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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万幸…宁倩居然配的有枪,我都差点忘了,我们可是有警察编制的…刚才的状况若不是她果断开枪,我真的就交待在这…脑袋被当成柴给劈成两半。
宁倩的情绪颇为失落,看上去心里很内疚…“对不起,我不知道他变成这样…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跟你没关系,没看他把修罗斧给我送了回来。”我咧着嘴勉强挤出张笑脸,同时看了眼仍旧立在我身旁的修罗斧,失而复得的滋味真说不出来。
张源明显很想得到这把斧子,不然前晚不会大费周章的操控鬼潮来对负我,但是为什么他在最后关头首选的却是只并不起眼红色旅行箱…难道是因为里面装着的尸块?
我的思维陷入条死胡同中,在我的认知里,张源并不是一个没脑子的人,他宁愿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把红色旅行箱带到我们身边,肯定是有所图…
没等我想个明白,车子突然发出声刺耳的鸣笛声,瞬间把我惊的回过了神来
宁倩笑着拉了我一把,牵起我的手往车里走去,“走吧,大家都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哪都不去了!”
“吗了个蛋蛋的,要不是哥受伤,哪能让张源这小子跑掉!”
刚上车,萧大宝这马后炮立马点着了,颇为气恼的冲着张源逃跑的方向嘟囔了两句。
这货还好意思说,前几秒还看到他跟张源在座椅上缠斗,转眼的功夫就被张源给揍晕趴车上。
长乐山庄的事算是囫囵吞枣般结束了,至于张源跟红色旅行箱的事短时间内也想不出个明堂,我干脆先放一边,好让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松放松。
最多几分钟的时间,我就这么靠在坐椅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冰库一般,从头至脚都冰凉到了极点。
“呼…”
我猛的惊醒了过来,连忙往四周看去,这哪还是在车上,分明是躺在了宁倩的家里,先前我睡过的客房里!
怎么会…我居然一点知觉都没有,放在平时,要是有人碰上我的身体就会让我惊醒过来,这次睡的也太死了点。
坐在床头缓了会气,额头上方才停止往外渗出冷汗,而我也终于找到我让感觉浑身冰凉的原因,应该是空调温度开的太低!
空调的摇控被放在正前方的液晶电视下,离床有段距离。反正要起来关空调,我索性起了床出去找萧大宝得了,现在被惊的根本没有半点睡意。
走到门口,我顺手摁灭了空调的电源,正准备出门,我突然察觉到这间房里有古怪…房间里的阴寒之气绝对不是因为空调引起的,这种感觉我很熟悉…也就是说房间里存有鬼魂之类的东西!
就在我潜意识里…此时此刻就有双眼睛在盯着我,虽然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东西,但让我心里怪怪的,直起鸡皮疙瘩。
我缓缓转过身子,仔细的视察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包括地板上我都没有遗落,奇怪的是,我居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要是以前我可能看不到,但是现在死人眼的封印已经破开,没道理有我看不到的鬼怪才对…除非,除非是执行死人眼诅咒从炼狱来的厉鬼!
我的小心脏不由嗝咚的跳动了下,肯定是我自己吓自己…要真有索命的厉鬼存在,应该会有死亡预感提示才对,而且这房间还存在着我没看到的地方。
我指的地方不是别处…就是我刚才躺过的那张床,准确的说是床底下面…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那里!
我的判定十有八九对了,每走近一步,我都能感受到弥漫在我身体四周的寒意越发浓厚…也就是说,床底下真真实实藏有脏东西!
靠近床前,我一咬牙用力踢开了床身,连着带着发出几声滚轮的被拖动的响声,难不成在床下面的是只箱子?
我有些搞不清状况了,好端端的我睡的床下怎么会多出只箱子…箱子两字刚从脑海里闪过,我这才猛的想起…大红色行李箱,张源用来装尸的大红色行李箱!
强压抑着心底的恐惧,我用力掀开床沿,瞬间露出来的东西把我看愣了…吓愣的成份居多点!
静静躺在我眼前的,的确是我先前见过的那只大红色行李箱,拉链半开着,隐约露出来点碎肉渣之类的东西…
不一定,不一定会是,兴许是宁家有只相同的箱子罢了!
我努力的安抚着自己的情绪,床沿这么低,不可能有人在不惊动我的情况下,把箱子塞进床底的!
一步步靠近箱子,不知道是出于错觉还是真实的…我鼻子里闻到的腥臭味越发浓厚,心里先前自我安慰的话同样越来越变得脆弱,直至彻底失去作用!
“呼…”
我再次来了次深呼吸,勉强平定下起伏不断的心情,一咬牙还是决定掀开箱子看个究竟,就算是尸块又怎么样…顶多是再看遍罢了!
我要极快的速度用手掀开半掩着的箱子,出现在我眼前的居然是个空箱子,里面空荡荡的,一根毛都没有!
“我去,看来真是我神经过敏,不就是个红色的箱子嘛!”
我自嘲的笑着摇了摇头,又气又恼的一脚踢在了箱子上面…箱子没动,而我的脚同样动不了…
箱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个被削去五官的脑袋…黑糊糊的嘴巴正死死的咬着我的鞋子…
“啊…”
突然多出来的脑袋把我吓的一屁股摔坐在地上,这个脑袋我认识,是张源箱子里的…这刻居然…居然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没等我回过神来,咬住我脚的脑袋居然凭空跃了起来,直接咬向了我的喉咙…
不容我做出反应,被切割下来的双手在同一时间死死扣住了我的双腿,至于我的双手同样没法动弹,出死死踩着的是被分割切开的两条大腿…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从最开始感觉到脖子凉凉的…像是被开了道口子,到此刻的麻木和没有一丁感觉…能确认的一点就是,我的脖子大概是被这颗脑袋那排漆黑的牙龄给咬断了…
“嘶嘶…”
我努力的想喊出声来,气管破了,哪还出的了声,嘶哑的呜咽声只能停留在我自己的耳中…与此同时,我的眼前越来越黑,步入死亡的那刻应该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