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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一魂五魄,继续!”秦越点头道。
“好、好!”张翠花猛地点头,她想到儿子的魂魄还游荡在外,胆气顿起。
那些孤魂游鬼在她看来,倒没有那么可怕了,潘勇同样如此。
接下来就顺利多了,有秦越做法护卫、和潘勇手里的杀猪刀,倒没鬼敢来捣乱。
很快就找回潘龙的五魄,还差一魂,这一魂就是地魂。
张翠花嗓子都喊哑了,地魂就是没出现,秦越奇怪道:“难道没在这里?”
向来蛮横的潘勇居然急哭了,“大师,找不到我儿子的魂,咋办啊?”
秦越想一下,在一张黄纸上写下潘龙的生辰八字,快速叠了一个纸人,并画上符咒后说,“把衣服拿来!”
张翠花小心翼翼地把衣服递过去,秦越接过衣服,把潘龙的魂魄引进纸人里。
他之所以把潘龙的魂魄封进纸人里,是打算亲自去找地魂,担心耽误太长时间,魂魄会逃出衣服。
“大师,你这是?”潘勇夫妻看不懂秦越要做什么。
秦越没解释的意思,他提笔在黄纸上写下东南西北四个方位。
他拿出一根事先准备好的潘龙头发系在一枚铜钱上,口中疾念着咒语。
然后,秦越把铜钱往黄纸上方一丢,铜钱当即在纸上滚动了起来。
滚了一会,铜钱自动立在西与北之间的位置,侧对着这两个方向。
秦越看向不远处的马路,把铜钱拿在手里道:“走!我们去那里看看。”
让潘勇夫妇跟着,是为防潘龙不认识他,地魂看到他吓得逃跑。
三人跑了很远,都没看到地魂的影儿,秦越也没说停下。
潘勇气喘吁吁地提议,“大师啊,还得跑多远?不如打个车吧?”
秦越想想也是,看样子地魂所在的位置离得还很远,也不知要跑到什么时候。
眼看出了郊区,还没看到地魂,张翠花急了,几次想问秦越,都被秦越以眼神阻止了。
车上还有司机,被听到了,没准当他们是神经病,不肯载他们怎么办?
然而,司机还是忍不住问,“你们到底要去哪里?”
他们一上车,让司机只管往前开,也没说目的地。
秦越蹙眉,刚要说什么,手里的铜钱突然发烫,他当即说,“到了!”
“原来你们要去屠宰场啊,怎么不早说?”司机道。
听司机这么说,秦越才发现他们在一家屠宰场外面。
这屠宰场他听说过,是一个农村来的屠夫借了高利贷开的。
据说猪的销路不好,挣不到什么钱,经常有高利贷来催债,但这屠夫脾气很倔,怎么都不肯关了屠宰场。
“付钱!”对潘勇说完,秦越率先下车,往屠宰场走去。
铜钱上系了潘龙的头发,并施了法,接近潘龙的魂魄会有反应,现在铜钱越来越烫,说明地魂就在屠宰场里。
屠夫都身带煞气,特别是杀猪刀,地魂怎么会躲在养猪场?秦越疑惑不已。
折腾到现在都快四点了,屠宰场的门已经开了,屠夫起来干活了。
秦越进去后,就看到宽敞的场地上搭个了架子,摆起了案板,一旁烧了几个旺旺的大炉子,炉子上的锅正冒着腾腾热气。
一个三大五粗、胡子拉碴的男人把一头已经洗涮干净的大肥猪绑在凳子上哼哼唧唧。
他拿出一根黑布条,将猪的双眼给蒙上了,然后对着猪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普通人看到这样,肯定会以为屠夫是怕有杀孽,可秦越看懂了。
屠夫是对生命的尊重,猪又没伤人,只不过因它是人间盘中一锅菜,所以要杀,蒙上它的双眼,是怕猪会怕。
秦越对这屠夫生出了敬佩之意,屠夫眼里除了那头猪,仿佛再没别的,他倒有些不好意思打扰,但再耽搁下去,天都要亮了。
这时,屠夫拿了一把剃刀,把猪颈下的鬃毛刮得干干净净,用水冲洗过后,又端了干净盆子过来,搁在猪的颈下。
屠夫拿出极其锋利的杀猪刀,正要对准猪颈部的大血管扎去。
秦越手里的铜钱瞬间又滚烫了起来,他脸色大变,“住手!”
屠夫没发现秦越的到来,被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到了,杀猪刀停在猪的颈部,差个一厘米就扎进去了。
“你是什么人?”屠夫放在杀猪刀,紧紧盯着秦越。
“大哥,这头猪不能杀。”秦越道。
潘龙的地魂附在猪身上,他进来的时候,地魂受惊,魂息不显,铜钱才失了反应。
“你是谁,这猪为什么不能杀?”屠夫皱眉问。
秦越正要开口,潘勇夫妻就进来了,问他,“大师,我儿子的魂在这里?”
“附在这猪身上呢,你儿子真会藏。”秦越戏谑道。
张翠花一听,差点晕过去,潘勇也懵了,“什、什么?我儿子成了猪?”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屠夫被搞得一头雾水。
他想不通自己的猪怎么就成了人的儿子,这几个人该不会是从神经病院跑出来的吧?
“大哥,事情是这样的……………”秦越哭笑不得。
他知道如果不把事情说清楚,屠夫不会听他的,而且他也没理由阻止人家杀自己的猪。
于是,秦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屠夫。
“怎么可能?”屠夫觉得匪夷所思,有些不相信。
秦越理解屠夫的心情,笑说,“要不你把猪的肚子剖开看看。”
正抱着猪心疼痛哭的潘勇夫妻听到秦越的话急了。
潘勇整个人跳了起来,“不行,不能杀我儿子!”
“谁要杀你儿子了,你儿子是猪吗?”秦越好笑道。
潘勇哽了一下说,“我、你不是说他附在猪身上,剖了猪的肚子,不就等于在伤他?”
“我跟你说,要把地魂弄出来,还真得把猪肚子剖了。”秦越道。
张翠花哽咽问,“大师,那会不会伤到我儿子
秦越含笑的目光移向屠夫,“难说,得看这位大哥的刀功了。”
“我跟你说,要把地魂弄出来,还真得把猪肚子剖了。”秦越道。
张翠花哽咽问,“大师,那会不会伤到我儿子?”
秦越含笑的目光移向屠夫,“难说,得看这位大哥的刀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