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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能让钟梓汐失态的人和事,不多。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那个男人叫贺衍晟,他们之间一直上演着未完待续的故事——江妤!】
钟梓汐不断地喘着气,看着这座山,原来急切的攀爬是这种感觉。
耳边除了呼啸的风声就剩下那个老大爷稳如洪钟的嗓音“咦,姑娘今年你们居然是一起来的?”
钟梓汐狐疑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位老人,以为每日来往的人太多大爷只是认错了人。“大爷,您认识我?”
“哈哈,我不认识你但我知道你每年不是都要上这座山顶吗?不过你每年来的日子好像要比这晚呐?”
“对,今年不太忙就提前过来了。”钟梓汐微笑的回答着,一边不着痕迹的询问道“那个大爷您刚刚说今天我们是一起来的?请问我们是我和谁呀?”
“姑娘儿子都那么大了,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捏,你呀不用不好意思承认的。”老大爷一副自己也是过来人都懂得的表情。
这一次倒是轮到钟梓汐苦笑不得心道‘大爷您也太自来熟了您懂什么呀?请问您可以解释解释清楚再摆出这幅你很知情的模样好吗?’
老大爷见钟梓汐不说话,只当她是害羞了。
“大爷,抱歉我真的不太明白您在说什么?您可以说的再清楚一点吗?”
老大爷狐疑的打量着估计看她这个模样,也不像是在说谎“姑娘,山上的那位是不是你母亲?”
“是的。”钟梓汐认真点头。
“那就对了,当年你母亲的骨灰从暂时寄放在这里到下葬时全是你老公一手操作的。这个骨灰盒在我们这里寄放了很久都没有下葬也不见人过来询问,原本我们都以为又是一个被遗弃的老人,后来才知道上面特别交代过这个骨灰盒要重点保护好,在这里只是暂时存放,具体的下葬日期暂定。后来你老公买了我们这里最好的双人墓,还请了最优秀的守墓人定期打扫、清理、祭奠。”
钟梓汐愣神半天,当年贺衍晟拿母亲墓碑地址威胁她的样子,钟梓汐至今仍然历历在目这样的人会是老大爷口中的那个人吗?
老大爷并未理会钟梓汐的神游依旧自顾的说道“每一次都只是那个男人一个人来,我们这儿的人都以为那位先生是山上那位的儿子,后来我们见他带了一个小孩还有一条小狗那狗倒是讨喜的很,小孩性子有些冷也不太爱搭理人。”
听到小孩的钟梓汐眼神里落出了一缕清浅的光,原来他曾经带着孩子来看过钟毓。
原来她没有等到的人是他们,钟梓汐的心房暖暖的涨满都是明媚的细腻。那种不知名的情绪在扩张在无线放大,原来那些她担心的意外和未知这个男人都在无形之中替她化解了。
“后来啊,我们才知道那个每年都来的男人是你丈夫,我说姑娘老公能做到这个份上也是没话说呐。我听你老公说你之前一直在国外留学时间无法统一所以你们才不一起来,你现在是学成归国了吗?”
钟梓汐抱歉的开口“对不起啊大爷我还有事,谢谢您今天告诉我这些。”
钟梓汐转身向山上跑去,老大爷依旧在她身后喊道。
“姑娘你运气真好,老公又帅又长情儿子也长得好看,学历还不错妥妥的人生赢家。”
看着即将到达的山顶,钟梓汐倒生出了一股近乡情怯。【!~爱奇文学 #&更好更新更快】
听见那位老大爷的话,莫名就是想赶快看见他,可真的在靠近又不敢向前迈步了。
如果真的这么在乎,当年为什么会那样决绝,钟梓汐轻声喟叹。
也许正是因为在乎的人同样也在乎着自己,也许是发现他们之间仍然存在着丝丝缕缕的联系,也许是长久以来深埋心底的思念得到了回应。
这一刻是前所未有的心境,好像是在原地不动就有人推着她一起走,又像是一直以来她念念不忘的那个人其实计划里一直有她。
钟梓汐看着她刚刚摆放过的洋桔梗旁边放置着一大一小的洋桔梗,一直以来她都认为母亲的墓碑之所以干净是因为这里的环保做的好。
原来,所有的你以为都是别人悉心交代的结果。
很久之前的某段时间钟梓汐曾一度疯狂痴迷电视剧《何以笙箫默》,彼时尚未经历过感情的她还不懂得什么叫做“如果世界上曾有那个人出现过,其他人都变成将就,而我不愿意将就。”
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能让堂堂七尺男儿说出这样的话,那一定是爱她入骨的。
贺衍晟带着孩子离开的那一晚,外人都以为冷漠到极致的钟梓汐是没有感情的杀手,没有人知道那一晚的她曾偷偷地躲在被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刷着这部剧。
“他们给我十年,我要默笙一辈子,我屈从于现实的温暖。”
“我一直很清醒,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平静是因为有所决定,决定了要等下去。”
那她呢?如果何以琛都能够放下芥蒂沉沦于现世安暖,她为什么不能呢?钟梓汐相信钟毓是希望她能够幸福的。
曾经的她一度以为钟毓会希望她可以成为一个有所作为的人,直到某一次母女闲聊时她才知道母亲的期盼,一直是希望她可以成为一个幸福的人。
那一晚钟毓眉眼微弯,眼睛里蹙着的光湛蓝深邃,她言笑晏晏的看着她声音柔软清甜尽显一个母亲的慈爱。
“小汐你以为做一个幸福的人很简单吗?成功无所界定幸福亦是,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不能将你培养成一个幸福的人,那我注定是一个极
其失败的母亲。”
凭什么,凭什么失去了家的人是她,母亲是她最后的底线与温柔。
这样的钟梓汐有什么资格去获得温柔贪念现实的温暖,一想到钟毓从此长眠于地下只能待在那个没有温度的地方,钟梓汐就恨得牙痒痒这样的她真的可以做到妥协吗?
