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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们的安插在长安的人手被发现了。”急吼吼进来的马特说着话时,眼睛却贼勾勾的盯着林朝歌差不多半/裸半遮掩的腿看,吞咽了一大口唾液。
裹着白色绷带的腿比光着还要来得刺激人眼球。
美,简直比当时大凉国夜雨逃跑之时的惊鸿一瞥还要美,他是个粗人,不会说什么汉人文绉绉的话,脑海中只有一个最原始的冲动,那就是占有她!
狠狠地侵略她,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在哪里看到的。”胡力混一听,顿时没有了在和林朝歌调戏的兴致,只不过手却一直没有离开过揉搓着她的屁股。
林朝歌恨得咬碎一口上好白牙,幽幽眸光中散发着森冷怒意,修剪得有些尖锐的指甲已经划破手心,有血浸出,她却跟没有任何感觉似的,人跟着往胡力混怀里缩了缩,很大程度的取悦了男人。
“就在距离我们宅子不远,而且现在满长安都知道摄政王府丢了一个人,属下打听到是丢了一个男宠。”马特说着话,脚步忍不住上前几步,在手快要触碰到林朝歌的时候又停下,心中暗骂,不就是一个骂屁股的,想不到本事倒是了不起。
竟引得长安除了最为尊贵的小皇帝外还心心念念不放,也不知道这屁股到底长了有什么好。
“啧,想不到你小子倒是手段了得,不知在床上怎的将人迷得七魂八窍的,若是本将军现在没空,倒得先试一试才甘心。”胡力混已经不满足她的假装温顺,将一只手指放进她的嘴里:玩/弄着她的舌头,发出啧啧水声,另外一只手止住她下颌使的闭不上口,无论是玩/弄/男人还是女人的手段都很有一套。
林朝歌被迫屈辱张大了嘴,因嘴巴无法闭合,口水只能顺着嘴角外下流,丝毫不愿看到自己被玩/弄的一幕,羞耻的闭上了眼,双下牙床分得很开,完全合不上的程度。
反倒看得屋内三人皆是心头火起,原先顶上死在那场泥石流中的盖各盖的男子名唤马朝,对于他们喜欢男人的事情曾经嗤之以鼻,可当他现在看到了,竟怀疑自己是不是要等当主子的吃完了肉,再给自己留一口汤喝尝尝其味。
“将军,这小子。”马特再一次咽了口唾液,下面涨得生疼,恨不得推开主上将自己的手指放进去。
“本将军现在哪里还有玩/弄的心,还不快跟本将军出去,共商大事。”胡力混担心在弄下去,引火烧身的反倒是自己,拿着棉被将人往被中一塞,抬脚大跨步的走了出去。
马特见自己的领头上司都已经走了出去,自己万万在没有留下了的办法,只能惋惜的看了林朝歌好几眼才不依不舍的离去。
林朝歌等人都走了出去,趴在床边将自己能吐的都吐了出来,尤嫌不够拿起桌上茶壶里的水疯狂漱口,即使嘴里的味没了,她还是嫌自己恶心,恶心到恨不得将自己的皮里里外外都跟换了。
嘴巴洗得发红发麻,整个身子无力的瘫软在地上,无人的房间内林朝歌抱着膝盖哭得就跟一个无助的孩童,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遭遇这一切,是不是她还不够强大,是不是她还是太弱小了,所以才会一次俩次的遭遇此等恶心之事。
对于她被人掳走失踪一案,有人喜有人优。
长安章府
此事距离林朝歌失踪已经过了一天一夜,整个长安里里外外都被找疯了,就连今日早朝都被罢免,天子脚下,京官无缘无故被人掳走,那是何等挑战皇威的丧心病狂,一瞬间人心惶惶。
平日与之林朝歌当年交好之人纷纷派人外出打听,其中最为内疚的就是章子权,若非那日自己心血来潮请人来聚,为什么还要让她单独离席走,就算是要离席,自己在怎么样都得去送人家回府,而不是放心的继续混在完全不认识的一群人堆里。
章子恨不得能时光倒流回去打死当时的那个自己,可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只能希望没有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否则自己连死谢罪都死不足惜。
长安,灯火通明的摄政王府
“现在人还是没有找到一点线索吗!”白清行同样因为担心林朝歌的安危,那日直接随来了摄政王府,完全没有丝毫顾及府中失踪之人的正端坐在首。
