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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守西蜀北境的飞云营,就在芦山县北面的山谷之中。
山谷北通大漠,往西可直达康定,东南直通蜀都芙蓉城。
一大早,南宫雨霖便和孟九以及叶飞夫妇二人离开了芦山县,骑着马直奔长风营。
一行几人才入山谷,便有一只信鸽往芙蓉城的方向飞去。
当四人到了兵营门口前,下了马之后,上官翎拿出自己的令牌,托士兵转交给长风将军高展。
没一会后,长风营的副将军刘帅便亲自上前迎接,将四人迎了进去。
到了飞云将军的帐内之后,一见到飞云将军高展,高展突然下令将四人抓起来。
拿下四人之后,高展当即派一名士兵赶去芙蓉城,将此事禀报给西蜀国主。
西蜀国主得知此消息时,是在当天夜里,顿时高兴不已,重赏高展白银万两,并赠予宝剑——西风。
没多时后,太师闻讯之后也赶来宫中,他没想到,高展居然抓了南宫雨霖。见到西蜀国主之后,他便提议风云营那边马上将南宫雨霖送往芙蓉城。
到了第二日清晨,此消息才传达到飞云营。一接到旨意之后,高展便当即命人将南宫雨霖押送至芙蓉城。
然而,十分不巧的是,才到芦山县,便遭遇到了大雨,山洪暴发,如将押送南宫雨霖进京的队伍困在了芦山县。
得知此消息之后,西蜀国主不以为然,反正也不差这几日;太师则十分不安,觉得这大雨来得不是时候,难免太过于巧合。
又过了两日,押送南宫雨霖和孟九的人马仍旧被困在芦山县;西蜀国主又收到了来自长川营的密报,长川将军谢孝在密报中说道:赵佑川的大弟子陆逊突然来访,想要策反他起兵谋反,已经被他拿下。
看到此封密报之后,西蜀国主欣喜若狂,陆逊和南宫雨霖这两个心腹大患都已经落网,如此一来他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跟他不一样,向来谨慎的太师总觉得有些蹊跷,原本在他的设想之中,高展和谢孝这二人中,至少有一人会有谋反之心;然而这两人却都用行动表明了自己地忠心。
于是他让西蜀国主给长川将军谢孝下旨,杀了陆逊,将其脑袋送往芙蓉城。
“老师,皇妹和陆逊那逆贼都已被拿下,你为何还闷闷不乐?”西蜀国主问道。
“陛下,微臣总觉得此事颇为蹊跷。”
“老师何出此言?”西蜀国主问。
“陛下,臣总觉得事情过于顺利,有些蹊跷。”
“难不成老师觉得,长川将军和飞云将军非得有谋逆之心才不算蹊跷嘛?”西蜀国主反问,“如今这妖人赵佑川马上就要问斩了,以朕看来,是此事敲山震虎震到了两位将军。如今这蜀国,已经是朕的江山了!”
太师无言以对,从面前他所打听所有的情报,并没有发现高展和谢孝二人有任何异常,他当然希望一切都只是他多虑而已。
一日之后,芦山县外的山洪终于退了,飞云营的士兵继续押送南宫雨霖赶往芙蓉城。
然而,一行人出了芦山县没多时后,便又遭到了奉火教的埋伏和偷袭,虽说最终击退了奉火教众,保住了南宫雨霖的性命,可士兵们伤亡惨重,不得不停歇。
听说了此事之后,西蜀国主有些坐不住了,原本计划他那亲妹妹两日前便能押送到芙蓉城,于是他便派殿前司总指挥使张衡亲自率领禁军前去押送。
而这时候,还有两日便是当众问斩赵佑川的日子了。
夜幕降临。
芙蓉城里桃花居,是如今整个西蜀里最负盛名的风月之所。
被誉为西蜀第一美人赵丹,便是桃花居中的花魁。无论是达官贵胄家的官宦子弟,还是满腹经纶、誉满蓉城的大才子们,无不拜倒在其石榴裙下。
这第一美人玲珑身段,桃花面容,不仅有一手好琴艺,诗词歌赋也是信手拈来,不少烟花之地流传的风流诗词,便是出自于她手;连如今坊间传唱甚广的劝酒歌,也是最先从她口中哼出来的。
随着她声名远扬,甚至有不少云国甚至是北辽的男子远道而来,就是为了一睹其芳容,不惜一夜豪掷千金。
可这半年以来,这赵丹却没有再露面,无论是再显贵的身世,还是再有名的才子,都求见不得。
此事一度曾为芙蓉城内广为热议的谜,后来直到谜底揭晓之后,那些成天在桃花居闹事,说是见不得赵丹就赖着不走的世家子弟们瞬间都没了人影,那些吟诗倾述向往相思之苦的才子们也不敢再吭一声。
这其中的原因,是因为西蜀国主的亲弟弟,小王爷南宫昌吉看上了赵丹。在这芙蓉城内,除了西蜀国主之外,也就没有人敢和他抢女人了。
除了因为这小王爷的身份,南宫昌吉还有一位手握十万大军兵权的舅舅,以及一位皇太妃的母亲。
有传言称,自从半年前跟着礼部尚书大人家的公子来到桃花居,第一次见到赵丹之后,这小王爷便对西蜀第一美人动了心,从此以后,那赵丹便成为了他的专属独有。
除非是不得已,小王爷每夜都会来这桃花居一趟,直到第二日直接从桃花居赶去宫里上朝,经常因此误了早朝,惹得西蜀国主和皇太妃大怒。
据说皇太妃认为是赵丹给小王爷下了妖术,曾想过赐死赵丹,后来是小王爷以死相逼,皇太妃才饶了赵丹一命。不过赵丹想要嫁入王爷府,也绝无可能。
所以这半年来,小王爷只能每日出入在这桃花居,成为了朝堂中的一大笑柄。
安静且布满香气的房间内。
西蜀男子梦寐以求的赵丹躺在榻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若隐若现的薄纱,失落地看着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南宫昌吉。
“又喝醉了吗?”赵丹喃喃自语道,然后皱了皱眉头。
虽说过去半年以来,她几乎每夜都和这个比他小了两岁的男子共处一室,可这个男子却从未碰过她一次。
跟传言中不一样的是,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中,从未产生过一丝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