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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三点左右,马彪是乎是酒精的作用导致他心血来潮,浑身火热,阳气大升,他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已有好多天门市和槽子两头忙,没去过莲花那里了。忙时顾不上想,可这一闲,他就坐不住了。
马彪假装若无其事的来到莲花的帐篷前,正想掀门进去,就听里面有个男人的声音:来吧。都几十岁人了,蹦哒不了几年就。
过了一会,莲花才说:你个骚牛,才几点,还有人呢。
没事,灯关了就行,再说这个时候干活的干活睡觉的睡觉,没人了。男的说话很坚决。马彪一听这口气,他俩肯定也不是第一次了。
摸,摸,就知道摸。莲花娇嗔地说。
装,装吧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来吧你就。说完就听见把人按倒的声音……
此时的马彪有种很强烈的羞愧感,他总觉得莲花就她一个男人,不可能和别的男人还有什么。可他错了,他有一种从下到上被人抽了个遍的感觉,他真想破门而入,抓住莲花的头发狠抽两耳光,狠狠的踹那个男人一脚,最好是踢在他最要命的地方!
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竟他和莲花也是一时的鱼水之欢,彼此都没有承诺过什么,要说承诺也只是马彪的暗自打算,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发生了这事。
马彪此时确实有些神伤,也许是自己一惯马虎大意,也许是自己太过自信,也许莲花原本就是一个很随便的人,没有原则,……其实,他也知道所有的也许就是自己给自己找借口,莲花本来就和自己没多少关系,只不过是自己想多了。
这种事说实话,要是原先,就马彪闯进帐篷,大闹一番,也没人敢放个屁。马彪虽然小聪明多,可好就好在这个地方,他会审时度势,她知道现在天变了,是二娃的天下,自己那种无赖泼皮作风已没有用武之地了,现在的他没有太多资本去撒野,已没有多少事是他说了就能够算的……
马彪慢慢回忆起来,帐篷中那个男人的声音就是开双桥车转运沙石那个司机的声音,那小子自己一直没在意,没想他还有这一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马彪暗自十分后悔!
其实马彪心里也很清楚,他和莲花有多深接触?没有;有多少感情,也没有。仅仅也就是特别的心境时遇见了特别的人,然后又了一点特别的事,注定没有特别理由长久。
为了排解郁闷,当夜马彪去找张海成,想一起吹吹牛,散散心,没想到此时的张海成正在帐篷一个人抽闷烟。
马彪的到来张海成是乎有些兴奋,他拉着马彪一定要喝点。这也正合马彪的意思,喝点就喝点,两个人就开始对饮。
迷迷糊糊时张海成借着酒劲才给马彪道出心中的不快。
张良借着自己现在有几杆枪有一伙人,没事就在槽子边大呼小叫、咋咋呼呼的,槽子下边已明显挖过了界线。
马彪人只要喝到一定程度,胆子就比平时大许多,也不去计较什么后果。马彪一听张海成这么一说,猛的一拍桌子,人也激动的骂了起来:
他妈的,谁敢在二娃槽子动脑筋,吃了豹子胆了?马彪说着话,身体就一阵摇晃,好像都有点站立不稳。
张海成也喝多了,一手撑着桌子,低着头,一个手使劲摇晃着:算了,算了,不提这个了。
马彪一听‘算了’两个自,气好像更大了。
算个求,他妈他算老几!说完就摇摇晃晃往外走。
张海成也不知他何用意,只自顾自低着头,好像在回忆过去的不快。
马彪走出帐篷,径直向张良槽子深一步浅一步摸去。
马彪顺手从地上捡起个石头拽在手里,到了张良槽子边,顺手就往张良槽子丢去。嘴里还大声喊到:
狗日的,出来,敢欺负我们的人。
无巧不成书,他无意丢的石头却正好砸在一个干活的工人头上,直听‘啊’的一声,就听有人喊:谁,谁,打到人了。
这时好像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活,朝槽子底下受伤的人跑过去。马彪听到底下有人‘啊’一声,酒也醒了大半。他紧走两步头朝下探去,就看见一堆人正围着一个人在忙着。
等他慌张着刚要转身离开,就觉得左腿一阵发麻,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趴在了沙堆上。
忽然,从帐篷中冲出一个端着枪的人,马彪一看,这下酒全醒了。扭头就要跑,可没等他跑两步,端枪的人已抢先一步横在他面前,用枪顶着他胸口,抬脚就是一下,马彪本来就站立不稳,此时又吓得两腿发软,这一脚已足够他受的了,他踉踉跄跄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堆上。
紧接着张良就吆二喝三地从帐篷跑了出来,看见一个陌生人来槽子还把自己人伤了,张良恨的咬牙切齿的,过来对马彪又是一顿拳打脚踢,马彪几次要起身逃跑都没能如愿。
此时的张海成已明白了怎么回事,赶紧跑过来。边跑边喊:不要打,他是我们的人。
张良明白了咋回事,心想这也正是个机会,冲着张海成怒吼到:你的人,你的人为啥跑我槽子来打人?!
