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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整个地窖像是一个陈列馆,但是陈列的东西却让人毛骨悚然。
陈列柜里有切断的手指和肢体,大小长短不一,但是都有一个共同点:所有的肢体都是乌黑发青的。
“这也太残忍了吧。。。”
林夏看着陈列柜里的东西,浑身发冷。
“看来是有人想拿夕黎寨的人做实验。”
沈彧说完靠近陈列柜里的瓶子看了看,每瓶福尔马林液里都浸泡着不同关节,下面还有详细的时间和记载。
“为什么这个实验点会在这里?”
林夏皱眉不敢再看,靠近沈彧寻求安全感。
左斐宇想了想,突然开口说道:“原来这才是他们的目的。”
“嗯?”
沈彧抬头看向左斐宇,左斐宇笑嘻嘻的一耸肩不再说话,显然是不打算告诉沈彧他的发现。
“我们先离开这里,这个地方阿森会扫描。”
沈彧不再理会左斐宇的挑衅,戴上手套将其中一个小一些的瓶子和标签装进了包里。他拉着林夏直径走过左斐宇身边,走到了地窖放置梯子的地方。
只要爬上去打开上面的盖子,他们就可以离开了。沈彧爬上梯子推了推地窖的盖子,果不其然已经被上锁了。
“夏夏,离这里远一些。”
林夏看向沈彧,沈彧将背包和外套递给林夏。
林夏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正在挽袖子的沈彧,又看了看厚铁制作的地窖盖。试探性的问道:“你该不会是想·····”
“这个厚度没问题,而且外面的锁链应该不大,否则就太显眼了。”
说完,沈彧双手牢牢的抓住内侧的推手,双臂发力向外推去,一阵锁链震动的声响后,刺目的午后阳光就透过地窖的入口照射了进来。
此时林夏满心满眼都是沈彧,虽然知道沈彧力气很大,但是看到这种力量爆棚的瞬间,林夏还是忍不住惊叹道:“沈彧你简直太帅了!”
沈彧无奈的笑了笑,探头看到地面上没有什么危险,就从梯子上下来,想要接过林夏手里的东西和她身上的背包,让林夏先爬上去。
林夏还沉浸在崇拜的情绪里没出来,看到沈彧过来,快一步熊抱抱住沈彧就在他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
“我男人真帅!”
沈彧难得被林夏夸得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被林夏亲吻的地方。
“好啦!赶紧上去吧!”
林夏又开心的蹭了蹭沈彧,才将东西交给沈彧,自己爬上了梯子。等她到达了地面,又接过沈彧手里的东西,拉沈彧出来。
一直在地下几个小时,终于能出来透气了,林夏不禁迎着阳光伸了个懒腰。
而一直在地窖里的左斐宇,看到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心里是五味杂陈。难过落寞的神情难得出现在他的脸上,但很快便稍纵即逝了。
等左斐宇离开地窖,林夏和沈彧已经开始研究四周的地形了。一想到他这么大的一个电灯泡都能被忽略了,左斐宇对林夏存留的那点念想,也不剩什么了。
“这里离陆振民的小金库确实不远哎!但是这个地方更隐蔽,如果不是刻意去找,确实不容易发现这里。”
林夏看了看四周的树林,他们现在在夕黎寨的西北上方,整个陵墓贯穿了夕黎寨的地下。但是一趟下来,她还是有很多事情没明白。
“怎么了?一脸苦大仇深的?”
沈彧看到林夏望着远处发愣,不禁伸手搂住她,揉了揉她的长发。
“夕黎寨,地下陵墓,丹药,实验室,陶晏,这之前到底有什么关系呢?还有左温禅和左斐宇····对了,左斐宇人呢?”
林夏这时候才想起,上来以后就没有看到左斐宇。回头望去,地窖的盖子还是打开的,但是左斐宇已经不见了。
“走了吧!不用管他了,我说过会放过他这一次,下次再抓回来就是了。”
“哦···话说,你就这么放了他,不怕他之后搞事情?还有老狐狸那边你怎么交代?森森可都听着呢!是不是森森?”
阿森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做上课被老师突然点名了,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回道:“我什么都没听到。”
“听到了吧?他什么都没听到。”
沈彧贼兮兮的笑道,紧接着又说:“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现在没事我们就回去吧!”
“哎?不用再去找陆振民了吗?就这么直接走不好吧?”
“我的傻丫头啊!你以为我们下到二层后,左温禅就不见是去了哪里?”
“哦~我还说这兄弟俩怎么都神出鬼没的,那我们就这么走了?回新海?”
沈彧看了看逐渐西下的斜阳,盘算了一下说道:“先回客栈,将所有的事情捋一捋安排一下,明天休息一天,然后后天动身回去吧!”
两人将背包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看着下面的夕黎寨家家户户已经升起了炊烟,心情复杂的离开了夕黎山。
回到客栈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了,林夏累的直接瘫在了床上,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了。沈彧将收集来的东西放在茶桌上,跟客栈老板打了招呼做些吃食送上来。
等沈彧洗漱结束,又去连哄带亲的才让林夏离开了床,洗漱收拾去了。等林夏神清气爽的从浴室出来,老板刚好把饭菜送过来。
两人在餐桌上边吃边聊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情,看着桌子上的雾灵菇和那瓶福尔马林浸泡的东西,林夏若有所思的喃语了一句。
“这个实验会不会跟原罪顶头大老板的计划有关系啊?还有这个雾灵菇,真这么神奇?”
“有可能,不过现在谁也说不准。等回去后,让宝美好好研究下这两个东西。吃完饭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关于左温禅,那边应该查得差不多了。”
林夏吃了个水饺,嘟囔道:“他不是查过了?还有什么可查的?”
“他背后的雇主,这个人也在调查原罪。那他不是机要人员就是和原罪有过节的人,如果是后者还好说,但是如果是前者,可能就是另有目的。”
饭后林夏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想一整天的事情,而沈彧则给队里打了电话。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电话却打出了一连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