潇玉子带着御林军纵马在整个长安找了一圈,丝毫寻不到人的半分痕迹,料想着人应当是早早跑到了长安城外,若是在天亮之前还未寻到人,倒时难是在寻,只要是一想到此,神色焦虑,周身阴戾之气久久围绕不散。
“禀告王爷,属下在京郊外不远处发现了外邦人的痕迹。”一身被水浇透的男子冲着跑进去,跪地告诉他们的最新发现。
“可是大凉国人。”若是长安城附近出现了外邦人,白清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大凉国人,只因前日林朝歌还在自己面前说着如何除掉他们一劳永逸的法子,结果谁曾想到,人竟然会在第三天时失踪直到现在。
“这个属下前面离得太远了看不大清楚,他们跑得又快。”
“王爷,属下找到林大人的踪迹了。”还没等前面人说完,后面走进来一个红了眼眶,一身泥水的茶葛,眼下一片青黑,亦连眼睛都是红得个彻底,头上,肩上还挂着外头未融之雪。
二人听到找到线索的时候均是眼眸紧缩,又恐听错了,竟连手中正在喝茶的动作都忘了。
“人在哪里。”一天一夜未睡的潇玉子起身眸光冰冷道。
后者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道;“城南京郊的一处宅子中,不过属下不敢太靠近,只是曾在外面看见好几个外邦人说着府里关了一个人。”
“还不带路。”这次没等潇玉子发声,白清行控制不住的站起来走到了外面,没过一会,人就已经骑马消失了。
“主人。”茶葛想着为何潇玉子听到消息仍是无动于衷,却有些心虚得不敢多说。
林公子失踪一事之责在他。
“没有,我们走,府中暗卫随本王一同前去救人。”潇玉子上了马,吩咐其他人驾驶着马车追随在后。细眼半眯注视着前面不远不风吹的肆意张扬的白色褂衣,他知道自己原先的怀疑可能是成真了。
一个帝王就算同臣子关系再好,又岂会为了她做出罢朝的举动,连夜不回紫禁城,说出来简直都令人贻笑大方,若是真的,那么当初自己是否就是养虎为患了!
出了长安外,一群身着黑甲的禁卫军纵马王着一处驰疾而去。
“还有多久才到。”白清行在马上催促着前面带路之人,只要快一点,在快一点,马上就能见到她了。
又恐到时见到只是一具冰冷尸首,在不复欢声笑语,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的心脏就像被人紧紧攥住一样来得难受。
“回禀主上,马上就到。”拐个弯后不久经过一处密林时,白清行半眯着眼正好看到了掩藏在深山野林中的一处别院,若非前面无人引路或是依旧还在长安探查,此刻说不定人都不知道被折磨成何样。
“主人,小心有人,危险。”暗卫话还未说尽,就一个闪身从马上飞扑倒了白清行,二人双双倒在草地上,不远处斜插着一支羽箭猎猎做响。
紧接着就是从各处射来的铺天盖地羽箭,幸亏来得人数众多,没过一会儿就将躲在暗处之人全部揪了出来,白清行知道这不过只是绑架走了林朝歌之人送的小小礼物。
心里则越发肯定是来自大凉国人将人绑架走了。
另一头,马车内壁足够宽敞,哪怕是一个中年男子伸长四肢躺睡里头也不感拥挤,多余的东西则被放置暗隔中,只留下软榻和毛枕一类,潇玉子原先是打算骑的,可是打算等出了城门口才骑也不迟。
二方人马从着不同的方向奔去,而目的地却自始至终只有一个。
被关押在屋内的林朝歌不知道他们还有多久才能找到自己,自从胡力混三人直来过一次后在没有来过,反倒省了她不少麻烦。
只不过现在无论是她喝的水吃的饭菜就连室内燃着的安神香都参了软顾散一类,外面是寒冬腊月的天,她总不能穿着单薄的睡衣跑出去,然后在被活生生冻死吧?要是真的那样子就算了算了,还是继续等着人来救吧。
反正大丈夫能屈能伸,自己又不是什么忠贞烈女,不过他要是真的敢碰他,她若是不废了她的子子孙孙袋,她的名字就倒着写。
前面下来一天一夜的雨此刻终是停,惨白的月光照耀着路两旁的树木,光怪陆离张牙舞爪的秃木枯枝在月光的衬托下反倒有种阴森之感,常率的松柏树上挂满了冰霜白雪,马踩上去就会落下深深的脚印子。
挂在树枝上的冰霜随着林间人的走动,纷纷落下,预示着前方来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