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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姨娘从秦钊身边小厮嘴里得知宝贞公主府走水,偌大的两座屋子烧得分寸不留,一时又惊又怕,丫鬟准备的精致茶点无心再吃,丢在一旁。
“今年夏天和往年没差,却三番两次走水,前儿个戾蜮坊那出还没查出所以然,宝贞公主府上竟也遭了秧。”闵姨娘轻叹,事情既已发生,她不是揪着旧事不放的,忙问道:“现如今宝贞公主与三小姐在哪里下榻?”
小厮回道:“现已住进承平王府……”
话音未落,秦钊自院外进来,闵姨娘丢下茶盏迎上去,蹙着秀眉把这事对他说了,话里的意思,是希望秦钊去探望宽慰阮三小姐。
“我正为了这事来找姨娘。”秦钊屏退小厮去院里等着,服侍闵姨娘的妈妈端来薄荷汤,他吃了两口,头脑立时清明。
闵姨娘催他再吃两口,自顾自说起来,“南边几个省有些骚动,你十弟奉旨,不日就要动身前去训练军马,所以你和阮三小姐议亲的事,暂时被搁置了。”
秦钊不觉吃惊,往前五军都督府军情紧急,宫里和家里有任何事都得依着军务做调整,“这事不急,兴许是好事也说不准。”
“你能这样想很好,三小姐不是邀你下回再去游玩麽,借此机会彼此多了解,培养感情也是不错的。”闵姨娘想了想,提议道:“你不能总让三小姐相邀,男子汉该主动些,表现自己的好来。”
秦钊咳嗽几声,腼笑道:“孩儿知晓,可也不能过了度,让人家觉得我孟浪。”
“你自己能拿主意,姨娘就不多说了,去探望三小姐,你打算备什么礼,姨娘替你张罗。”闵姨娘和妈妈飞快对了一眼,彼此眼睛里都有笑意。
秦钊愁道:“孩儿没有好想法,原想请母亲支招,可母亲眼下正忙着筹备中秋宴,十弟这一走,少不得要张罗衣物川资,这才找姨娘拿个主意。”
一旁的妈妈插嘴道:“奴婢有一想法,公子何不拿几帖安神的药送与三小姐,既能消去心悸之症,三小姐也能记着公子的暖心之举。”
闵姨娘觉着不错,问了秦钊的意思,见他不反对,便吩咐妈妈去准备。
“妈妈制汤药的水准可是独一无二,若能让三小姐身心舒畅,两家人都欢喜不是。”
秦钊颔首。
出门时碰见秦阶立在门外,初五牵了两匹马在街上候着,马鞍上各挂了一个包袱,秦钊大跨步上前,“云升你要启程了?”
“军务不等人,少耽搁一刻就能降低一分风险。”秦阶扫了眼他手指上挂的红绳,转开目光道:“前人创造锦盒,就是用来装礼物送人的,八哥哥拎着几副草药,叫不认识的人见了,还以为是大夫上门治病。”
秦钊后知后觉想起这茬,拍了拍脑门失笑。
秦阶对门内吹了声哨,小丸子猫步急行,朝秦钊扑过去,秦钊想也没想的展开双臂接住迎面而来的一团庞然大物。
“南边气候湿热,小丸子养刁了不习惯,此去就不带它了,请八哥哥去探望妙菱师妹时把这肥猫一并捎上,就当给师妹解闷了。”
掂了掂日渐沉重的白猫,秦钊刚想说会不会给三小姐添麻烦,只听秦阶冷冰冰道:“小丸子被母亲宠得不分轻重,让它尝尝寄人篱下的滋味,收收野心!”
小丸子在秦钊怀里扑棱,被他紧紧扳正脑袋面对秦阶,迎面接受主人嫌弃的言语。
“喵呜……”
秦阶毫不动容,点着小丸子脑门吩咐:“去了不准使性子和果子打架,更不许抢果子的吃食,倘或让我知道你没有半点规矩,坏了我的名声,打发你上街行乞去!”
秦钊“噗嗤”笑出声,替小丸子说好话,“它平日挺乖的,上回还听三小姐夸它呢。”
小丸子似是听懂了秦钊的辩护,应时点头。
秦阶瞪了他一眼踩蹬翻身上马,正要拍鞭,想起一事,忙叫住秦钊。
“我此去南方,锦衣卫诸事暂时由七哥代管,不过八哥哥你是知道的,七哥从前只在锦衣卫领份闲差,皇上这次重用他,也是对他的历练,若七哥有不懂的地方,八哥哥记得多提点。”
“什么事这样重要?”秦钊折到马前,仰头看向秦阶,“上回你去山西府巡查,照样打理锦衣卫的杂事,这回皇上怎的……”
秦阶嗤了声,“戾蜮坊和宝贞公主府接连走水,皆是人为。皇上小病初愈,又为这事发了一通火,眼下南方告急,我又不能劈成两半来使,皇上只能让信得过的人接手。”
“云升你放心去,七哥若有难处,我知道该怎么做,该引荐的大人,我一个也不会落下。”
秦阶对他拱手,高喝一声拍鞭远去。
初五亦翻身上马,睨了眼小丸子,老神在在道:“办好你的差,回来大人自会赏你肉吃!”
……
承平王府内吵闹声此起彼伏,小丸子素来胆大,也被这阵高声唬得直往秦钊怀里钻。
秦钊问引路的仆从,“府上可是出了什么事,为何喧声震天?”
仆从颇不好意思,行步不似往日威武挺拔,羞脸道:“说来怕秦小大人笑话,今日王爷因病没有进宫给皇子们讲学,十三皇子便亲自上门讨教,原先还好好的,后来不知怎的就吵了起来……”
路过承平王的院门前,瞥见阮妙菱和李卿池全都在里面,一时没了主意。
秦钊唤住仆从,两人轻步走到廊下,没有打搅任何人,不多时承平王的房门“啪”地被甩开,李麟面带煞气撩着袍角跑出来。
右手无力的下垂,掌心滚红肿大,已然是被承平王打了几尺。
李卿池冲上去,小手掐腰,气势颇足,“十三叔不是小孩子了,为何不能体谅我爹爹?他老人家拖着病体给你讲课,你连声谢都没有就算了,存心气我爹爹当真不该!”
“小小丫头敢在你叔叔面前横,起开!”李麟一掌推去。
李卿池禁受不住这一掌,身子往一边倒去,身旁一只手及时伸过来抓住她,低头看那只裹了布的手,除了阮妙菱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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