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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肃话音落，司机应声，在下一个路口掉了头。
谭肃平日里话很少，跟着他的司机耳濡目染。
也不太敢多说。
司机掉车头回到酒店门口时，祝惜已经不知去向。
司机不明所以，不知道谭肃返回来做什么，转头询问，“谭总，您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谭肃坐在车后排剔看向车窗外。
“小杨，你知道祝惜吗？“
听到谭肃的话。
司机颇为意外的从后视镜里看他，不太确定的问，“您是问的那个祝惜吗？“
谭肃薄唇挑动，“在邺城这么出名的祝惜，还有几个？“
司机，“祝惜不单单在邺城出名。
在其他几个城市也挺出名的。
“
谭肃，“哦？“
司机难得见谭肃对一个话题产生了兴趣，笑了笑开口，“谭总，您估计不知道，祝惜是靠拍那种电影走红的，走红后就开始流连各种饭局，听说只要给钱，什么都做。
“
谭肃声音发冷，“是吗？“
司机没听出谭肃变了声音。
继续津津有味的说，“我听人说。
有一次一个暴发户长得特别油腻，但是给了祝惜这个数，硬是买了祝惜一晚上。
“
司机说着，抬起四根手指在谭肃眼前比划了下。
谭肃，“四十万？“
司机，“四百万。
“
谭肃。
“价码不低。
“
司机噗嗤一笑，“男人嘛。
都有劣根性，尤其是有钱的男人，据说那个祝惜很会玩儿，有人说……“
司机正说的起劲，坐在车后排的谭肃声音犹如淬了冰一般打断，“把车停到路边，你被开除了。
“
司机闻言身子一僵，“谭总，我……“
谭肃，“靠边下车。
“
司机。
“谭总，我不是说您。
我是在说别人……“
谭肃，“事不过三，靠边下车。
“
司机跟了谭肃大半年，对于他的脾性基本了解。
虽然外面人都说谭肃谦谦君子。
温润如玉，但他亲近的人都了解。
谭肃向来说一不二。
司机将谭肃是真的发了火，没敢再多说半句辩解的话。
把车匆忙停在马路边下了车。
司机下车后，谭肃也下了车。
他今天喝了酒不能开车。
掏出手机给自己的助理打了通电话让他来取车，自己则是沿着与刚才相反方向的路走。
走了大约十多分钟。
谭肃在一家便利店门口看到了坐在台阶上吃冰激凌的祝惜。
祝惜双手捧着一个很老式的那种冰激凌，吃的小心翼翼又欢喜。
跟她平日里风尘的形象相差十万八千里。
谭肃一瞬不瞬的盯着祝惜看。
祝惜低头吃的认真，丝毫未察觉。
等到几分钟过后，祝惜吃完，一抬头看到谭肃，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不过这种愣神也只持续了片刻，祝惜脸上就挂上了平日里的笑意，“谭少，好巧啊！“
谭肃落眼在祝惜的红唇上，嗓音略痒略干，“你过来。
“
祝惜不明所以，但并没拒绝，起身迈步走到谭肃跟前。
祝惜比谭肃矮了许多，坐着的时候还瞧不出来，但是站着，头顶也只到谭肃胸口的位置。
祝惜仰头噙笑，“谭少，有事？“
谭肃抬手用粗粝的拇指腹捻过她唇角的冰激凌奶渍，“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