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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你的废话可真是多啊!”
我双手握住剑柄,骤然地汇聚起全身力气于双臂上,费力地使剑将它的爪掌弹开,后接一个翻滚躲开它的踩压。
“小虫子,身手挺敏捷的。”黑熊精讽刺道。
“你倒是力气大的很啊,妖怪。”我长吸了一口气,说道。
“我要让你好看。”黑熊精朝天大声咆哮了一声,野蛮地向我撞来。
那凶猛的攻势如浪潮般涌来,轻易地将一排排竹子拦腰折断。
“呃啊啊啊——”我根本来不及闪躲,只能掏出木剑硬接它的撞击,但单方面的强烈碰撞足以让我被顶飞到半空当中。
扑通——
我在空中周身翻转几圈后腹背着地,手中的木剑也断裂成两截。
“哈哈哈哈——”
难听的笑声在空中回荡。
我不时翻转身子,躺在地上吐出了鲜红的血,作出阵阵剧烈的咳嗽。
“我丑话放在前头,你已经是将死之人了,若是与我携手把那死老头的窝捣烂,还能博得我好感,说不准我因此一高兴就放过你了。”黑熊精走近道。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我咳嗽道,“那看来你是打算……不想走……回头路啊。”
黑熊精用爪掌死死地压住我的双腿,来回摩擦,时而击打划痕,时而刺穿体肤。我剧痛难忍地叫唤着,沙哑的嗓子经过多次吼叫已经破损不堪。
“啊啊……啊啊……”我单眼微微睁开,我的骨头已经粉碎,经脉寸断,身子不受自己控制地贴着地面。
黑熊结束了最后一次折磨,无趣地说道:“这么快就完事了?真没劲。”黑熊立起身子,爪掌紧掐住我的脖子,待确定断气后便挥甩到一旁的竹子上。
这一次,我没有任何挣扎和行动,停止了心跳。
“多管闲事。此事本与你无任何瓜葛,你却非要逞能装英雄,真以为出手就能救到人?”黑熊精踢开了失去生命迹象的我,说道。
画面切换到一个全白的地方。
“这是哪?”我喊了喊,“有人吗?”
远处传来回声。
“啊……看来是一个人也没有啊。”我看着自己,发现竟无一处伤痕,很明显这不是在现实之中。
……
“嘿嘿,这个小姑娘吃起来味道一定很不错。”黑熊精化成人形,跳入草丛,开始抚摸起捆住手脚的邬馨儿来。
“唔唔唔——”邬馨儿的口中塞上了一团毛巾,连简单的说话也做不到。
“别哭,很快你就会死去了,死后便不会再感觉到疼痛了。”黑熊精一脸不怀好意。
“唔唔唔!”邬馨儿较不过力,任由自己的手臂被扯入它的口中。
“哈哈,哭也没有用,谁让你是仇家的子女。”
……
“快让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还要救她!”我虽然心晓不会有人对我作出回应,却还是停不住求助。
“你已经快死了!”
“谁?你是谁?能送我出去吗?”
“我不是谁,我就是你。”
“什么?”我望着这个同我长得一样的男子说道,“那我这是身处在哪?”
“你的意识。”意识幻化的我凭空抹出一个画面说道,“你看,那个小姑娘就快要被吃掉了。”
“不,不行。我想要阻止它,可我根本没有能力赢过它。”
“你有这个能力。”
“啊?”我跑向自己的意识体,却扑了个空,不解地说道,“怎么回事?”
“我只是你的意识,你当然抓不住我。言归正传,你想阻止它,当下就只有一个办法。”
“你说,我听着。”
“灵族血脉。”意识体故作玄虚地说道。
“那是什么?”我满脸疑问。
“准确来说,这灵族血脉为上古的慕容灵族所有。慕容一族,先天满灵气,慧根超常,有着让人极为惊叹的复原能力和修为基石,此外,灵族族人还具有非凡的妖魔感知能力。尤其是慕容灵族内部所拥护的灵剑,可谓是剑芒一出,万剑黯然失色。”
“这么强大?”
“毫不夸张,但却被彻彻底底地灭族了。”
“那我短时间内要上哪去找这灵族血脉呢?”
“喏,这不就是吗?”意识体抓起我的手,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是慕容灵族的族人?”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你拥有这血脉。”
“莫名其妙……”我惘然起来,问道,“可为何我恢复能力却微乎其微?”
“仅仅是因为你的血脉被封冻起来了。”意识体无奈摇头。
“那,那我要如何打通这个血脉?”我对此跃跃欲试。
“濒临死亡。连我自身都不清楚为何我会知道这些事情,更别说我本身究竟是如何产生的。该帮的我已经帮了,剩下的路就靠你自己走了。”意识体的身体逐渐化作一缕细细的白烟,消失不复。
“这个灵族真是充满了重重谜团。”我吐槽道。
就在黑熊精血口大张,想咬下邬馨儿手臂的一刹那,我双手垂于身前弯腰曲站在它的背后。
“嗯?好像起来了?”黑熊精打消了刚才的念头,正想回头。
“咚!”黑熊精的人脸被硬朗的拳头生生地打了出去,扭曲万分。
“可恶,居然还没死透。”黑熊精顶着那肿胀的脸面说道。
“啊……啊……”我的手掌呈现爪型,眼神中不乏血色的光。
总感觉有哪不对劲,为何这血色的气息会缠绕在这小子身上,黑熊精边退后边想着。
“啊啊啊啊——”我痛苦地捂着脸,大量的黑气从我的背上溢出,侵蚀着周围的活物。
“吼——吼——”
黑熊精变回了巨熊的形态,想趁黑气尚未扩散开来前震慑住气的流动。但令它失措的是,它的吼声无法阻止黑气的流动。
“我,我,呃啊啊啊啊——”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气,发疯似地喊叫道。
爆炸般增涨的黑气渗入了黑熊精的体内,未几它便成为一具尸骨,任风吹散。
等到黑气散尽之际,我的全身承受不住抽搐而双膝着地,一旁的邬馨儿则目瞪口呆地瘫坐在地上。
“喂——”邬明楷和邬云儿骑着刚惊逃的马匹在一片黑暗之中挥动着手。
“哦……”我假笑道,“我有点……累了。”
“你这是怎么了呀?要撑住啊。”邬云儿下马后半蹲在我的旁边,用肩膀接下了我垂低的头部。
“馨儿!”邬明楷取走邬馨儿口中的毛巾,摇弄着她的身子。
邬馨儿两眼泪汪地扑到了邬明楷的怀里,久久不肯说话。邬明楷轻拍着她的背部,抚慰地说道:“馨儿不哭,馨儿不哭,爹亲在这,没人会伤害你的。”
“邬姑娘,我……”
“别说话了,我知道你已经很乏累了,就好好休息吧,好吗?”邬云儿用手指指尖轻触我的嘴唇,要求道。
“感谢阁下出手相助,才还我女儿一命。邬某人在此谢过。”邬明楷鞠躬道。
“邬,邬家主,区区小事,不必,不必挂在心上。”
“不,天晨恩公,请先随我回去一趟。”
“好,好的。”
就这样,我们四人骑马回到了酒馆。
……
天色微亮,鸟鸣声四起,凉风轻拂洛阳城街。
“嗯啊。”我在邬氏酒馆门旁的水井前伸着懒腰。
“早安,严天晨。”邬云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