲给无所事事的人听。
“华树,那故事还没结了,我改日再带你去听?”
许怀病都不用去看他就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他是何居心也赤裸裸的敞在了许怀病面前。
“你倒是好,同谁都能耍到一起。”许怀病这话虽是打趣华树,声音却不可抑的带着颤音。
许战骁似乎很满意许怀病的反应,他转头向着华树:“树儿,何时我去请你?”
而华树的反应却是他万万没想到的,华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答道:“大哥,我向来不喜欢繁琐的事情,不如你直接将结局告诉我好了。”
天地良心,华树说这话真的一点多余的意思也没有。她在凉州时,坊间各路神仙鬼怪的话本子她都搜罗来了,日日无聊日日看,她本以为京川的话本子能有一些她所向往的少爷歌女或书生小姐的爱情故事,结果谁知道来京川第一个话本子就是鬼神仙子。
可这话在许战骁耳里可是成了另一个意思。他本以为华树好糊弄,结果她居然也让自己难堪。他要怎么告诉她结局?他怎么能把京川禁谈拎到皇室贵族面前来说……
“所以,结局到底是什么啊。”
“……”
“结局就是…那女子最后活了下来。”许战骁说这话时,手心已密密麻麻出了一层汗珠,他不敢抬头,怕皇上瞧出什么,只好装作饮酒。
“无聊…”华树悄悄看了眼许怀病,吐出两个字。。
“二嫂嫂,京川的话本子,可无聊了,我一听就头疼,我宁愿在学堂学习也不想去听。”许怀容吃饱了,才过来插上一句话。
而高高在上的皇上,似乎注意着这场无声的博弈,也似乎没注意到。只是在宴席尾声时说了句:“老二,苏南有批官盐,你明后日准备准备就同布政司一同去打点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