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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歌的目光就想是一把把刀子锋利划过他面部肌肤的每一分每一毫,就连额头上少些残留不尽的细小伤痕都不放过,就像要将他的每个皮肤角质都尽收眼底。
王溪枫只是一愣,随即眼眸亮晶晶璀璨如星空的盯着她看,搂紧了人腰放在自己盘坐起来的双腿上。就是有些心虚这小白眼狼会不会真的不喜欢黑皮,只喜欢白皮,他回洛阳已经许久了,就是这皮肤怎么都养不会如当初的白皙,就连脸都糙了不知多少。
“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有些惶恐不安的注视着她,一对清澈的杏眼上是扑扇扑扇跟俩把扇子的睫毛,又细又软,瞧着就跟他一样可口。
“笨蛋,我怎么可能不会不喜欢你,我是爱你啊,而且某人可是我的心尖尖,倒是某个死没良心的一进来就差点勒得我喘不过气来不说,连话都还未给我说就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脸给我扣了罪名。”林朝歌眼眸笑得弯成一对月牙,伸出手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脸颊俩处,触感好极了,还特别有弹性。
一张水润红唇笑着露出八颗白牙,白晃晃的似乎要晃花人眼;“即使这样我依旧还是最是喜欢我家祁汜了。”甜得人心发酣。
此题真的超纲了,王溪枫恨不得将她方才说的每一句话都給抄下来以后流传給子子孙孙,这张嘴怎么说的话这么甜啊!
王溪枫盯着红唇翕动说出挑拨人心的甜言蜜语,一时心头火动,在军营里头待了一年半载,什么重口味的荤话还没听过,甚至有时候还能经常听到他们谈论什么样的姿势带感还有在什么地方做有感觉。
而此刻温香软玉在怀,心里头的那点悸动是在如何都压不下去了,心猿意马的下半身就跟随着他大脑的思想随应而为,他脸皮厚了自然不会感觉到什么,再说他就算喜欢男人,那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很重要。
而林朝歌不知为何很是尴尬,因为屁股底下盯着的那玩意是在精神不过,甚至还坏心眼的往上弹了弹,宣誓着他主人的良好体力,弄得老阿姨一张脸红到了耳根边。
气氛一瞬间暧昧旖旎丛生,连吞咽口水的声响都透着勾人的魅惑。
“林言,我....。”隐忍下来的暗哑男声带着惑人的磁性,带着厚厚茧子的大手在她腰间凌乱的抚摸,喘气身加重。
林朝歌知道她从头到尾都对王溪枫不公平,甚至现在就像破罐子破摔的告诉他,其实自己不是一个带把的,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可心里有个声音却在不停的叫嚣着,等等,在等等,现在时机还没成熟。
闭上眼抬头吻上那人的冰冷的唇,借势将人往铺着厚厚一层纯白软毯上倒去,柔软白皙的素白小手轻车熟路的往她下面摸索着。
“........”妈的,这小子一年不见这是想造反对不对???
甭管里头是什么情况,茶葛依旧不动与泰山的赶着马车,就是耳间的一抹嫣红暴露了他的内心不平静,甚至是羞涩。
“茶兄,方才里头进去的人是谁啊。”方才人影窜得太快,导致章子权还没看起来是什么东西就进去了没个影子。
而且茶葛一直冷着眼不给他靠近,导致章子权越发好奇心作祟。
“章大人好奇心莫要过重为好。”茶葛实在担心他会听出什么,又担心自己马车驾驶过快,等入了城门口还没完事,那罪过岂不是大了,随即放缓了几分速度。
还有就是这件事,他回去的时候要不要告诉主子听,可是又想到什么,随即摇头否定,哦,他差点忘记了身旁还有个不确定因素,当即板下脸冷着声道;“章大人若是有事还请先行一步,下官还要在此等候王郡守一家一同入城。”
“可是.....”皱眉略有不惑。
“我们家林大人同王郡守一家相熟,章大人无需多问,何况章大人若是再不赶回去,等到了下值后,此案可就需得拖到了明日,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看似不经意间的回话,反倒想是在下着逐客令。
章子权即使以前在神经粗大,混迹官场久了, 看人脸色还是会的,何况他是真的心系此案件,加上人家说的在明显不过了。当即就没有在推脱什么离去,何况林言在的话应当也是同他一样的想法。
只能等下次请林言一起出来吃饭时在说也不迟。
茶葛见那一根筋的傻大个终于走了,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亦连赶车的速度都慢吞吞得跟个蜗牛似的,耳根上的红反倒蔓延得越发红得滴血。
不过他还是头一次能听见一个男人叫得这么骚的。
不仅马车外的茶葛这么认为,马车内的林朝歌简直就是想将他那张该死的破嘴給捂住了。那叫声,骚得连她都差点控制不住,当初好好的一个纯情小奶狗怎么去了军营一趟回来就成了这个鬼样子。
等林朝歌不仅嘴麻手酸才终于禽兽的放过了他,魇足后的王溪枫就跟吸食了精气的狐狸精,正温柔的給躺在自己怀里的林朝歌小心喂水,眼神温柔得简直要溺出水来。
要不是林朝歌知道他前面有多么/禽/兽,说不定真的上了这个糟老头子的当,鼻间冷哼一句,继续喝水。
整个马车间弥漫的都是淫靡之味,林朝歌脸上的温度烫得就跟能煮鸡蛋一样,被味道熏得茶色眼眸竟透出些氤氲水雾来,那散开的眼尾带着桃花粉色,樱花瓣似得眼尾发红,颤巍巍的眼睫上沾着泪,妩媚又风情,瞧的王溪枫又是忍不住心动一动。
吓得林朝歌哆嗦着连忙滚到一旁,用着锦被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防备得就跟一个炸毛的小奶猫。
王溪枫看着她这小可怜样,舔了舔唇,不急,反正来日方长。
等马车磨磨蹭蹭到长安城门口时,早已日落西斜,余晖散尽天边最后一丝温度。
“那个我先回去了,明日我在来寻你。”林朝歌前面同他交谈中的三言两语中得知,有关于她在长安所发生的一切还什么都没有传到王溪枫耳边,不知是不是不幸中的大幸。
“好,可你现在住在哪里。”一路走来,她对她所住之地只是再三模糊盖过,王溪枫现在抱着人,满意得极了,其他的小事自然不再多加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