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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王缘笑得很是尴尬,心说话,开玩笑呢,这花猴子竟然深藏不露,有这么强横的修为,足足甩了他六个大境界,这幸好他刚才没有挺身而出,不然非被那花猴子虐挺了不可。
“这猴头,踹我两脚也就算了,居然连我最后的一点酒也给顺走了……。”佐臻习惯性的伸手入怀,却是没有摸到本应在那里的酒葫芦,只摸到两根硬硬的金色猴毛,不禁摇头。
“祖师您又想喝酒了?”王缘察言观色,问道。
“你说呢?”佐臻没好气的瞪了王缘一眼,“昨日给我送来的酒,都被你这任性的小子喝了个精光,只给我剩下了半葫芦,我本想省着点喝,结果却又被花花那小猴头钻了空子,给摸走了。”
“想喝酒还不简单,祖师您等着,小子去去就来。”说罢,王缘拔腿就跑,一溜烟就没了影。
“这小子……昨夜还是要死要活的。”佐臻摇摇头,不置可否。
王缘一路疯跑中离开夕霞峰酒仙楼,直奔绝情殿而去。当他经过昨夜遇伏的山道时,发现杨大郎等十房主事的尸体竟然尽皆不翼而飞。非但如此,山道上居然连半点血迹也不曾看到。
见此情景,王缘手挠着头,心中一阵狐疑,这什么情况,我昨夜明明在这与那死胖子一伙有过一场大战,最后将他们全给宰了,尸体倒了一地,血水将这段山道都给染红了。怎么现在却什么都没了,好像昨夜发生的事情只是幻觉而已?
仔细查看了一番,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王缘心系给佐臻去讨酒的事情,便也没再耽搁,揣着满腹的疑问继续朝绝情殿狂奔而去。
全力赶路之下,平时小一个时辰的路,王缘愣是不消片刻间,人已出现在了绝情殿。
在周清凡素来起居修炼的偏殿找到他,还不待王缘开口,周清凡便好像诈尸一样,猛然窜到他近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表情急迫的问道,“王缘,你昨日去酒仙楼给祖师送酒期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缘何祖师会突然传话与我?快说!”
看周清凡情绪如此激动,王缘不得不暂时先压下周清凡的话给自己所带来的疑问,先将昨日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讲说了一遍。
当王缘说到杨大郎等十房主事伏击自己的这件事情时,周清凡露出惊诧之色,”你是说,杨大郎等十房主事都是被你所杀?”
王缘颓然低下了头,“是我……不过却是不知为何,今晨我再经过那段山道时,这十人的尸身确实不翼而飞,连一丁点痕迹都没了。”
“是我处理掉的。”周清凡语出惊人。
“啊?”
“是祖师传讯知会我的。”周清凡解释道,“祖师说这十人妄图半路抢劫他的酒,盛怒之下,都被他击毙,让我收拾一下现场,并将此事通告全宗,以儆效尤。我就说祖师一向好脾气,怎会突然因为有人抢个酒就置人于死地呢,原来是在给你这小子擦屁股。”
“原来竟是这样。”王缘恍然大悟,疑惑尽解,心中颇为感动,“小子何德何能经能得祖师如此厚爱,专门替我擦屁股。”
“这其中必有缘由,否则祖师断不会平白无故就替你小子擦屁股的。”周清凡迫不及待的道,“你快快继续说来。”
“是。”
当王缘将后续发生的事情讲完之后,周清凡望着王缘,眼泛泪光,久久不语。
王缘被瞧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心说怎么回事,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干嘛?你这老小子要是敢有什么不轨的举动的话,我就豁出去跟你拼了。
“哎——。”半晌之后,周清凡突然一声长叹,“真是时也,运也,命也!没想到你竟有这般遭遇,也难怪祖师会对你青眼有加……王缘啊。”
“长老。”
“记住……!”周清凡郑而重之的道,“既然祖师他老人家对你青眼有加,更答应了助你解决你经脉的问题,那你务必要趁热打铁,发挥你胡搅蛮缠,没脸没皮的本事,求他老人家收你为徒!这实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万万不可错过!你可明白?”
