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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至,却偏偏来到这荒芜的码头,码头之上除了月光之外还有两艘忙着装船的货船。
雨笙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她是要询问是否可以乘坐货船,我点了点头,只不过这大晚上的,她一个女孩子不免心中惊恐,再观我的后宫队伍,如今同行的有年轻无脑的盗贼出身的仙儿,有沉默寡言陪醉的侍女玫瑰,有识得大体芳龄20的敲击乐器演奏者菊花,有清新脱俗的古筝演奏者兰花,古筝乃是我所爱的乐器啊,有胸部丰满却又高节迈俗的琵琶演奏者竹,还有即是知书达理过目不忘年芳18的最爱婢女雨笙。
看过前面几章的书友都知道,这几位女子各有特色,于醉仙楼赎得的六位才女乃是个头高挑均等,长相出众,身材均衡,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简直就是为了男人欢心所培养的尤物。
醉仙楼一日,六人为了报答我的落籍之恩甘愿以身相陪,那一夜即是被和谐掉了的23-24章。
助人为乐是本色,干了好事不留名,这几位破了身子的妓,我愿意许给她们自有身,海棠与梅花走向了自由之路,自此我们分道扬镳。
却也有才女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爱情,倾尽笔者脑汁只留下了身边的这四位红颜知己,虽然乐队已解散,不过这演艺一说却又不失为一种补漏遗缺的后文。
仙儿懂些武功,我便吩咐她去码头附近买些东西,只不过我所说的东西她从未听闻,我也是费了半天心思才说明白是什么。
码头区除了货物集中,与水手有关的小生意更是红红火火,每间小房门前都站有一人,每每领的五大三粗的水手进入屋内,身材与相貌与秦淮河畔的娼妓更是下了一档台阶,料想定是价格也要便宜许多,以量取胜。
这一边,我们一群人则是浩浩荡荡奔那船家去了。
“船家,你好,您是买卖通五洲,财进八方啊。”我向船家行礼,求人就是要低三下四,没有办法啊。
“哦呦,贵客,您好,这船上之物啊早已销售一空了,若是有需要可到城内万和春买卖啊。”船家不断打量着我一身讲究的衣着与几位娇媚的婢女。
“船家抬爱了,小弟我只是想偌大个船若是只拉货物未免太可惜了,我们想借道去杭州,不知是否顺风?”
船家想了想说道:“贵客说的不错,我们也却是要路过杭州,只不过这船都被万和春一家包下了,怎能不讲诚信呢?”
“船家谬哉,我等都是船上的船员,乘船前去杭州,怎能说您不讲诚信呢?”说罢,从兜里拿出十两白银递了过去。
船家想了想接过了白银“既如此,我们尚有船舱两间,每间可容4人,不知贵客是否中意?”
“船家,我等相见即是有缘,感谢船家行个方便。一会还有位年约15岁的女子一同登船,请船家代为引领,多谢。”
“贵客,你看你这说的哪的话,只不过我们这艘货船途径镇江、苏州处需要装载与卸载货物,对于您的行程可能会有所耽误,请您海涵。”
我心想怪不得这么好说话,原来这就是一个空车配货,一路的货物都安排好了,走过一个地方便要装载与卸载,这人工装载与卸载起来时间便要一天,与现代的集装箱速度不可同日而语。
“请船家代为引领,船家驳船之时我等还可游玩一番。”
船家欣然同意,带着我们来到了货船一侧的船舱处,两个船舱相邻,打开舱门只能看见甲板上的货物,只不过较前几日所乘客船落魄了许多,船舱之上竟是舵手操做的夹板,想也知道这一路上往来脚步必然是多不胜数。
我辞退了船家,一行几人走入了一间房屋,房屋内陈设更是简易,一张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几人若想同时置于屋内只得让四人现行上这木床,进屋就上床感觉上有些YY,这些才女更是不好意思,雨笙与菊花则是率先上了床,坐在了墙角。
摆在面前的一个大问题,那就是美女如云的世界里,今夜我又该选谁与我共枕。
这时仙儿拿了一个盒子走了进来,看见大家全都挤在了床边又是开始询问:“船还未开,怎么姐姐们就要开始了?”
