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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片哭声。
是贾连长和汪排长以及士兵们见面以后后怕的,大男人,互相搂抱着,哭得很痛。
张寒让他们哭了一会儿,用枪托在贾连长的身上戳了一下:“喂,连长呢,还不赶紧做事情?”
贾连长这才从悲愤惊喜中缓过劲儿来:“大哥,大哥,您厉害,你们冲进了鬼子阵地还能活着回来,让兄弟佩服死了,佩服,佩服!”
张寒说:“扯淡,男人家带汁儿不害臊?去,派人去收拾战利品,另外派人将俘虏的三个鬼子军官送到后方去。”
贾连长这才迷瞪过来:“俘虏?你们还抓有俘虏?”
汪排长赶紧说了:“张大哥说这三个鬼子,一个大佐,一个中佐,一个女上尉。”
贾连长瞠目结舌好久:“不会吧大哥?还有汪排长,兄弟们,你们可不能糊弄人,万一报告上去审查不是,兄弟欺骗长官的罪名可大了去了。今天我们北上抢占鬼子阵地,白白折损了五十多号人,兄弟还正发愁怎么给上峰交代呢!”
张寒用手电筒照射着三个人,给贾连长看清楚。
一看军装上的领章和胸章,年龄,贾连长就疯狂了,直接跪在地上了:“老天,你们真的抓了三个鬼子军官!我贾家的祖坟上冒烟了!呜呜呜。”
这个带汁儿连长的眼泪又飙飞起来了。
张寒让汪排长和原来的十一个兄弟都过来,指点他们去北面战场收拾更多的战利品。
张寒指出了方向和距离,几个士兵猴子一样地冲过去了。
还有士兵发愣:“大哥,我们要是去哪里被鬼子伏击了怎么办?”
张寒说:“没问题,大哥我盯着呢,知道不?老子打小就到终南山修炼得到,眼睛能夜视的,要西?不相信吧?”
“相信,相信!绝对相信,我就纳闷了呢,为什么大哥一个人在晚上黑咕隆咚到处闯,身上毫毛无伤,原来是修道之人!大哥,不,大师,我去,我去!”士兵说完,毫不犹豫地冲上去了。
一会儿,这些士兵就将张寒返回时击毙的鬼子尸体上的步枪和子弹,手雷之类的东西都带来了,最多的士兵,一个人带了八条步枪,扛不动,只能捆绑了在地上拖。
“大哥,不不,大师,大师,我服了您了,您是我们的救命菩萨啊!”贾连长和几个士兵给张寒跪了。
张寒没想到,神棍的威信这么高,嘿嘿一笑:“既然相信大师,就听话,快点儿。”
贾连长立刻起来,低声告诉左右的士兵:“听着,这位敢死队的大哥,是终南山修道成神仙的高手,绝世高手,有人家来帮忙,我们这次赢定了!”
所有士兵都哦嗷嗷直叫:“好,听连长的,听大师的!”
张寒的脸有些发烧,这么厚的脸皮也能发烧,实在是过分:“诸位兄弟,我还没有得道成仙,我的师傅和师兄那都是白日飞升的真正神仙,我还差得远呢,不过,信仰我的话,你们就能得救!就能升官发财!”
大家纷纷低声说:“信您,大师!我们都相信您。”
张寒在阵地上休息了一阵,发现日军指挥部的方向,人声鼎沸,探照灯的光芒不断闪烁,知道是鬼子到了,正在查看损失。
以鬼子的尿性,一定会报复的,进攻的方法,不外乎是轰炸和地面进攻两种,所以,张寒立刻有了对策。
“贾连长,贫道屈指一算,发现鬼子即将展开报复,可能用重炮袭击我们,方向肯定是这里,而且,还会使用燃烧弹和毒气弹,也可能用飞机来轰炸,所以,快让兄弟们戴着缴获的鬼防毒面具,隐藏到防炮洞里去,最好将部队主力都撤退,只留下少数兵力,不不,干脆全部撤退!”
贾连长为难了:“不行啊大师,没有上峰的命令擅自撤退就是逃跑,要就地正法的!”
张寒嘿嘿一笑:“白痴,我们可以借着上交战利品的名义嘛,不是缴获了很多鬼子的步枪机枪掷弹筒和子弹什么的?统统上后面缴获去,咱们连不是伤亡了不少兄弟们吗?就说缺额的部队在阵地上留守呢!”
“高,实在是高!大哥,大爷,大师,兄弟百分百服了您了!小人听您的!”
贾连长迅速派人展开,将全连兄弟都召集起来,吩咐了一番。
一个排长说:“大师啊,要是鬼子趁着我们走占领了阵地呢?”
张寒说:“鬼子自己找死呢?要占领阵地也是炮火覆盖以后,那时候,我盯着,我打包票帮助大家恢复阵地,再杀一批鬼子,兄弟们又可以立功受赏。”
“行,听大师的。”
大家迅速撤退了。
即便是撤退,也要带着防毒面具。
张寒还让一些士兵去相邻的部队去,告诉那些官兵,就说上级说的,秘密军事情报,鬼子即将对这些阵地上发动毁灭性的炮击,大家要保护自己,先隐蔽好。
张寒自己,也撤退了一千多米,来到了后方阵地上。
路上的其他国军部队不让过啊。
贾连长及把缴获的战利品让人家看,“这是往师部送的,军长都在那里等,你小子敢阻拦?”
得,人家怕怕地赶紧放行。
来到师部指挥部!
这里,黑压压的警卫部队将师部包围得水泄不通,很多士兵正在四面巡视,鬼鬼祟祟的。
贾连长让士兵站着,自己过去,那边,已经有人迎接出来了,黑暗中,是汪排长和王二麻子:“连长,连长,咱们师长来了!”
果然是师长带着路参谋长等人来了。
“那位张寒兄弟呢?张寒兄弟呢?”师长激动得声音都变形了。
张寒过去:“师座,军座还好吧?”
陈师长一把抓住张寒的手,使劲地摇晃起来:“兄弟,您真是艺高人胆大,了不起,走,军长正在指挥所里唱歌呢。”
唱歌?不会是征服吧?
张寒一愣:“师座,你们指挥所还能容留失足妇女?不不,是会所的小姐姐?”
师长懵了:“什么意思?”
张寒呵呵了:“没有意思!”
一进入半地下的指挥所,就发现这里灯火通明,军长坐在正中间椅子里,铁青着脸,大马金刀地坐着,一身戎装,威风凛凛,身边是几名荷枪实弹的卫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