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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小娇微张着樱桃小嘴,眼神有些呆滞,她在震惊中久久不能平息。活了二十多年,追求了二十多年,就是想要一个结果,我来自哪里。
而今有了结果,却同时也是一个晴天霹雳。真的证实了父母双亡,还未得到,便已失去,突然觉得空落落的。就像我们突然得到了一个心爱的陶瓷玩具,却不小心,掉落在地上,摔碎了。一片一片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嘲笑着我们,说抓狂也不为过。
“乖侄女儿,你还好吧。”羲皇手抚上念小娇的肩膀,轻轻拍着,慈眉善目,此刻他不像一位高高在上的皇帝,更像是家里关爱小孩的长辈。
“还好。”对于自己在这世上仅存的血亲,念小娇的心情是复杂的,她也不知道该以何种面目去面对,方才合适。念小娇扯起一个难看的笑脸,她想要去亲近,可过往从未共同生活,将来更是不知如何相处。
“你……”
“我……”
二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止了言语,不觉相视而笑,化解了初见之时的尴尬。
念小娇觉得这感觉非常奇妙,一直以来自己便是那浮萍,随着风随着水摇曳、漂泊。而今,浮萍飘向了岸边,有了依靠。
念小娇铺向羲皇的怀中。
“皇帝伯伯,以后念小娇便有亲人了,还是一国之主。念小娇以后有皇帝伯伯撑腰了,再也不怕被人欺负了。”念小娇喜极而泣,有泪花在那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中流淌出来。边流着泪,又边噗嗤笑了出来,谁还不是个孩子。
一旁的青栀看着泪目,自小青栀便是孤儿。梦回无数次,与自己的爹娘相聚,就像寻常百姓家一样,梦中的父母朴实,善良,温暖、柔和,情真意切,把自己宠得不成样。人海茫茫不知有生之年,还能否与父母相聚?
“好、好、好……”羲皇点头,止不住的笑意,自眼角飞扬:“以后朕罩着你,宠着你,谁敢欺负你,先问问朕。灭他个祖宗十八代。”
“哈哈,打个手残脚残就可以了,灭个祖宗十八代还是太残忍了点。”念小娇开心不已,冲着羲皇打趣道。
“且听我家乖侄女吩咐。”羲皇的眼睛笑成一条缝。
“皇帝伯伯,要不要去我的府邸寒玉山坐坐。”念小娇期盼的问道。
“不了,立场有别,朕秘密来到仓央国,此行本就凶险万分,还是早些回去的好,乖侄女儿和你皇帝伯伯一块回去?”羲皇问道。
念小娇歪着头,蹙眉深思了好一会儿,最终摇摇头道:“以后有空我去金辽国看皇帝伯伯,当下寒玉派需要我,我不能弃之不管。”
经过一番促膝长谈,互诉衷肠,念小娇和羲皇告别,重新踏上了归途。
念小娇在路上走得轻快,她还想着分别之时皇帝伯伯说的,让她三个月之后去金辽国参加皇帝伯伯的生辰。
念小娇走了上百步,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了破庙。羲皇的身子还在破庙前远远驻足长望,原来有亲人有牵挂,便是这样的感觉。心里暖暖的,满满的。手抚上心口,今天这里,很开心。
老破庙处。有言语,消散在风中。
“吾皇,您就这样放她走了,那森罗令……”
“当下他将仓央国那狗皇帝看作杀父仇人,只要那狗皇帝拿不到这森罗令牌,就让念小娇这样快活着也无妨。早晚还不是我的?”
来时天朗气清,回时乌云密布。天空中虽层层叠叠的乌云,念小娇依旧欢欣雀跃,再恶劣的天气也赶不走她内心的欢喜。
“姐姐,快下雨了。”青栀驻足相望,天际黑云压地。
“是啊,这天说变就变了。不过今天还是很开,加快赶路吧,趁着雨还未下大。”念小娇说完,率先迈开步伐,奔腾起来。
不多时前方有个挡道的,那是一条长着黄毛的大土狗,全身的毛发被雨水湿透,紧紧贴于皮肤之上,真真应了那句丧家之犬。舌头长长伸出,不知是流着哈拉,还是被雨水打透。
“死狗,起开。”对面走来一位暴脾气的壮汉。一脚重重踢向大黄狗,将其踢出老远。
挨了打的狗趴在地上呜咽不止,也不知伤到了哪里。
“你这人好不讲道理,怎生无端端对一只野狗发脾气。”念小娇看了只剩下半口气的大黄狗一眼,气得腮帮子鼓鼓。
“哼,更不讲道理的还在后头,我不单单对一只野狗发脾气,还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那人高马大,长着一身肥膘的壮汉恶狠狠地道。
隐约间,念小娇觉得这个人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哎哟,好大的口气,那就看谁教训谁咯。”念小娇回首看着青栀她们开玩笑的道:“我好怕怕哦。”
男人极度简单粗暴,冷哼一声,只听“唰”地一声,腰间武器已然祭出。
看着那抽身而出的武器,刃影脸色铁青,这是?暗暗想着念小娇怕是招黑体质,总是能招惹到这些变态的怪物。
有金色光芒自长满肥膘的壮汉手上升腾而起,包裹着他祭出的长剑。念小娇看不出剑身,只能看到一线明灿灿的黄芒朝着自己飞射而来。就像佛光普照大地,刺得她眼睛生疼。唯有紧闭双眼,方才赶走些微不适。
再次睁眼看向前方,不过一瞬,那黄色剑芒已激射到自己眼前。念小娇惊出一身冷汗,身边看着的刃影也止不住惊呼:“小心!”
