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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究还是头也不回的飞走了,没有一句解释,没有一声惜别!
帝女的面色很难看,她没有与任何人打招呼,独自一人向着远方缓步而去。她的前路没有光明,她的前路没有希望,唯有无止尽的孤独。
此刻的帝女俨然已经成为全场视线的聚焦点,不管是神秘的罪域尊者,还是道门的人,亦或是闲云野鹤的过客,都是静静的望着她,望着这个毫无生气的女子。
她很美,美得出其。
在她的脸上看不到魔门女子特有的妖气,也没有顾音竹的那种阳刚,她就像邻家小妹妹一般,平易近人、惹人疼惜。
然而,就是这个黯然神伤、漂亮无比的女子,她的周身突然流窜出一种黑色的气流,黑气腐蚀着她的身子,吞噬起她的灵魂。
她的面目渐模糊,她的绿发被染黑,她的生息也被吞噬……
直到此刻,众人终于发现,这个少言寡语、这个温柔窈窕的女子也是一个极为厉害的人物。
“你们回去准备一下,三天后我会接手万魔窟!”
惊言,豪语,立时震撼在场之人。
却见罪域尊者不怒反笑,一双冷眼紧紧盯视着她,宛如在看待一个死人。
另一边,不需要多余的言语,最为嗜战、也是最为冲动的天鹰老人已经出手,他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掂量一下自己的本事。
众所周知,天鹰老人的道行不低,至少也是不可小觑的对手,因此都为帝女捏了把冷汗。然而……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爱我之人,自然也不会有我爱之人,那我也不必再兢兢战战的活着,就让你们品尝一下久违的恐惧。”
只见帝女对着天鹰老人妩媚一笑,这一笑实在包含了太多含义,有怨恨、有愤怒、更多的是嘲讽。
嘲讽这世界的残酷,也嘲讽自身的天真,更嘲讽心上人的绝情。
天鹰老人自然也不是寻常人物,中途发觉情形不对立马收招,意图转攻为守,然而却是来不及了,浩瀚死气突然自帝女身上喷薄而出,与此同时一只纤细小手突破层层阻挡,在其惊骇欲绝之下施展出绝杀。
魔掌,破杀!
就在危急时刻,天鹰老人眼一凛,竟是不顾胸前空门,一对利爪亦向帝女胸口抓去,意图采取此等无赖打法施行围魏救赵之策。
“不自量力!”
不做防备,亦没有妥协,帝女冷冷的望着他,周身喷薄而出的魔气忽然聚拢,形成了一件古朴沧桑的战甲,而天鹰老人的那对利爪也是在此时轰了上去。
“呃啊啊啊……”
他的那双手就像是碰到了硫酸一样,不断腐蚀着、消融着,而真正的杀招这时才刚降临,那只纤手在须弥间化作墨黑,无情的穿过天鹰老人胸膛,握住了那颗不断颤抖的心脏。
“你……你到底是谁?”
天鹰老人至死都无法瞑目,他最后一眼看到的是远古武神的身姿,那个在他眼中柔弱的女子,此刻身穿上古甲,手掌白玉梭,一对睥睨的冷眼横扫着天地玄黄。
帝女泪,星河坠!
便在这道真伏魔涯,那个来自幽冥的罗刹解开了束缚,自此也不再有半分柔情。
“如此,你可满意?”
她没有去看焚化成灰的天鹰老人一眼,也没有理会浑身打颤的黄泉妖姬等人,那双无情之眸望着高天,似是对罪域尊者而问,又似对远方之人发问。
“你藏得很深,我一直以为你的底牌便是圣魔主的名头,是我错了,误把你当成弱女子。”
罪域尊者已然面无血色,帝女的手段足以让他动容,他兴不起丝毫反抗的念头。他毫不怀疑,只要那把神光璀璨的玉梭一挥,便是天崩地裂的光景。
无奈,亦无法,便是享誉甚久的罪域尊者也只能在此刻屈膝服软,随着他的屈服,无人座与黄泉妖姬也是纳头便拜,迎接这位魔神回归。
“自此天地再无我容身之处,但我今日失去的,他日必要你十倍奉还!”
望不清容颜,也听不出悲喜,她的视线所及之处,众人皆是错开目光,不敢与之对视,不敢触怒这位煞星。
然而,面对这等凶人,还是有一人敢于出头的,他正是诸葛流云。
只见他叼着草根,依然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出言调笑道:“在下诸葛流云,师承灵宝天尊欧阳子,已经到了婚配年龄,不知这位姑娘能否看上?”
什么是狂?什么是拽?诸葛流云已经用行动证明。
那位白胡子老头,名号风雷真君的道门名宿,他的一双眼不时在剑非道与诸葛流云身上流转着,看见他们一者顾前顾后,一者无畏无惧的表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却说诸葛流云狂言出口之后,不待帝女反应过来,欧阳子已经暴跳而起,先是一套还我漂漂拳,再是一招佛山无影脚,等把这个徒弟打的哼哼唧唧爬不起来的时候,他面带伤感,一脸抱歉的对着柳眉倒竖的帝女说道:“我这徒弟的老毛病又犯了,女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
欧阳子踩着诸葛流云的脑袋,悲戚的哭了起来,“这孩子脑子不灵光的,从小就是爹不疼,娘不爱,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喂大的,就指望他传宗接代,没想到……没想到姑娘们都嫌弃他,至今还找不到老婆,孩子……我命苦的孩子啊!”
“扑哧”
纵使心里极不痛快,帝女还是被欧阳子逗笑了,再看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呻吟的诸葛流云,她的心情也是好了很多,因此也很大度的不再与他计较。
“唉!”
来的时候是两人同骑,回去的时候却是成了赶车的,罪域尊者心里都郁闷死了,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讨回失去的一切。
而随着帝女等人离开,另一个人却是不合时宜的蹦了出来。
“既然此间已经事了,那么也该清算我们的那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