这时那个端枪的拿起枪屁股使劲往马彪腿上砸,马彪杀猪般的叫声此时把两边槽子的人都吸引过来了。
张海成的保卫人员也拿着枪赶了过来,边跑边喊着:不许乱开枪。
可这时已晚了,这时的张良越发来劲,从旁边端枪的手里抢过抢,对着马彪那只受伤的腿就是一枪,混浊的枪声划破天际,在机器声的掩盖下虽然已不太明显,但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张海成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可马彪的嘶吼声让大家立刻明白了眼前发生的事很严重。张海成槽子的人抢先过去,拿枪顶住张良的腰,大声呵斥:叫你别开枪,你还不听,再不听老子崩了你。
马彪血流如注,如杀猪般吼叫。众人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立刻由几人绑扎了个简单担架送往医院。
当二娃得知消息后,他并没有马上赶过来,而是把几个槽子的保卫都叫了过来,告诉他们,这次不开枪,但必须是让他们没有还手之力。还有就是这次必须把他们赶出去,让他们永远不能再回来。
夜里五点多钟,两个二娃的手下出现在张良的槽子边,控制住端枪的人,没收了枪,后面又出现几十号人,一拥而上,把所有人都摁倒在沙堆上。二娃带着两人把张良从帐篷中押了出来,跪在沙地上,二娃吩咐把所有机器关了,以减少噪音,亮着灯就行。
二娃让三毛拿来刀,扔在张良面前。手指张良说:那只手扣的扳机,自己把那只手剁了,自己剁,快!说话嘴皮有些微微发抖,很是激动!
这个后果大大出乎张良意外,他以为有枪就是天下第一,谁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这么长时间都没人敢越雷池一步,他以为所有人都怕了。他觉得,自己会很顺利的把这个槽子干完,可他万万没想到,就是因为他一时的冒失和不理智,导致她自己的人生历史从此改写。
可他并不知道现在的二娃,正是年轻气盛,遇强则强,跟本就没在乎过他张良。上次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二娃也不想结太多怨,只要你规矩点,以后也就相安无事。
这次不一样,张良拿枪伤人,这大大触犯了二娃的底线。
二娃过去用手揪着张良的头发,狠狠的说:不把手剁下来,老子今天送你上西天?!张良挥汗如雨的抬头看了看眼前黑压压的人群和几个端着枪还穿着制服的人,再看看二娃愤怒的眼神,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尿了一裤子。他知道,在这里没有任何人能保的了自己,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这次所有人都看到也感觉到了,张良是真正怕了,怕的一塌糊涂,怕的没有了任何气节。
二娃附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快点自己动手,要不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你自己动手,我给你留个全尸,还可以通知你家人领尸。要不我就动手,然后把你活埋在这沙下面!
这河坝的情况张良是很清楚的,整死个把人是很容易的,不管你有什么背景有多大能耐,在这里你就是被圈在圈里的一头畜生,没有太多你个人的施展空间。这个河坝所有的血雨腥风张良也是有所耳闻的,他相信二娃说的话。
张良精神已彻底崩溃,脸上由于灯光的映照已分不清是什么颜色了,反正就看见跪着的双腿抖动不已,就连两个肩膀都跟着发颤。
这时一个穿制服端着枪的保卫过来,在二娃耳边耳语了一阵。
二娃并非十恶不赦之徒,他也有心软的时候,他沉思片刻,然后又一次抓起张良耷拉着的脑袋,狠狠的给他说:这次老子放过你,立马滚蛋!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记住了,你欠老子一条命。
张良使劲磕着头,鼻子眼泪一把的说:谢谢,谢谢,我记住了,没有下回了,没有下回了。
本来这地方金已挖的差不多了,张良也赚了不少钱,不出这事也就这两天撤走了,也许还会继续寻找下一个地盘。这事一出,他在邱元坝挖金的历史也就从此中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