念小娇向后弯腰倒下,最终双手撑地,腰身向上拱起,以身体为引,形成一座拱桥。黄色剑芒擦着念小娇的腰身而过,有破衣之声想起,好在未曾受伤,惊险万分。
“反应力不错,下次你便没这帮好运了。”一身肥膘的壮汉将自己的长剑召回,复又横批而出。
一股气浪喷薄而来,念小娇感觉自己就要躲不过去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有念小娇听得到的,一声轻微龙吟在其袖中响起。而后一条黄金小蛇,扭动着身子穿梭而出。
那带着黄芒的剑已然射在念小娇的眉心,下一秒便要伤到念小娇了,最终却被那黄金小蛇一把拦下。
小蛇将剑抛向空中,又用嘴衔住,再抛向空中,再用嘴衔住。阿金看上去很喜欢亮闪闪黄灿灿的小剑,大抵是因为同色吧,独自在那玩的不亦乐乎。
长满肥膘的大汉,在另一边气的吹胡子瞪眼。一句完整的话都说将不出,只剩下无数个:你你你你你~~
壮汉被气得语无伦次,暴躁不已。他徒手冲将了过来,就像一头蛮牛,用身体撞向念小娇。念小娇哪能让他得逞。
大唤一声:“阿金!回。”
独自玩得甚欢的阿金调转身子,回到了念小娇手中。念小娇抓着阿金的尾部,以阿金为鞭,舞得密不透风。
“左脸!”
“右脸!”
“额头!”
“脖子!”
念小娇指哪,阿金打哪。
壮汉被念小娇和阿金折腾得披头散发,衣衫褴褛。湿透的身子在地上滚着,不停的嘶吼着、哀嚎着。嘶吼是因为愤怒,哀嚎是因为被阿金咬疼了。
大抵是壮汉的嘶吼,令阿金更加兴奋了,升腾起了征服之欲,念小娇收手,阿金仍扑腾不已。偏偏长满肥膘的大汉十分耐打。一场对战,哦不,一场虐打,持续了足足一个时辰方才结束。以壮汉躺在地上嗷嗷不止收尾。
“你、你,我哥哥不会放过你们的。”壮汉甚为憋屈,躺在地上止不住地抽噎。
“也不知是哪里跑将出来的野狗,不分青红皂白,胡乱咬人。”念小娇清脆的嗓音起,配合着雨水滴答滴答之声。如佛庙仙乐,悦耳极了。
“殿主,给我看看。”刃影指着阿金寒着的剑对念小娇说道。
“阿金,吐出来”
听闻念小娇吩咐,阿金不满的呜咽出身。新到手的玩具还未玩够,不想交出来。
念小娇怒目圆瞪。偷偷瞟着念小娇的阿金,无奈地蹭到其手心,吐出了口中金芒。
“哟!好精致的剑。”念小娇由衷的赞道,她将剑递给刃影。
刃影拿着离了主人的剑。没了主人的指挥剑上光芒已消,这是一柄鎏金剑。
观摩半晌,先前的怀疑被佐证了。这便是那江湖上负有盛名的羊头成双鎏金剑。
“你来自唐古派?”刃影问道。
塘沽派的三大圣器之一都在此了。那么地上之人的身份,昭然若萱。
“知道就好,最好赶紧把剑还给我,不然我哥哥出山,有你们好受的。”
“你好好说说,你是谁?为何见了我们便开打?”念娇娇好奇的问道。
长满肥膘的大汉自泥潭里滚了几滚,方才站起,有污浊的黄泥之水至其额头流下,说不出的狼狈。
大汗呸了一声,将流向嘴角的泥水吐出。挺了挺胸膛,想要将气势拿出来。混杂着满身的污泥,气势全无只剩下滑稽:“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唐古山耶律狒沃。”
“哈哈,耶律狒沃,笑死我了。先前有一个手下败将耶律达沃,是你兄弟不成?”
看着面色铁青,紧抿嘴唇不再言语的耶律狒沃,念小娇言道。
“猜中了?哈哈,废我,废我,打我,打我,
哈哈,你阿爹,阿娘太会取名字了,怕是前世跟你们有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