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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渊,可真是一心二用啊。”陈婉馨忍不住揶揄。
林文溪想及从前对陈婉馨说的话,那些话,当真是成了一番承诺吗?不,过年那些天的短暂相处,林文溪忽觉生命中多了些十分需要珍惜的闪光,为了那样的微笑,那样的呵护,自己又何曾能割舍?
林文溪故作不解地看着陈婉馨。
“我倒想不到你们是同乡,也想不到你们翻起脸来,不动声色,好起来,又是你侬我侬的,你不是说,你对他没有特别感觉吗?这话,还作数吗?”陈婉馨款款地问。
“那得看什么是特别感觉。兄弟感情,朋友感情,同学感情都不特别。”林文溪沉声说。
“那么,爱情,算是特别的吗?”陈婉馨顿时冷下脸来,单刀直入地问。
“也是凡人感情中的一种。”林文溪淡淡地说。
“那你说!什么才是特别的感觉?”陈婉馨怒容满面。
“同辈之间不该有的什么父子之情啊,什么种族歧视啊。。。”林文溪信口拈来。
“你——!”陈婉馨不由得大怒,当时她是真信了林文溪,亦不打算再去算计这个自己从一开始便颇觉亲切的男生,岂料短短那么几天,他竟矢口否认!
“我跟你讲,我不是舒小曼,信奉什么纯爱,我他妈觉得那很恶心!男生喜欢女生,女生爱男生,结为夫妻,养育儿女,天地伦理,你敢对赵渊有什么心思,天地都不容你!统统给我藏起来!”陈婉馨居高临下指着林文溪说。
林文溪缓缓登上台阶,走至陈婉馨耳边:“我偏就有了,你能怎样?我藏不藏起来,于你何干?你有本事,让赵渊爱上你,我第一个祝福你们!”
陈婉馨闻言冷冷一笑:“你真是要与我为敌?”
“我无意与任何人为敌,林文溪做事,只遵从自己的本心,爱了就爱了,恨了就恨了,不在于必要不必要,为谁不为谁,在于是不是出自真心!倒是你,扪心自问,对赵渊的感情,究竟是真心实意地喜欢呢?还是因为,你不服气而已?”林文溪缓缓地说。
陈婉馨不禁一怔,继而莞尔一笑:“赵渊这样的男人,从来不是虚有其表,看不上他,那才是眼瞎!”
“所以,我的眼睛明亮得很。”林文溪说。
“我说的,是遵循常理人情,正道地看上,而不是你,这样的人。”陈婉馨咯咯笑着。
“哦,我是怎样的人呢?洗耳恭听身为权势大官之家的陈婉馨,家教几何,能说出怎样难听的话来。”林文溪笑着说。
“呵呵,你是眼睛明亮,可惜,我知道赵渊的一切,而你,却一无所知。”陈婉馨说。
“子非鱼,焉知鱼不知?”林文溪湛然一笑。
“哼!”陈婉馨忽然出手,将林文溪的早饭使劲打落在地,拂袖而去。
林文溪忙蹲下来看着已然沾上沉泥的饭,心疼不已,微微抿着嘴唇,咬紧牙关。
“文溪,怎么了?陈婉馨为什么欺负你?”顾曦气愤填膺地跑过来:“来,我还有几个糯米鸡,你先吃着,不够我再去买。”
“没事。”林文溪说着,小心地收好已然不能入口的面,倒上矿泉水,很好地清洗着,在顾曦的错愕之中,慢慢咽下。
当天,面向对象的老师气咻咻地冲进辅导员办公室,不多时,顾曦和陈婉馨都被叫进来。
“都是大学生了!还能出现男生和女生打架的事!”辅导员扶着眼镜,大为不可思议,他其实更想说的是,居然还会出现女生把男生打得趴下这等稀奇的事。当他看见顾曦那身段姿容时,顿时不由得不信了。
原来早晨上面向对象的课,顾曦突然冲到前排,一本书劈头盖脸地往陈婉馨脑袋上砸过去,还将一块脏兮兮的馒头一把塞进陈婉馨的嘴里,一边骂着:“仗着文溪让你,你就欺负人!你让他吃不了早饭,我让你吃土!”
