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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没死,也是身受重伤,这都是拜那小子所赐。”袁鸿虽然被纪流光一记黑虎掏心穿胸而过,伤势严重到无以复加,但是经过一番紧急抢救,耗费了不少的灵丹妙药,总算是保住了性命,但也比死人强不了多少,以后能否复原,还很难说。
“既然没死,就无来还命一说,更何况你徒儿袁鸿的伤还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苏河先把主要责任推出去,然后话锋一转,“当然,我并不否认,这其中也有部分王缘不可推卸的责任。”
“说这么多。”纪流光不耐烦道,“你就说,你想要怎么处置这小子吧?”
“王缘破坏百年大典‘站而论法’的规矩,更间接造成药王阁纪掌教的徒儿袁鸿身受重伤……,”苏河转身环首,面对在场的诸家门派,朗声道,“这两点罪责确凿无疑,无可辩驳。为了以儆效尤,杜绝此类事件的再次发生,我现在宣布,取消王缘参加‘站而论法’的资格,罚他去思过崖面壁思过十年。与此同时,我镇元的另一名弟子苏英,也将退出‘站而论法’接下来的对阵。我镇元退出这一届百年大典魁首门派的争夺。”
“什么?!”苏河一言激起千层浪,四周的看台上顿时就炸开了锅,“开玩笑的吧,镇元居然要退出这一届百年大典魁首门派的争夺?!要知道,镇元派此次派出参加‘站而论法’的弟子,这个王缘就不说了,那天地剑的苏英,可是年轻一辈之中的绝顶人物,有他在,镇元派可是极有可能连庄坐,夺得这一届百年大典的魁首门派啊!”
“那能怎么样呢,谁叫这王缘捅的篓子这么大,不如此做,又怎能让天下正道心服。”
“如果说镇元派不参加这一届百年大典魁首门派的争夺了,那接下来的‘站而论法’可就精彩了,有得瞧了,必定是龙争虎斗。”
“……!?”王缘闻听苏河所言,也忍不住吃了一惊,眼中带着惊愕之色望向苏河。
苏河一副壮士断腕的悲壮表情,看也不看王缘一眼,目光扫视着周遭的看台,等待各派的反应。
“这个嘛……!”以纯阳派和丹道药王阁为首的两大派,也没有想到苏河会做出如此惊人的处置,完全出乎意料之外,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应对,是否接受苏河的这般处置。
毕竟,相比王缘破坏个大典规矩而言,对王缘自己的处罚就不说了,镇元派对于自家门派的处罚可是有些过分的重了。
“镇元派要不要退出此次百年大典魁首门派的争夺,我们不参与意见,那是你们各派长辈之间的事情。但是……,”就在这时,那位华服男子说话了,“这王缘却不能仅是取消个资格,面个壁就没事了,恕我们各派的年轻一辈无法接受。这王缘敢公然破坏规矩,插手正在进行之中的各派弟子之间的对阵,根本是对各派年轻一辈的‘站而论法’没有半点尊重,分明就是没有把我们各派的年轻一辈放在眼里。”
“对!”
“没错!”
“他这样做,简直是目中无人,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华服男子一牵头,看台四处立马有人造势响应。
“那你觉得我要如何处置王缘……,”苏河眯眼望向看台上的华服男子,又瞧了瞧他旁边坐着的那位中年道人,若有深意的道,“你们才能接受呢?”
“简单。”华服男子似早已想好了说辞,说话没有半点停顿,“既然这王缘自恃修为高强,不把我们各派的年轻一辈放在眼里,那索性,就让我们各派的年轻一辈都向他讨教讨教。倘若他真能把我们都赢了,那算他有本事,他有目空一切的资本,他破坏‘站而论法’规矩的事情,完了,我们不追究了。可若是他不能尽败我们各派的年轻一辈,那他就要当着天下正道各派的面,认个栽,向我们所有的年轻一辈认个错。之后,他破坏规矩的事情,我们也不追究了。大家觉得我这个提议如何?”
“好!”
“这个提议好!”
周遭看台上又响起一片支持的嘈声。
“此子真是好歹毒的心肠……!”苏河闻听华服男子之言,脸色不禁一变,眉头紧皱,心中暗忖,“他这分明就是想要废了王缘啊。倘若真按他所说的进行下去,到最后,就算王缘不死,让王缘当着天下人的面认栽认错,也必定会给王缘种下心魔,使王缘道心有缺,修为再难有进,仙路就此断绝。”
“一群鸡零狗碎。”就在苏河犹豫之时,一边的王缘把话茬儿接了过去,王缘横眉冷目的盯着看台上的华服男子,煞气盈身,刚才前后一想,他已经明白了慕容紫妃遭受羞辱的根源所在,现在他恨不得将华服男子和公孙骄阳这俩货生撕活剥,方解心中之恨,“我正想上去把你们抓下来呢,你们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只要你们敢下来,我照单全收。”
“好!”华服男子闻言拍手称快,“单冲你这份狂劲,我佩服你!大家都听到了吧?”
华服男子转而对在场的各派年轻一辈道,“你们瞧瞧这王缘有多狂,我们在他眼中不过是一群鸡零狗碎而已。”
“此子确实太狂妄了些。”这一下不仅各派年轻一辈炸了锅,连老一辈的人物都听不下去了,王缘的话的确是太刺耳了,“若是不给他点教训,这以后传扬出去,我们各派岂不是名声扫地。”
“王缘你……!”苏河怎么也没想到王缘会说这样的话,敢说这样的话,“你疯了不成?!”
“我没疯,今天若不闹个痛快,我心难平。”王缘虽与苏河说话,目光却仍旧盯在华服男子和公孙骄阳的身上,如同蛇蝎一般,“掌门师兄,你只需做好你该做的,至于后果,我自会一力承担。”
“你是真的疯了!”苏河被王缘气的简直七窍生烟。
“苏掌门。”这时,看台上,坐在华服男子旁边的那位中年道人说话了,“既然这王缘自己都答应了,我看你就不要再从中阻拦了吧?就凭他刚才那些话,你觉得你今天还能冒天下之大不韪,袒护得了他吗?”
“好好好。”苏河一看王缘始终都在望着看台上,连瞅都不瞅他一眼,心中更气,“王缘,既然你想作,我就成全你。但是,你要记住你刚才说过的话,后果,你自己一力承担。”
“……。”王缘连搭理都没搭理苏河,此时他意态仍陷在疯狂之境中,眼里只有公孙骄阳和华服男子,这两个敢算计伤害慕容紫妃的死仇。
“好,那就按照你儿所说的办吧。”苏河拂袖而去,飞回了看台,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