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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定会留下踪迹的。”六郎肯定地说。
“那咱们就沿路找找,说不定就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六郎欣然同意。
从小青村到清芦村的这一断路,除了官府修的一条管道之外,还有两条羊肠小路。
小路上布满了积雪,积雪下面是形状不一而滑溜溜的石头,十分难于下脚。
好在两条小路离得并不远,而放眼望去两旁的树林里,枯枝老木一片寂寥,景况尽收眼底。
顺着两条小路来回找了两遍,并没有什么收获,禾麦便将目光放到了那条官道上。
官道两旁的景况虽与小路上差不多,但放眼望去,官道周边的情况却无法一眼望到底。
正犯难如何能快些将官道两旁查清楚的时候,六郎却忽然想到了一个法子:“为何不将小黑和黑丫找来?让它们闻着春花或两个孩子的气味去寻,定能有线索!”
“是啊!”禾麦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两人兴冲冲的冲回了家去,谁知一进门就看到禾林和马二沮丧的坐在林家院里,一个接一个的哀声又叹气。
哥,我想到了一个法子能找到嫂子……
禾麦的话音未落,却看禾林先说道:“我们方才去寻你嫂子的时候,原本想着带小黑和黑丫去找,谁知……”
禾林竟抢先想到了这个法子?
禾麦顾不得那许多,问:“然后呢?”
“全无线索!”禾林沮丧地说。
怎么会全无线索呢?禾麦大吃一惊,“它们两个的鼻子可比什么都好使,就算气味再淡也总该有踪迹的,它们就没什么反应?”
禾林的眼神向右偏了偏,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说道:“我将小黑和黑丫带出去,他们两个就绕着村里转悠。”
他说着忽地一顿,“不过,它们倒是总围着陆叔家周围转悠,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儿。”
“陆叔?”禾麦讶了下,狐疑的目光对视向六郎,“怎么会?”
“真的!”禾林信誓旦旦,“不信你问马二!”
从马二那儿得到了确切的答案,禾麦跟六郎便决定前往陆长鸣家一趟。
牵着小黑和黑丫,禾麦又将春花和小虎的另一些衣裳翻出来,叫它们仔细闻了,随后便敞开大门,将它们放出去。
禾麦跟六郎紧紧跟随着两条离弦的箭一样的黑影,只见它们两个出了门便直奔着村西而去了,仿佛早已有了定下的目标一样。
而它们最后停步狂吠的位置,也是在陆家的门前。
听到莫名的狗吠,陆长鸣端着木桶从后门出来,见到同样莫名其妙的禾麦夫妻俩,有些奇怪,“禾麦,六郎,你两个咋来了?”
“陆叔?”
禾麦心里大有疑惑,此时却忍不住问:“陆叔,你最近可有看到我嫂子和小虎?”
“你嫂子和小虎?”陆长鸣讶了下,端着的木桶里面落下淅淅沥沥的泔水来,在他脚边聚了一滩。
闻声出来的山草娘手里拿着针线团,在家门前站着,听到禾麦的话,她奇怪地压低声音道:“咋了禾麦,你嫂子跟你哥闹别扭了?”
前段时间因为秀儿的出现,禾林跟春花的关系有一阵短暂的不如从前,这在小青村是人尽皆知的,山草娘这么说,也可以理解。
可听山草娘的话,再看陆长鸣的反应,这两个人可一点都不像见过春花和小虎的样子。
禾麦只得道:“不是!我嫂子和小虎本在家里,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就不见了,我们正找呐!”
山草娘大惊小怪一声:“欸哟!怎还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有没有报官?”
“官府已经知道啦。”这句话禾麦说的声音特别大,“昨儿就不见了。”
山草娘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忧心忡忡的走过来,“咋会这样哩?有没有去春花娘家找?”
“都找过了,陆婶儿,您没看到过我嫂子和小虎在这片,对不对?”禾麦不死心地问。
“没看过没看过!要是看过我得扯着小虎娃稀罕稀罕小虎哩……禾麦呀,要不叫你叔跟你们一起去找找,多个人也多份力量不是?”
“不用不用……”禾麦赶忙说,“我们私下再找找便是了,不麻烦陆叔和陆婶儿……”
此时在陆家门前环绕着的小黑在六郎的带领下,坐在了一处篱笆门前。
篱笆门似是新修不久,竹片上面还带着些许肉眼能看到的细微毛刺。
六郎忽地问话:“陆叔家这几日可曾来过什么人?”
“不曾,连山草都五六日不曾过来了,更莫提外人。”
六郎的目光却明晃晃的落在了那新修的篱笆门上,看的陆长鸣夫妻神色有了些微的变化。
陆长鸣的神色犹豫了下,与山草娘对视一眼,最终迟疑的开口说:“昨日下昼,那不孝子找了些人来将家里的篱笆门修补好。”
他顿了顿,目光中多了一抹好奇之色,“难道这事,会和春花侄女和小虎娃的不见有关?”
禾麦却被这句话提醒,猛然间想起些什么事情来。
“陆叔,我们先走一步!”禾麦飞快的跟陆长鸣告辞,便带着小黑和黑丫返回了家里,关好了大门,她拉着六郎的手快步离开。
目标,直奔天松山。
在天松山脚下,禾麦看到上一次上山时守山的响马已经换了两个,正好是她所认识熟识的。
上次在天松山上的时候,陆长鸣夫妇和山木算是引得了一种山贼的愤怒,而六郎禾麦与徐姜,则是让山贼感激敬重。
守山的山贼都无需通报便引着夫妻二人上了山。
终年不变的山风吹拂着禾麦与六郎的脸颊,看到那块险些葬送了山草娘与牧兰性命的矮山洞的时候,禾麦忍不住开口问那引路的响马:“大当家的伤势如何了?”
那山贼一路与禾麦夫妻兴致勃勃的攀谈,说到此事的时候却支支吾吾起来:“大当家的伤势……”
“如何了?”禾麦见他吞吞犹豫,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大当家一直不肯治伤,徐郎中送来的配药,她都不肯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