那一夜回忆与现实并存,泪水沾湿了枕头。倔强的她却不肯示弱,那是她一瞬间后悔的证据!
其实,一直以来钻牛角尖的人是她,太过执拗于对错的人也是她。
钟毓说钟梓汐是一个极度倔强又认死理的姑娘,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母亲的话有多么正确,她的眼光有多么毒辣。
洋桔梗在风中被轻轻的吹着含苞待放的样子圆圆鼓鼓的,像是吹了气的纸摺小帆船。绿的十分明媚,形状和豌豆花极为相似,空气里好像也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清香味道!
钟梓汐红唇轻启,呢喃念出“贺衍晟你是无意穿堂风,却偏偏倨傲矜贵引山洪。”
她转身看着山下的位置,那个男人昂然自若的背影在微光的映射下茕茕孑立。他旁边的孩子一走一晃一摇步的跟在男人的身后,隐约间还能看见有一条白色的狗狗摇头摆尾的冲着两人像是在微笑。
这一大一小加只狗,倒是映衬出足够明显的反差萌。
日光透过斑驳的树叶缓缓折射,将他们的影子拉的老长。星星点点的光圈打在影子上明明灭灭,她站在山上看山下人,山下人却成了山上人眼中最温情的一幅画。
那副画里的透出的光景和温馨,让钟梓汐忍不住探出了脚步。眼神可以目及的地方终归有限到底那画里的人还是消失在她的目光里,而这一幕作为当事人却丝毫不知。
有些试想在心底计划一万遍远远没有真正见面时来的震撼,有些自我安慰在心底反复过滤远远没有一次实际演习来的透彻。
白落梅说“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钟梓汐在心底曾设定过很多种两人久别重逢之后的场景,是彼此面对面的坐着,然后虚情假意的互相道一句“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久别重逢的恋人最怕寒暄之后的空白与冷漠足以灼伤所有的假象,最后要么死灰复燃要么永不相见!
自打从墨园回来她便时刻觉得脑袋昏昏沉沉,不知道是那天在墨园待的太久着了凉还是见到了贺衍晟心神不宁的缘故。
原以为随着时间的冲刷会慢慢的缓冲,偏偏那股强烈的不安与浅浅的担心总是萦绕在心尖挥散不去。
其实上午的店里并没有那么忙,但钟梓汐依然习惯了上午去把店里的东西收拾收拾或者把昨天的摆设换一种陈列。
有时候顾客喜欢一家商定并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商品的本身,
这家店的环境,店内人的感觉,所摆设的陈列,所设计的风格。
每一个不经意间的行为,也许都会成为触动别人最柔软的回忆。
从未有过的一种强烈感触,钟梓汐没来由的希望这个早上也能忙一些,也好比此刻作为被观赏的对象被人评头论足。
一个男人长得太过好看往往只会有两种结果,第一种叫做招蜂引蝶,另一种只剩下引起不必要的交通堵塞。
很显然,贺衍晟是两者兼具的。
原以为随着时间的增长,这个男人好看的皮囊会有所收敛。奈何上天的偏爱,往往都不是那么的有道理。
四目相对,钟梓汐清晰可闻的听见了自己心口处在有所塌陷,有所跳动。
那强烈的跳动声在她心口无声地画着圈圈‘贺衍晟,我爱你爱了不仅仅是我的整个青春和人生。曾经从无知到成熟,从冲动到冷静,只可惜岁月同我们开了一场巨大的玩笑,最后只剩下一场空欢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