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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里存点儿墨水的读书人都知此首麦谣虽然言语活泼曲调欢快,真正讽刺的却是懦弱无为的当权者,君主不强大,何来强国?
待李重山彻头彻尾阅览完,司礼监的林连将十四皇子的家书从他手里取回,皇上的身影将要转过侧门,懒散丢来一句话。
“此事就交给李卿处理了,贵妃还在等朕同看十四的家书……”
一群太监涌进来撤去暖炉香炉中的香烟炭火弯腰退走,正殿一息之间冷如冰窟,仿佛指点大宋江山的君主从未驾临过……谁能想到挥笔批朱的是堂堂一个尚书,李重山拱手和林连作别,走出宫门时冷风正盛。
侍郎还在外头冒风等他,街上不时行过五军都督府的军队,掷地有声的步伐撕破狂嘶的夜风如一记重拳捶在李重山心口。
“风愈见大了,大人先回值房暖暖身子。”
李重山摆手:“你回家歇歇,媳妇才刚诞下孩子不能少了丈夫在身边陪伴,有事明日再详谈。”
侍郎看马车调头转朝李府的方向,原来尚书大人也要回家啊,忙后退拱手:“如此,大人慢走,问夫人的好。”自己钻入轿子,车轿分列东西往不同方向驶去。
马车内昏暗无光,李重山叩了下车壁,黑夜中一人从五军都督府军队中一闪而过,手执长矛身披铠甲与马车同步而行。
“查清麦谣的来源以及散播者的意图,眼下举国无战事,不要搞得人人惶惶,哪里都能乱唯独民心不可乱……”
操戈十四年,李重山太明白民心有多重要,“让陆堇办事勿要总打着本官的旗帜,他做事凭什么本官替他背黑锅!”
黑影请示道:“宝贞公主是否继续留在大福寺中,上次突袭阮家那位似乎察觉到不对劲,若不是当晚有局外人相助,属下等早已毁之杀之。”
哪有什么局外人,只要伸手干预了便早已入局,李重山捋了下美须,“她是最后的筹码,不能死……若是和徐掩的二公子成亲当晚宝贞公主仍不开口,先毁了老的,至于的,养肥了再宰。”
“徐家二公子似乎有意为官,贺芳年每日从旁指点,恐怕三月的春闱考试会有变数。”黑影道。
“他算不得是变数,老子媚宠无所不作,生养的儿子能好到哪里去,窝囊废而已。”李重山再次扣响车壁。
一支军队远远而来,黑影停步隐入黑暗,直到军队行过匆匆尾随在后。
……
从西府回来后,徐元练了两套枪法快速梳洗完,掌灯时分又拿起经书策论夜读,寻常他都要读至三更才入寝,今日却有些早乏,只得扔下书本浑浑噩噩一头倒下呼呼入睡。
没想到睡下半个时辰愈发头疼脑热,想睁眼,眼皮子像被糊糊黏住掰扯不开,想张嘴喊睡在外间的金亭,两瓣嘴同眼睛一个样齐齐罢工。
醒了又睡,睡了又醒不知反复折腾了几个时辰,终于发了梦。
梦里上辈子的场景翻天覆地变幻,不论是坐落平阳府的徐府还是京城里的徐府,但凡是他的院子,眨眼间变得空荡荡少了女孩子生活过的痕迹,阮妙菱对镜贴花黄的妆台消失了,堆在库房的十几个大木箱还在,阮妙菱闲暇时捏造的玩具没了,就连床头的软枕也从一对变成孤零零的一只。
未等徐元看完,场景又变成了秦府,是他上官五军都督府都指挥使秦阶的私人宅邸,所有宅邸中最隐秘也是最危险的一处,上辈子因为暗中查山火案,秦阶带他来过好几回。
循着记忆一路走啊走啊,不知怎的转到了秦府后宅,隔着紧闭的月门能听见悦耳欢快的笑声,徐元细听觉着笑声竟有几分熟悉,鬼使神差地走到月门前,门鬼使神差地竟为他打开了!
他看到了什么!
问儿扯着线在院里放风筝,一惊一乍之余不时回头对身后坐着的人说着话:“姐姑爷,这儿可真好!”
本公子才是你的姑爷!
徐元张嘴要喊,嘴皮动了很久却听不见声响,血气上头抬脚冲进去却被无形的力给弹回来,隔岸观花般呆愣地注视他熟悉的两人,什么都不能做。
他的妻子阮妙菱靠在秦大人肩头,嘴角眉梢甚至眼底都饱含笑意,可恶!她从没对自己这样笑过,秦阶那个阴损人有什么好,在文武百官面前阳奉阴违,甚至徒手捏死敌手派来的探子……值得她欣喜成这样?
秦阶,有本事你出来咱俩单挑,抢下属的妻子你算哪条好汉!徐元在心中怒吼,他的妻怎能教他人染指!
“菱菱……”
徐元突然发现能开口说话了,却只能徒劳的一遍又一遍喊阮妙菱的名,额头上脸上甚至眼睛都在疯狂地出汗,他抬手擦汗不甘心一次再一次试图闯破阻隔前进的屏障,手不停的拍打脚无休止的踹……
“公子您这是怎的了?”
金亭冲上来拽住他,劝道:“三姐已经改嫁秦大人了,徐家害死了阮延良将军,公子您和她根本做不成夫妻的呀!”
胡说,他上辈子和阮妙菱生活了七年,七年相伴菱菱助他入朝做官为民造福,他对菱菱一心一意从未纳,怎么做不成夫妻!
厮道:“公子您对三姐的情意与夫妻之情无关,只是愧疚和敬畏……三姐能为公子您所不能,万千人中再找不出第二个,恐怖如斯的女子谁不怕?”
“本公子不信!”
一句吼出来,徐元得以睁开眼睛,好大的一张脸!
厮焦急地询问:“公子您可吓惨的了,哪能练枪之后洗漱呢……”两手飞快地替徐元除去浑身被汗水浸透湿漉漉的衣衫。
视线再次模糊,意识半清晰半糊涂,徐元扭头看向床内侧,铺满书籍有一人长,如果铺上锦被定会以为有人在里面深睡。
“我真的想错了吗?”
“公子!”
厮大喊,香巧闻声跑来端着热水,“公子想是烧糊涂了,得请大夫!”
“不。”厮替徐元穿好衣衫,目光坚定。
“准备车马,送公子去找三姐!”
这种时候对公子来说,阮三姐比任何药都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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