“小子受教,必定全力以赴。”王缘答应下来,跟着辩驳了一句,“咳,只是长老,小子可不是您说的那种胡搅蛮缠、没脸没皮的人。”
“……看来我还低估你了。”
“咳咳……。”王缘无言以对。
“对了,你不在酒仙楼,跑回来做什么?”周清凡突然想了起来,问道。
“这不是我昨天把给祖师送的就都喝了嘛,现在祖师想要喝酒,我就赶紧回来找长老您来了。”
“是这样,你随我来。”当下周清凡便领着王缘来到藏酒殿,两人进去一阵鼓捣,时间不大,一篓美酒便已打点好了。
王缘背上酒篓,跟周清凡道了声别,就一路狂飙,飞也似地的奔回了夕霞峰酒仙楼。
“祖师,酒来了!”还没进屋,王缘的喊声先传进了酒仙楼。
“嗯。”王缘还没进屋,他背上的酒篓已经凭空消失,下一刻出现在了佐臻的手上。佐臻自顾自的把酒篓放在一边,从酒篓中拿出一坛百里流苏畅饮了起来。
王缘进了酒仙楼,不敢出声,老老实实的垂手站在阳台的门廊边上,耐着性子等待着。
酒过三巡之后,佐臻喝了口酒,扭头望向王缘,怔了一下,“诶,你怎么还在这里?”
“咳,祖师,小子本来就应该在这啊。”王缘觉着佐臻话茬儿不对,心里不禁一突。
“酒我收下了,你就打哪来,回哪去吧。”佐臻很随意的道。
“祖……祖师,你不能这样啊!你可答应过要帮助小子解决我经脉问题的呀!”王缘一看佐臻这酒喝美了,飘飘然的想要变卦啊,心下一横,虽然昨夜的酒劲早就过了,但是要眼泪那也是说来就来,作势又要去抱佐臻的大腿。
“停,停。”佐臻一看王缘这表情和架势,就明白这小子又想没脸没皮的跟他胡搅蛮缠,赶忙摆手,“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
佐臻仰首饮尽坛中酒,“看来不解决了你经脉的问题,你这小子是打算就此赖在这里了。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与你。不过……你得忍着点疼。”
“祖师您尽管招呼,只要能解决我的经脉问题,不管多大的痛苦我都……!”王缘话犹未尽,却是戛然而止,瞪大了双眼。
在他的眼中,佐臻突然好似溃灭的梦幻泡影一般,整个崩碎开来,化作万千道耀眼夺目的鸿芒,如怒潮一般朝他汹涌而来,刹那间将他淹没。
“呃啊啊——!!”紧跟着,酒仙楼中响起了王缘杀猪般的惨叫声。
“你的经脉其实并没有问题,问题出在你的修为上。”佐臻悠远清扬的声音徐徐传入正在狼嚎鬼叫的王缘耳中,“倘若你现在是仙修阶段的上位境界,则根本不需要浪费任何的手脚,你的经脉自然可以与你相辅相成,相得益彰。怎奈现在你的修为委实太低,根本无法匹配这副筋脉,没办法,尽管有些可惜,我也只好将其打回原形。只有如此,才能让你可以继续修行。”
被那万千鸿芒淹没之后,王缘感觉自己就好像遭了凌迟一般,整个身体被千刀万剐,从内而外的每一寸地方都痛彻心扉,那种疼痛简直是让人死去活来。
此时的王缘哪还有心情去听佐臻的说话,心里只在不停的祈祷着,晕过去吧,赶快晕过去吧……他娘的怎么还不晕过去?!
他越是想要晕过去,却越是清醒,越是能够深切的感受到那如万蚁噬心般的疼痛,直叫他欲仙欲死。
在王缘感觉,仿佛是过去了天荒地老般漫长的时间,其实不过片刻而已,感到有什么东西突然自身体之中抽离出去,随之那直让他真魂出窍的剧痛也削减大半,虽然还是感觉浑身都疼痛,但已然在他的可接受范围之内。
“好了,你的筋脉已经被我打回原形,此后你便可以正常修行了。”佐臻又从酒篓之中捞出一坛酒,边饮边对倒在血泊之中的王缘道。
王缘忍着四肢百骸撕裂般的疼痛,挣扎着从血泊中爬起来,精神一阵恍惚,低头看了前脚下地面上触目惊心的血迹,又自视己身,更是已被血水沁透,回想刚才那段生不如死的经历,心有余悸。
闻听佐臻之言,王缘一个激灵自恍惚之中回过神来,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真的?!”
“我骗你何来,你的境界已臻至修力圆满的极限之境,关窍一通,随时都可突破内息之境。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可以吗?”王缘虽然嘴上这么问,但是手下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演练起来。
演练之初,每一个动作都会牵动体内那撕裂般的疼痛,令他身体禁不住阵阵颤抖,眉头鬓角冷汗直流,但是十几个招式动作过去之后,当王缘感受到经脉之中传来的那股若有似无的悸动时,他知道那股悸动意味着什么,顿时欣喜若狂起来,浑然将四肢百骸中传来的阵阵剧痛抛诸脑后,肆意演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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