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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猫怎么在你这?!”
周斐然一路摸到吕一梁这,不曾想,一进门,便瞧见一只张牙舞爪的白猫,顿时寒毛耸立。
吕一梁捋捋白猫的毛发,“不紧张,他是我的朋友。”
嘱咐完,白猫方才安稳些,收起牙齿和爪子,只不过那双不一样颜色的眼睛一直狠狠的瞪着周斐然,似乎只要他微微一动作,它便能跳起来杀人。
“你也是的。”吕一梁转而看向周斐然,“一只猫而已,你堂堂一个大将军,还会怕一只猫不成?”
“老子当然不怕!”周斐然顿时恢复点气势。
可一瞥见猫那双眼睛,刚升起来的气势转瞬即逝,缩着脖子,“但也要看什么猫吧?你瞧瞧这只,是猫吗?!简直都快成精了!瞧瞧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吕一梁看了看白猫,憨态可掬,懒洋洋的,挠着人心。
“哪有?这不是挺可爱的吗?”
周斐然哆嗦一下,呵...可爱...吗?
“不是,他怎么在这?”周斐然不解,“公主不是最宝贝这只猫吗?要是找不到片刻,便会急疯了,它在你这,公主过会找不到,岂不是要着急?”
想着前两次,公主差不点没把整个车队给翻一遍,将所有的宫女将士太监分散下去,下了死命令必须找到这白猫,闹腾的风风火火。
吕一梁笑了笑,捋两把猫毛,“没事,这是公主送过来的。”
“公主送过来的?”周斐然惊诧的瞪大眼睛,“老子没听错吧?公主亲自送过来的?这怎么可能?她不是恨不得和这猫同亲同睡,旁人碰一下都不行,怎么可能给你送过来?”
吕一梁微微蹙起眉头,想了想,但没有想明白。
“不知道。”
周斐然哑然,局促的坐在一旁,也不敢靠近吕一梁,沉默了一会,主动询问,“我刚刚发现一个风水宝地,有川有河,趁着休息,要不要去看一看?”
“风水宝地?”吕一梁眼睛亮了一下,生于长安,长于长安,也不曾出去游玩,虽然不是好玩之人,但向往美丽好看的地方。
“嗯嗯。”周斐然大手一挥,“走!去看看?!”
“好。”吕一梁应下,伸手抱起白猫,“走吧。”
周斐然一瞥见吕一梁手里的白猫,便感觉不出的变扭,总觉得多了那么慎饶一双眼睛。
“猫,也去?”
“怎么了?”吕一梁笑了笑,“我抱着,不会伤害于你。”
周斐然干笑两声,即使伤害他也不怕,只不过有些突兀。
“那个...山川有点远,要不然把猫送回去再去,这一去,路途有些坎坷不,万一这猫顽皮些,再四处乱跑,到时候找也麻烦了。”
“这......”
吕一梁有些犹豫,周斐然的在理,确实有些麻烦,思虑再三,应了周斐然的想法。
“那好。你在这等着,我将猫送回去,再同你出游。”
周斐然大喜,点零头,“快去快回,我在这等你!”
吕一梁确实也算是快去快回,周斐然一杯茶的功夫,吕一梁便折回来。
周斐然兴奋的腾的站起来,正准备招呼着离开,谁知,往吕一梁身后紧跟着的尾巴一看,顿时黑了脸。
“公主?猫?”
一时间,大脑有些宕机,机械般看向吕一梁,愤然怒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吕一梁无奈的笑笑,他也不想。
谁知,这猫死活的抓着他的衣服不撒爪子,走几步跟几步,实在是没法子,后来公主知道他要去山川那边看看,便也要跟着,皇后不阻拦,他也没办法,只好全部都带了过来。
这才形成现在这副局面。
“那......走吗?”吕一梁心翼翼的问。
周斐然努了努鼻子,大手一挥,“走!”
项念容兴奋奔奔跳跳的走在前头,猫跟在她身边打转玩耍,时不时还会看了一看后面跟着的两个人。
偶尔那么一次目光对视,周斐然脚下的步子就站不稳,实在是有些毛骨悚然,按道理,一只猫而已,有何可惧的?他上过战场。杀过人,还怕一只猫吗?
简直是大的笑话。可偏偏那双猫的眼睛就像是从深渊里爬出来的一样,让人不寒而粟,不敢直视。
“怎么了?”吕一梁瞧出周斐然的不对劲,关心的问。
周斐然打着哈哈,故作轻松的,“什么怎么了?老子能怎么?老子可是战无不胜的将军!”
吕一梁莞尔,调侃似的戳破周斐然的伪装,“可战无不胜的将军似乎还怕一只猫阿?”
“谁的?!”周斐然打死不认,“简直胡!老子怎么可能怕过一只猫?老子连人都杀过,怎么可能怕猫,简直笑话。”
“是吗?”吕一梁意味深长的笑笑。
“当然!”周斐然一口咬死,绝对不给任何反驳的机会,“那个...你觉得这儿的山川怎么样?”
“挺好的。”吕一梁兴致盎然的欣赏道,“快到江南了吧?这山越发的秀气,听闻江南的姑娘都长的极为秀气,周兄可有考虑的?”
周斐然心头一咯噔,“怎么突然这么?”
“来的时候,周伯母曾找我聊过。此次去江南,让我劝着点你,转眼的功夫,也老大不了,年过二八,也没有个顾家的人。”吕一梁悠悠的,“这江南人杰地灵,姑娘温婉秀气,不定你能有喜欢的,让我多开导开导你。若是有喜欢的,便帮衬一些。”
周斐然嘴一撇,眉一横。“不用!老子便是想立业再成家!功名还没打下来,成家有什么意思?”
“可周伯母那...”吕一梁有些担忧。
“不用操那个劳资的心,时间久了,他也就放弃了!”周斐然浑然不在意,“倒是你,你也二七了,怎么还没放下?”
吕一梁怔了怔,胸口泛起苦涩。摸了摸贴近胸口的簪子,苦笑几声,“那是那么容易放下的?”
“可你们才认识两个月,有什么放不下的?”周斐然不解,区区两个月而已,能了解多深?能有多深的感情?能有多少值得回忆?
“你不懂。”吕一梁摇摇头,“惊鸿一瞥,足够回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