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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雨后,微微发凉的风拂过两人的衣袂与发丝。
听着一棠将那句话说出,音琴身体有些僵硬,眼眸的光芒忽的放缓了,有点自我嘲讽地道:“我忽然觉得我以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呵呵。”一棠有些讽刺的笑着。
“一棠!”忽的,音琴的语气又重新开始尖锐了起来,企图恫吓他:“你若是将昨日你看见的事情说出来,我就杀了你!”
她刚想再多说两句,那忧狐却是像只花蝴蝶一般粘了过来:“哟,师姑,我夫君胆子小,您可别凶巴巴的吓坏了他。”她硬挤在两人之间,挽住一棠的胳膊,无不娇羞地笑道:“你说什么大不敬的话把师姑气成这样,能不能让我也听一听?”
一棠看了一眼音琴,一字一句地道:“没什么,闲聊而已。”
“那,好吧。”忧狐打量了两人一番,然后转身离去,“走吧,赶去殿中,揪出那个所谓的凶手。”
然后便是扭着腰肢的越走越远,音琴不屑的将视线一转,却是绕到其他路上去通往厅堂了。
她本来就是来找忧狐商量昨日的事情,但此时看来是真的没有必要了。
......
待到白君乾他们一行人坐定在那昨日的厅堂中的时候,昨日的那些宫人也是一起出现在此,看上去双眸无神,很明显就是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
当昨日殿中的所有人全部聚集在此的时候,那音琴和忧狐便也是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作为神舞祀的主人,我忧狐就先抛砖引玉了。”她用一种恰如其分的稳重语调说道:“昨日,音领主中毒昏迷,至今还未清醒,然凶手未明,诸位又都是亲眼见证......”
话音未落,那音琴便是打断说道:“总之究竟谁是凶手,今日一定要找出来。”
对于忽然打断她说话的音琴,忧狐知道此时两人必须用尽一切办法来对峙,证明自己的清白。
“找出凶手,可凶手不摆明了就是你们音世家的人吗,我们与音领主有无瓜葛。”那姗姗来迟的夏侯阴脸上泛起精明的笑,他的视线还没有着落,但透着浓墨重彩的奚落之意:“你们两位恐怕就是让我们一起配合你们演戏吧?”
音琴闻言后,眼神有些动摇,却依旧笃定地说:“请夏大人不要胡乱猜测。”
“若真不是你们内部人,那难道我们几个世家之中的人?”那墨程附和着说道,然后表情一变,用审视的目光将在场的世家一一打量了一番。
当他打量到白君乾他们身上的时候更是停留了比较长的时间,仿佛在彰显着什么。
白君乾也是在此时说了话,及时救场:“现今碰过杯子就五人,只需找出其中的蹊跷就行了。那下毒的人敢在几个世家在场的时候下毒,也表明那人十分大胆,而那几个宫婢看上去也没有那个胆子,剩下的两人也是现今最为可疑的人。”
常月宸也是摆出一副严肃地表情说道:“还有只要有人真的做了此事,就一定会有痕迹。找到证据只是迟早的事情。”
对于他们两个的发言,众人大概思忖了一番,却还是不满此事还要牵连到自己身上。
那墨程将手上把玩的长生果,吃进嘴里说道:“可现今并没有证据显示是哪个人下得毒啊?等要找到证据,那的何年何月,难道我们这些不相干的人就要一直在这里作陪?”
“找不到证据不是很正常吗,这音世家不是最擅长的就是安插眼线吗,而眼线最会的不就是掩人耳目吗?并且现在是由两位身份不明的人来调查,若是她们欲盖弥彰,我们恐怕是永远也找不到证据了。”夏侯阴再次开口道,一直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此话一出,刚好戳到各世家对音世家的痛点,他们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那音琴刚想要反驳,便是又卫兵着急地跑了进来,禀告道:“两位大人,不好了,水清不见了!”
“什么意思?”忧狐走上前问道。
“昨日我们按照两位大人的吩咐,将水清和音倾城看守在房间之内,音倾城今早被音琴大人带走,可水清大人......我们今日叫了许久没有回应,便是进入了房间,却是没有发现水清大人的一点踪影。”那卫兵说道。
“你们队长呢?”
“还在寻找中。”
“带我去找他!”忧狐微微语气有些不稳定地道,然而她却望见众人都将视线集中在她身上,她当然也知晓为何会如此。
水清在此时失踪,出现如此的纰漏,仿佛都是间接说明着她这是在杀人灭口,杀掉唯一一个可以供出她的人,她便是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当众人走出厅堂的时候,天空一片漆白,宽阔的大地像是一汪水面,在脚下氤氲出水纹一般的流言蜚语,云层仿佛泛黄,似乎是躲在其后的阳光造成的,仿佛散落一地的陈旧逸事。
那音琴满脸的戾气,望着那忧狐,当看见那队长的时候,更是先于所有人开口问道:“杨岁,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看守那水清的吗?现在人去哪了?!”
那杨岁先是跪下,然后再抬起头,从三道鲜明的抬头纹里流露出无比的忠贞,他的声音也十分朴素,有一种使人信服的力度:“诸位大人!我与手下分工明确,我看守上半夜,下半夜我交接给手下的时候一切正常,众人都可以证明!后来我就在隔间睡觉,对水清的失踪完全不知情啊。”
音琴有些咬文嚼字地道:“你没有听见任何异响?”
“没有。”杨岁急忙摇头辩解:“小人睡觉一向很沉。”
“这就奇怪了。”南风不无刻意地把头转向了音琴和忧狐,垂着眼假装沉思道:“这水清修为并不高,而且胆量似乎也不大,绝无想要逃走的实力,可要是有人在外面接应她,岂会不吵醒一墙之隔的杨岁卫长?若是有人想要灭口,又为什么不直接杀于房中,可水清为何现在又不见了?还有若是真的灭口了,那什么人基于什么原因要灭口她呢?”
他连抛三个问题,看似曲折,但答案以及呼之欲出,音琴虽然装作不闻到,但她的心里却早已经有了盘算:修为足够不会吵醒杨岁,水清不一定死了,那想要杀她灭口,或者说让她失踪的人......集合这几点,凶手极大的可能就是那忧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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