陈婉馨本来正听着课呢,一时不及反应,被重重地砸了一下不说,嘴里还塞了一嘴的灰,顿时恼羞成怒,一整杯温开水泼向顾曦,继而连续几巴掌,很快把顾曦打得趴倒在地。若不是赵渊及时跳出来拦住她,她手中随意抓过的墨水瓶子,便要碎在顾曦头上了。
“他动手,我都不能还手了吗?”陈婉馨对着赵渊嚷嚷。
“适可而止吧,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赵渊说着,将陈惋惜拉到一边,一壁帮她理了理杂乱的头发,不经意间,却瞥见林文溪赶过来时,眼中极为复杂的目光。
顾曦拨开林文溪,反跑向坐在最后排趴着打瞌睡的郑凯,扑进他怀里嘤嘤地哭个不停。郑凯见顾曦被欺负了,顿时盛怒,环顾四周,发现让顾曦吃亏的似乎是陈婉馨,神色渐渐缓和下来,只说:“你没事别和她惹,惹急了我也帮不了你。”
“还说是兄弟咧!”顾曦有一搭没一搭地哭着。
“那总不至于帮你去揍女生吧,这事我可做不出来。”郑凯说。
“那你总得安慰安慰我!”顾曦嘟囔着。
“怎么安慰?”郑凯不禁微微担心,上次顾曦求安慰,可把自己吓了一跳,说的竟是“亲亲我,抱抱我。”倒把郑凯郁闷得几天没有理会他。
“我就抱着你哭一会,总可以吧。”顾曦说。
“这么多人。。。”郑凯有些不悦。
“那回寝室总可以吧。。。”顾曦说。
“。。。”郑凯算是默认了。
待得下课回寝室时,顾曦冲进216,抱着郑凯的腰腹,却怎么都哭不出来了,只得胡乱蹭了几下,却是不肯走。郑凯见他没甚大事,还这般扭捏,不免心中不悦,将他一把提起来,扔出寝室不提。
却说赵渊劝住陈婉馨,勉强回到座位,上课已经耽搁了十多分钟。一堂课也就一个小时,纪夫大学的每一门课给的课时极少,甚至于只有三四个课时,每堂课的老师无不是有着自己的教案,争分夺秒地拣重点说,更要穷尽办法挑动学生的兴趣,这十多分钟一过,不仅不能按时按教案上课,心情也甚为烦乱,那老师勉强支撑着讲完,却是完成不了既定计划,怒气冲冲地去寻辅导员去了。
辅导员处理过不少争端,何曾处理过在大学里,男女生打架这般荒唐的事,只得听从各方说法,又找林文溪作证。陈婉馨倒不否认自己刻意打翻林文溪早饭的事,却说林文溪冲撞自己,林文溪并无凭证去否认,两厢纠缠,各打“五十大板”,各自被扣了几个学分才作罢。
陈婉馨气咻咻地回寝室,正好骆扬的电话来了。
“听说你被人欺负了?要不要我找人修理他?”骆扬不无关切地问。
“行了,毛都没长齐的小男生,没得丢了自己的身份!倒是林文溪,我再确认一次,真地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平头百姓?”陈婉馨问。
“我所能调查到的,确实如此。”骆扬小心翼翼地说。骆扬早在开学之初就接到墨谦的严令,说是陈老爷有严令,上辈的事不要牵扯到下辈,林文溪的身份,务必不要让陈婉馨知道,为的也只是让两个后辈不要有什么矛盾争端而已。但骆扬却未料到,这陈婉馨和林文溪,还真是像极了陈老爷和林局,好像天生就能斗在一起似的。按照这陈大小姐平时说的,对林文溪不可谓不痛恨,却始终未真地去对付他,不知是顾及什么呢?他便问:“那论坛的事。。。?”
“暂缓,总有机会的。你别自己擅自动手叫人打他,这么低级手段只会打草惊蛇,而且他的几个舍友都不是什么好惹的,到时候你自己吃亏我可帮不了你!”陈婉馨冷冷地说。
“那大小姐的意思?”骆扬迷糊地问。
“要么就不动手,一动手,非得要他身败名裂滚出纪夫大学!”陈婉馨恶狠狠地说,忽地窗外闪过一个人影,陈婉馨追出去,问:“谁?”
走廊过道,空荡荡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