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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鸣在愣神,张辽却单膝跪在他的面前,询问道:
“主公,这二人如何处理?”然后指了指被捆成粽子的大汉和老大娘。
钟鸣露出恶魔般的微笑看着惊恐的二人:“杀了。”
“是。”
张辽去忙活了。
钟鸣拿在缴获的酒杯,通体是黄金色泽,里面的人似乎被自称乐正仁的人杀了个干净,东西全部留下,包括那些被骗来的女人和孩子。
“踏踏踏。”
钟鸣走上前,看向惶恐的女人和幼儿,眸色极为平静:
“你们自由了。”
所有女人和孩子露出惶恐的神色,然后各自奔逃,有的在临走前对着钟鸣磕了几个响头。
“先生,你真是个好人啊。”
有人在临走前颤颤栗栗说道。
“好人吗?”
钟鸣嘴角微微上滑,笑容诡秘。
“主公,这里的东西都搜剐干净了。”
张辽面带喜色。
钟鸣微微颔首,微笑道:
“下去吧。”
“是。”
张辽显得任劳任怨。
钟鸣随意的跳上屋顶,回到自己开好的酒店。
“啊,你别,别过来。”
一个枕头对着钟鸣砸了过来,然后看到是钟鸣,夜倾染松了口气,一把抱住他,哭了起来:
“呜呜呜。”
“没事了。”
钟鸣微微抱起夜倾染,然后摸了摸她的头。
“我送你回家吧。”
钟鸣摸着夜倾染的头,笑容宠溺。
程昱在武将牌中眼神暧昧的看着钟鸣,但却少有的没有说话。
“嗯。”
夜倾染粉脸通红的任由钟鸣将自己抱起。
钟鸣房都懒得退,丢给张辽,然后把夜倾染抱到夜家的门前,似乎想到了什么,摸了摸夜倾染的头,轻声道:
“你先回去,我去买点东西。”
血色的雾气忽然弥漫,随即便是漫天的黄沙:
“又是你。”
钟鸣脸色一寒,第三次遇到,他心中不再有丝毫恐惧。
黑诸葛:“......”
“战吧。”
钟鸣拿起自己的武将牌,蓄势待发。
“武将牌:钟鸣。状态:启用,契合度100/100,时间:永久。”
“回合开始。”
看着自己的先手回合,钟鸣马上看了看自己的六张卡牌:
无懈可击,桃,酒,杀,闪,闪,诸葛连弩。
钟鸣嘴角带着一抹冷笑:
“这次,我看你往哪逃。”
钟鸣从背包拿出一把杀,然后装备了诸葛连弩:
“玩家钟鸣使用了诸葛连弩45/45。”
“玩家钟鸣对???使用了杀。”
“???发动了技能八卦阵,判断结果为红桃,视为出闪。”
“玩家钟鸣对???使用了杀。”
“???发动了技能八卦阵,判断结果为方片,视为出闪。”
“玩家钟鸣对???使用了火杀。”
“???发动了技能八卦阵,判断结果为黑桃,???使用了闪。”
“玩家钟鸣对???使用了杀。”
“???发动了技能八卦阵,判断结果为梅花,???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5。”
“玩家钟鸣对???使用了雷杀。”
......
“玩家钟鸣失去了装备诸葛连弩。”
连续10张杀后,对面的武将只剩下1血,钟鸣狞笑拿出决斗,却听到了位面中传来提示音:
“草船诸葛向你发起了效忠,是否接受。”
“恭喜你获得武将牌草船诸葛。”
钟鸣心中一喜,虽然这次不知为何无法发动连破,但收获这样一张武将牌绝对算是巨大的收获,他先是看了下草船诸葛的属性,然后被惊呆了:
武将牌:草船诸葛
技能:1击溃:出牌阶段开始时,你可以弃置2张牌并对一名其他武将造成2点伤害
2荒烟:当你手中有2色以上卡牌时,你视为拥有帷幕
3借箭:当你成为万箭齐发的目标时,你免疫这次锦囊并视为对使用此锦囊的武将使用一张杀
4八阵:当你拥有手牌时,你视为拥有八卦阵。
血量:1/6
虽然比不上贾诩的帷幕和卧龙诸葛的八卦,但也相当不弱了,钟鸣随即看了下自己目前剩下的卡牌。
基本牌:杀x0,闪x9,桃x2,酒x3
装备牌:藤甲:耐久15/75,仁王盾耐久30/80,贯石斧耐久15/50,八卦阵耐久70/80,寒冰箭耐久18/30,麒麟弓耐久80/80,丈八蛇矛耐久75/75,古锭刀耐久25/25
锦囊牌:闪电x2顺手牵羊x1五谷丰登x2决斗x2无懈可击x2无中生有x1乐不思蜀x1铁索连环x1
武将牌:张辽血量2/4,吕布血量1/4,卒字无技能牌3/3,钟鸣血量3/3,程昱血量2/2,草船诸葛血量1/6
马匹牌:绝影x1
再看了下自己武将牌的面板:武将牌:钟鸣
技能:一:连破,每当你粉碎一张武将牌,你将会获得一个额外的回合。
二:权计,你每受到一点伤害,可摸一张牌。然后将一张手牌放置在武将牌上,称为“权”。每有一张“权”你手牌上限+1。
血量:3/3
手牌上限+4(权x4)
“还不耐。”
看着自己现在的数据,钟鸣满意的点了点头。
“嘟嘟嘟。”
钟鸣在检点自己收获的时候,手机响了,他拿起手机放在耳边:
“钟哥,你去了哪,老师到处找你,你写的作文拿了第一名,结果颁奖会上老师知道你跑了,气的够呛,你自求多福吧。”
