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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麦一连两天都不怎么搭理六郎,这可把六郎郁闷坏了。
夜里睡觉的时候,她也不让牵着手,六郎急坏了,变着法的想讨禾麦的喜欢。
可无论他使出什么法子,禾麦的脸色依旧平淡,不见欢喜。
往常那个乖巧安分的小丫头,一旦犯起了倔劲儿,竟然这么难哄!
六郎不禁苦笑,究竟是他惯得太无度了,还是这丫头天生如此,只是他没发现而已?
无论什么原因,六郎这几日都小心翼翼,费劲了心思的去讨禾麦的欢喜。
没过几天,小青村下了一场大雨,险些冲垮了两人精心侍弄的竹林。
山脚下积水,山上滚下大量的泥块石块,六郎跟禾麦提着笼子,准备将山脚的竹鼠暂且装在笼子安放家中一段日子,等积水清干净了再放回来。
来回的山路湿滑,手中的笼子也不轻巧,六郎也不肯让禾麦一个人留在竹林,由是两人一同运送竹鼠回家,来来回回没几趟,也累的不轻。
六郎心疼禾麦,送完了一趟竹鼠之后,便要她留在家里烤火,暖暖身子,莫再出去。
“约莫还剩下五十多只竹鼠,我来回拎不上几次便都回来了,你莫出去,留在家里。”六郎擦了把脸上的雨珠,“若你着了凉,多少只竹鼠都不值当!”
“那你小心点!”禾麦这几日身子不爽,也的确是强撑着拎了这几趟,便叮嘱六郎叫他小心一些。
这下雨天,别看人走的费力,可这样的天气却是小黑的最爱。
小黑不知去哪块泥地里蹦跶完,一身脏乎乎的闯进了院门,找到水盆就畅饮一通,眼看着还要出门疯玩的架势,禾麦忙叫住它:“小黑,去竹林!”
小黑耳朵立起来,歪歪脑袋,冲禾麦汪了一声,出门果真向六郎的方向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六郎手里提着两只竹鼠笼子,小黑的嘴里也叼着一只。
禾麦见到这情景心里欣慰多了,小黑顶半个她呢!
六郎又来回跑了几趟,终于将竹鼠都运完了。
这场雨下的又急又大,应当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雨了。
如今已经到了深秋,再过个把月,就该穿棉衣了。
六郎已经着手 弄起了火盆,又托徐姜去购置一些木炭来,预备冬日时节用。
禾麦给六郎缝制的单衣刚刚完工,又不得清闲,得赶紧赶制出一家人的棉衣出来了。
禾麦在屋里慢慢的做着针线活,六郎就坐在她对面,用木头刨子刨着一块槐木,这是预备给禾麦做一只澡盆。
先前添置的那只澡盆盆底裂开了,每次添水都要露出好些,不能用了。
两人就静静地在屋里坐着,不说话,这样便已经十分美好 。
这些天,两人心里都有各自的心事,屋里屋外的气氛稍显得平淡了许多。
而说起心事,无外乎那个暧昧而懵懂充满旖旎却青涩的夜晚,也不外乎存心想要破坏六郎和禾麦的林禾苗。
一连三五日,林禾苗都没露面。
而去林家上药的徐姜却因为林禾苗而苦不堪言。
这天晚上,徐姜来杨家给禾麦送药,自然而然的药留在杨家吃顿饭。
禾麦在灶房里忙活做饭的功夫,徐姜便冲六郎苦恼的抱怨上了。
“也不知这位禾苗姑娘是抽什么风?这两次我去林家给她娘上药,总是拉着我要在他们家吃饭才行。”徐姜的脸上带着阴霾与不悦的说。
“那不是很好,”六郎不在意的瞥了他一眼,“你在别处有饭吃,就省的来我家了。”
徐姜一瞪眼睛,“你这人真是……罢了罢了,你说的倒也是事实。不过我发愁的可不是在她家吃顿饭而已。你不知道,她娘这些天病症好一些了,嘴总是不闲着,问我外出问诊是否认识富足大户,员外地主什么的,可我哪儿知道?”
六郎不接话,徐姜自顾自的道:“这倒没什么,挺多是耳根子不清静罢了。最要命的是这位才女!她分明就是没下过厨,可偏偏要装成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愣是能把一块豆腐烧成焦炭!欸哟,那满屋子都是烟哟,她爹不在家,她娘不能动,每次还得劳烦我去帮她收拾烂摊子,真是!”
六郎淡笑着瞥了他一眼,道:“那不是很好么?说不准是人家对你有意,特意来试验你的。”
听六郎这样说,徐姜急了,一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的样子,说:“你可甭想让我给你背黑锅!嘿,咱们是兄弟,但各归各妈,我可知道,这位大才女的意中人是你!之所以说什么要请我吃饭之类的,也不过是为了从我这儿多打听一些你的消息罢了。哼,我可看的清楚,她呀,就把我当成一台阶了,通过我,就能了解你!”
“你们这是说谁呐?”禾麦从外面进来,脸上笑眯眯的,“徐大哥,不知我二婶儿现在伤势如何了?”
“恢复的倒是还可以,再过一两个月就能下床了。”徐姜说着咂咂舌,“不过几日的功夫,消瘦了一大圈。”
“什么都干不了,身上疼,心里急,能不瘦吗?”禾麦撂了一句,又匆匆出屋端菜去了。
六郎赶忙起来也去帮她,只剩徐姜一个人在屋里,见人都出去,也跟着站起来,背着手在屋里说道:你少说了一点!怕是被饿得吧!那位才女下厨的手艺可令人不敢恭维,那么难以下咽的饭菜,搁我吃,都得瘦两圈!
饭菜上桌,徐姜吃的津津有味。等吃饱了饭,拍拍肚皮打了个嗝,“禾麦,你这手艺见长,见长!”
禾麦撤下了空盘子,冲徐姜笑道:“徐大哥爱吃那平日就多来!你们聊,我去给你们泡茶!”
等禾麦走了,徐姜对六郎一指旁边桌上的草药,道:“这是我重新配的药方。这次的药,若再没有什么功效,怕是我一开始的诊断便是错的,病症,并不是在头上。“
“不是头上?”六郎侧头注视过来,“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