惹得床边两位竹与兰花不自觉的站了起来。
菊花则说道:“主人,我们是您的婢女,我们六人去隔壁房间休息,你好生休养。”
雨笙则说道:“菊花姐姐,我看这样不妙,你们四人乃是新欢久旱逢甘露,我与仙儿是旧爱,不若今日还是你们陪伴主人为妙。”
众人笑谈却还在留意我的表情,我则是说道“仙儿,快让我看看你买来的东西是否正确。”
我打开了仙儿手中的木质盒子,里面出现了象牙雕刻的方块状的物品,上面还有雕刻图案,只可惜这手工制作当然不如现代的机械化制作。
众女子惊叹这是何物,唯有见多时光的雨笙沉默不语。
仙儿则是记得不行:“我与那些水手买来的麻将,那些水手更是惊奇为何我知道他们有麻将,我又顺便一打听原来码头附近已有一家专门制作麻将的小店铺,我定是为我家主人买了最好的麻将回来。”
几女子惊叹“麻将?”连冷艳的竹也忍不住拿起来仔细观察。
“仙儿这事办的十分秒,刚才我见雨笙十分淡定,定是清楚这麻将,不如就由她来为大家讲解。”
雨笙神采飞扬,却又是先作了个揖:“主人,各位姐姐,这麻将乃是当年郑和大人出海时副官发明的,四个人一起玩,最后确定了游戏规则后,全船开始都玩此游戏。”
我也是心中暗暗感叹,已经发明了一百多年却还未普及,也真是生产力低下,再有可能因是民间十分反感阉人,所以也将阉人设计的东西嗤之以鼻,也联想到中国的蹴鞠会不会因为这个道理得不到发展,此时已有才女回应了我的想法。
“如此阉人的东西,要我等来玩,总是觉得难以下手”说完,竹将手中的麻将丢回盒子中去。
我则回应道:“方才我已与你们讲过事物无善恶的道理,阉人吃饭用筷子我等亦用之,阉人如厕用马桶我等亦用之,若非大奸大恶,阉人也是可怜之人啊。”
讲到这里兰花竟然开口了“主人,你讲如厕,我有些想……”
我微微一笑“如此你定是当着众人面不好意思如厕,不如你就去旁边的房间进行吧。”心想若是菊花定会听我话当大家的面如厕。
兰花站起身要走,竹也是追了上去,忽想起以竹的性格被人侮辱却未自尽,定是因为这兰花在身边,这两人天天孤独寂寞的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在这光滑的地上摩擦。
雨笙又是将我带回了现实“既如此,我们将桌子架好。”
只见几人用力将床上的一块小板拉起,床上出现了一块镂空直达地面,正好可将几人的腿放近这里,形成四人的围坐,三位女子已是迫不及待坐好了,菊花则是客气的请我“主人,请入座。”
我慢慢将腿伸到了桌洞内,果然姿势很舒服,让人联想到日本用的榻榻米,只不过三位女子的腿上的布料,由于为了让腿向桌内伸去裙角大部分被留在桌洞外,我的腿一伸过去已经与两位美女的腿贴在了一起,两位正是雨笙与玫瑰,此时也是脸上淡淡一抹红晕,用着痴情的目光看着我,玫瑰甚至将一只腿伸到了我的两腿中间,好生挑逗。
心中暗暗想到若是此时有麻将掉落进了这小小的桌洞内,我俯身去捡定是一览群内风光了。
仙儿由于坐在了我的对桌,见两位姐姐面露异象决定俯头查看究竟,由于袖子宽大竟然将麻将卷到了桌洞下,戏剧的一刻发生了,我迅速抽出两腿,将头探进了小小的桌洞“让我来捡。”
一进桌洞内,大失所望,此时房间内也是靠着小小的油灯来照明,而这密封的桌洞之下定是一片漆黑了。
无奈之下,只好在漆黑的世界里用手查找麻将,每每碰到一双脚便会惹来一声细微的叫声,这叫声更加刺激了我的探求的欲望,也是顺着小腿方向向上进攻而去。
方桌之上已经传来了娇喘声,那便是雨笙,面对大家却有些害羞的样子,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并将一只手电递了过去,定是那知情趣的雨笙将手电给我,我也是瞬间将两人的群内风光一览无余,心中自是十分满意。
此时竟然在桌洞下看见一张脸,手中拿着刚捡起的麻将不正是仙儿,她那较小的身材进入桌洞倒也是合情合理,而且还有很多动作是我做不到的。
仙儿先是看着我的手一下惊呆,然后微笑起来,我先是抓过她的手在雨笙分开的小衣处摩擦,然后示意她用嘴去勇敢的探索,同时我又来开发玫瑰的小衣。
不一会牌桌上的两人已经开始娇喘,我将头伸出了牌桌,雨笙先是被没有停止的快感吓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十分可爱。
“雨笙,既然你懂得麻将规矩就由你为大家解说一下怎么玩吧。”此时竹与兰花也回来了,惊奇的看着雨笙。
雨笙皱眉的点了点头,因为本是强忍着不开口的娇喘已是即将决堤的水坝,若是一开口则要露馅,此时我又要她开口,她定是十分羞怯。
果不其然刚说了几句话雨笙就由磕磕巴巴变成了用力的叫声,上身也是向后微微倾斜,再也说不出麻将是个怎么回事。
雨笙对家的玫瑰见此窘境就说道:“既然如此,我就继续说麻将的规则。”
我则是用手电为仙儿打了暗号,叫她转身去对付玫瑰。伴随着呻吟与尖叫声,麻将的规则讲完。
我拍了拍桌子“仙儿牌找到了吗?我们开始玩牌吧。”仙儿从桌洞中钻出用袖子拭去了嘴角的露水,说道“两位姐姐将麻将藏得好深,让仙儿找了半天,好辛苦呢。”说这话仙儿却用着恶作剧的眼神盯着我看。
几位才女深会其道,纷纷笑起。菊花说道“如此诸位可要小心莫要再将麻将掉到桌子下面去了。”
“这麻将在我们未来可是很受欢迎的游戏,特别是妇女之友,你们要是学会了以后便可增添许多快乐。”
菊花马上附身到我的后背,用她的馒头顶着我“如此我要多向主人学习。”
刚才骑马难下的两位美女,每每更是用着渴求与幽怨的目光扫过我,对面仙儿的背后则是兰花与竹,由于仙儿身材矮小,加上两人又是跪坐,事业线呼之欲出,船已离岸,江上略有暗流,惹得两位美女跟着暗流波涛汹涌。
身后菊花则更是没下限,双腿分开在我的后背,馒头则是完全被可怜的挤扁却说要认真学习打麻将的技术。
既如此,让我一起来开心的打麻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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