管野的声音不无幸灾乐祸。
钟鸣点点头道:
“我知道了。”
“有空赶紧回来。”
管野继续叮嘱道,然后钟鸣就挂了电话。
“很烦啊。”
钟鸣伸了个懒腰,走到了一家古董店,兴趣乏乏的看了看,然后被一个挂坠引起了注意。
“小伙子真有眼光,这是刚刚出土的文物,只要100万。”
掌柜笑眯眯的走过来,看着穿着钟会cos服的钟鸣,就如同看待一颗摇钱树。
钟鸣好像丢了魂魄一般,神色恍惚,不知道神游到了何处,只听到一句对话。
“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
那是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身体近乎破碎,隐约能看到是人形的残骸。
“放弃吧。”
那是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女子,似乎在哭泣,锁链死死束缚在残骸的身上,她看到锁链上的残骸,泪如雨下却无能为力。
“老板,一百块卖不卖。”
钟鸣回过神来,兴趣乏乏的,玩味的看着掌柜,可以看出的是,此物不详。
“那怎么行,至少要1万。”
掌柜似乎受到了惊吓,一脸气愤。
“那你自己留着吧。”
钟鸣双手插在衣兜里,神色似笑非笑。
就在钟鸣即将走出门的时候,被老板叫住了,老板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
“等等......小兄弟知道这是什么吧。”
“不,不知道,但我知道,此物不详。”
钟鸣似笑非笑。
掌柜咬了咬牙,似乎在挣扎什么,最后做出了决定:
“小兄弟喜欢,就拿起吧,就当我破财消灾。”
钟鸣从兜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然后拿起吊坠悠然的走了,临走前留下一句话:
“老板,你知道玻璃泪吗?”
“碰。”
老板如若躲避瘟神一般,钟鸣刚刚走出去,就把门关上了。
钟鸣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在路边随手买了辆摩托骑走了。
他现在不差钱,不需要小偷小摸了,但却对这玉坠中的故事起了相当大的兴趣。
至于不详?先驱本身就是一种谈不下祥和的存在,就如若那人所说,先驱,是死在胜利前面的。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钟鸣嘴角喃喃。
“喂,晚上记得过来。”
钟鸣看了看手机,上面有条信息,是夜倾染发来的,提醒他去参加聚会。
钟鸣摇了摇头,回到家中,拿起那本钟心随笔的羊皮卷,继续翻阅起来。
钟心随笔:
“……”
我不由得沉默,我们作为马前卒,死伤自然最为惨重。
虽然义父早有将他们清理干净的能力,但我却从未看到他出手,美名其曰,士卒需要磨砺。
“管叔,区区投石机,何足为惧。”
我眸色冰冷,只有这时候,管叔才不会把我当成一个十岁的孩子,但亦是如此,我们这些死人堆爬出来的孩子,就没几个存有善意。
“钟心,你可有计策?”
虽然营地不算大,常常是十人睡觉挤在一起,纵然管叔是十夫长,显然也是好不了些许。
我眸色幽深,却不欲发出言语,直到管叔万分焦急望着我,我才无可奈何道:
“若是有一条锁链,破掉他们足以。”
管叔便是沉默,军中铠甲都是紧缺,我这身压的踹不过气的铠甲还是义父为我量身定制。
而一条如若我描述便不下万斤的锁链,还要至于那个地方,谈何容易。
拿起余温尚存的汤碗,我缓缓饮下一口,淡淡望的着头疼的管叔,这时便不是我需要思索的问题。
夜半近乎二更,我睁开没有睡意的眼睛,缓缓走出营地,伸了个懒腰,一声叹息。
回想起义父的话:
“如有必要,可以拿出这棋。”
从怀中拿出临行前义父给予我的棋盘,我眸色微微眯起:
“钟心,若是没有能力,就不要摄入这个棋局。”
不知出于何种目的,我打开这木质且满是裂痕的棋盘,显然这棋盘若是使用,坏掉不会太久。
棋盘打开之时,光芒黯然而微弱,就像摇摇欲坠的烛火,或是垂死挣扎的小鱼,奄奄一息。
我叹了口气:
“义父,若是我能驾驭这个棋盘,是不是才能入你的局。”
这满是裂痕的棋盘在我的手中转动下,一颗流星从空中划过,对面传来一声巨响。
然后便被毁去了不久前尚未完工的投石机。
“钟心,所谓士卒,随时可弃。”
我无可奈何摇摇头: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收好棋盘,上面除了我碾碎的那个棋子,还剩下九子,轻手轻脚,我爬回我的地方,沉沉睡去。
读到这里,钟鸣嘴角喃喃:
“锁链?是指铁索连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