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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太阳出现在天际,公鸡的鸣叫冲破了黑暗。这座城市及周围又开始了一天的生活。早已出发的农家小贩挑着担,赶着车,向着城门喧嚣而来,而城门那里早已呼喊成一片。城内的居民打扫着自家的院子,沿街的商铺将门板拆下,仔细的盘点着店内的存货。此时此刻最热闹的却是一间间的早点铺子,一样样小吃早点被客人送入了口中,满足了那些食客的口舌之欲。而在中央皇宫外的门口,那些手眼通天之人,也一样被那雄伟的宫门挡住了去路,一顶顶的轿子排成排,里面的官员被自家的奴仆伺候着吃着早饭。
赵耿志赵相国每次到这里都要看着宫门,似乎透过宫门直接看到了明德殿内。他这个年纪的人早已没那么多的睡眠时间了,早早在府中吃过早饭。而在一旁的赵著先却和旁人一样,吃着喷香的美食。而在寝宫内的唐洐礼亦是用着早膳,纵是一国之君,他也不能放肆,早早起身准备起来。宫门大开,众位大臣依次列队走入了宫门,走向唐国最高权力的唐皇。从此刻的命令开始便可直达边境,此时此刻,唐国这头庞然大物方才有序的前进着。
安王府内
唐澋稽久违的睡过了头。即使他年轻,生病之后,也不能像往日一样生活。他躺在内间的舒适的床上,心里也变得软绵绵的。而在外间的身着绿色服饰的侍女,将早已放得冰凉的洗漱的水又换了一次。“王爷,快到巳时了。厨房做好了您最爱吃的枣泥云片。”她背对着内间,一身宽大的衣服依然未能将这位侍女婀娜的身材掩盖,一头秀发松松的被一根红绳挽起来。卷起衣袖,一截似莲藕一般白嫩的手臂露出,墨色的玉镯戴在手腕上偶尔与铜盆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唐澋稽伸着懒腰缓缓走了出来。听得背后有声响,她转身望向来人,几缕挣脱了红绳的秀发飘散在脸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唐澋稽,抹了胭脂的红红的嘴唇在那碧玉无瑕的脸上更显娇艳。她低头行了一礼,再抬头时,便看到了唐澋稽的一张脸快蹭到了她的鼻尖,后退着惊呼一声,差点将身后的一盆水推倒。刹那间,唐澋稽一手搂住了侍女纤细的腰肢,一手扶住了面盆架。
“小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望着怀中的侍女,他心中恶作剧得逞般的喜悦占据身心,幸灾乐祸的调侃道。名叫小黎的侍女,抬头白了唐澋稽一眼,挣扎出了唐澋稽的怀中,却并未挪步,纤细的手指认真仔细的整理着唐澋稽身上凌乱的衣物,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军中没人管你,但回到京中还是要注意些,若是被外人看到,又要有闲言碎语了。”小黎柔柔的说道。“军中都是大老粗,习惯了。”感受到小黎手掌的温度,唐澋稽亦静心道:“军中哪顾得了这些,每日能活命就已不错了。”小黎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手中的力道越发轻柔。
而后,唐澋稽开始洗漱。小黎望着其背影,恍惚间便看到了五年前唐澋稽随着二公主出嫁的仪仗队出发时的画面:雄壮的战马,瘦小的身影,背着不成比例的长枪,孤独地走向远方。一闪神,唐澋稽已洗漱完毕,“啊,好久没这么爽快过了。走,再去吃一吃枣泥云片。”唐澋稽前边走着,后边小黎亦跟着。餐桌上,“昨日,高公公和你说了吧,我三妹四妹要来府中住些日子。”唐澋稽边吃边问小黎道,“嗯,高公公同我说了。我这几日想着教她们一些宫中礼数规矩。”小黎站在一旁说道。“坐下,一同陪我吃些,这里又没有旁人。”唐澋稽起身将小黎按到自己对面凳子上,在看到凳子位置后,小黎脸色一红,欲挣扎着站起来,但在看到唐澋稽的眼神后,没有在挣扎。“在我这没那么多规矩,那些东西也只是装给旁人看的。”唐澋稽回到自己位置说道。小黎听到此话,亦不在扭捏,拿起筷子细嚼慢咽。“这几日父皇准了我不用进宫请安,在府中好好养病。正好太后的病大有好转,我也不用太过担心。今日无事,随我出去逛逛,沾些人气。待在这府中也着实没什么意思。”唐澋稽吃完说道,小黎答应了下来。
麟阳城中,唐澋稽,余飞英,小黎三人走在街道上。三人具是普通服侍,只是再普通的服饰都无法掩饰他三人的不同。唐澋稽,余飞英二人身上的睥睨万人的气势,早已融入骨子里。而一边的小黎一身民间装扮更显清纯。“飞英,咱两好久没有这样走在街上了吧。”唐澋稽感慨道,“上次怕还是同王爷去青国的都城,怕是有一年多了吧。”余飞英亦是感慨道。不怪这二人,军旅生活本就孤寂,如今一下看到如此丰富的生活,强如他二人亦要感慨。一旁的小黎掩面轻笑道:“若是旁人听到了,以为你二人在深山待了多少年了。”三人说说笑笑的走着,纵是余飞英这个话不太多的人也话多了起来。这期间,小黎买了些首饰和一些小玩意儿,“府中的女孩们总是待在府中,没什么好玩的。带回去些,让她们也看看瞧瞧。”小黎撂下这句话便将所有的东西交给了余飞英,便半推着唐澋稽向前走向另一个小摊。
茶馆内,小黎服侍着唐澋稽喝着茶,余飞英早已累的大口的灌着一壶茶。小黎也坐了下来,显然她的心情不错。唐澋稽未曾察觉这些,而是眼光不断扫视着街上,眉头皱了起来。“最近麟阳城内有什么盛事吗?”唐澋稽向着小黎问道。“额......没有吧。最近城内没什么大事啊。左不过是几家侯府的老夫人过寿,李管家还遣了府中的嬷嬷去了。”小黎思索回道,“我们逛了许久,街上多了好些他国的人。好多还不是南原之国的人,倒也奇怪。”余飞英也是看着街上说道。“确实有些怪异,按理来说,麟阳城内多南原之国的人乃常态。我刚刚仔细看了看,中原,北川,南川,北谷这四个地方的人多些。”唐澋稽喝了口茶说道。“也许是咱们多心了,如今麟阳城在天下也是首屈一指的城市,来此经商,观光的也不在少数。”余飞英不甚在乎的说道。唐澋稽也不说话,只是喝着茶,面有所思。而在一旁的小黎更没觉得这是什么问题,在她看来这里的每个人没什么不同。三人歇息好一会儿,这才再次起身出了茶馆。而不例外的是,余飞英身上的东西越来越多,而在一旁的唐澋稽的荷包里的银子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