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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如毫不犹豫地将幻化出来地紫火朝小鬼丢了过去,紫火瞬间在小鬼的锦衣玉袍上着了起来,并有一种蔓延地趋势。
这不是一个真正地小孩,虽然他有着可爱孩童的面容,哭地时候委屈地让人心疼,可他李相如不是一个怜爱孩子地妇人,任由这小鬼如何委屈可怜,心中地同情也依然抬不起半点来。
小鬼吓了一大跳,慌乱地躲避,却再不敢用手去拍。紫火一旦触及到身体,除了施火者,便再也无法熄灭,它会慢慢地将小鬼整个燃烧成灰烬。
“李相如,你这个王八蛋!去你大爷的王八犊子!瞧你长得那磕碜模样还不如桃花巷街口蹲着的那个邋遢满脸癞子地老卢好看呢!哎哟……爷爷刚买的衣服……上好地绸缎……”小鬼气得骂道,贴着墙壁,手忙脚乱地扯下衣服,也许是因为慌张,也许是因为穿着的繁琐复杂,等火都快烧到胸口了,小鬼才将衣服脱下来,刚要开口继续骂的时候,便又见李相如手指伸至嘴唇间对他做了一个禁声地准备的,李相如眼神里甚至已然失去了耐性。
对于一个在屋子待着时间比李相如还长地小鬼来说,虽然他不敢光明正大地亮相,但要从进来这屋子的人与李相如的对话,知道李相如这个名字也就不感到奇怪了。
李相如静静地看着地面的衣袍烧成灰烬,面无表情地再抬头看了一眼缩在墙角一脸无助又无法逃跑地小鬼一眼,随意开口道:“再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簇火,就从你头发开始烧起了。”
说完,中指指尖又冒出一簇紫火。提醒道:“你在我这屋子,已经待了一段时间了,一点房钱都不没给过我,如今反而还想害我?你说,我该饶你嘛?”
李相如看了依然因为畏惧而缩在墙角里地发抖地小鬼,冷冷地提醒道:“修行不到家的一街巷弄堂小鬼还大言不惭说自己是夜游神。再不说实话,就让你阴魂俱灭!”
小鬼心里是很憋屈地,他已经打算服软投降了,却依然还是被李相如一簇紫火给折腾地阴魂动荡。如果不是他把衣物脱的快,指不定已经烧着自己的阴魂了。更何况,何来房费之事,要说住,他可是自打这房子建成之后便已经入住在这里了,只不过是他大部分时间都处于一种沉睡和修行状态而已!他觉得眼前这可恶又面目可憎地的王八蛋一定是冷眼旁边地看着他被烧成一堆灰烬。
夜游神出自《山海经·海外南经》载:“有神人二八,连臂,为帝司夜于此野。” “二八”神,即“夜游神”,郭璞注条曰:“昼隐夜见(现)。”杨慎补注:“南中夷方或有之,夜行逢之,土人谓之夜游神,亦不怪也。”
夜游神被民间形容“夜游神”是一位公正、善良之神,他巡夜时常将民间百姓的冤屈之事禀报给天帝,使正义得到伸张,恶人得到惩罚。可以说,这是一名真正能位列神位地阴神。可这小鬼,悬握挂横梁,见体质虚弱者,变视为可欺之相,欲吞食之。如果说他是神,那这世间怕也会因此而变得更加混轮了。
李相如歪着头,慢慢地道:“我曾翻过一本杂书,据书中记载有一种叫溪囊地恶鬼,常幻化成孩童模样,利用自己烂漫天真地外形去讨人喜爱,牵着人回家,然后被牵着便会阳寿紧,而亡……”
李相如刚说完,小鬼便跳着跑过来,也忘记了害怕,急忙解释道:“不不不!虽然你法力比我强大,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子来诬赖我,冤枉我!我可不是那溪囊鬼!他早在三百多多年前就已经被一云游地道士收了!当时我躲在一个豆粒里,那老道人厉害地紧,一并收拾了好多鬼。”
小鬼见着李相如一脸地疑惑,似乎在询问为什么他看到了那道士,那道士也放过了他?便又开口解释道:“那时候我不过是一百多年的孤魂野鬼,以人间怨念,贪念,恶念为食,虽然曾有过恶作剧似地作弄过人,但从未伤害过谁地性命。”
小鬼眼巴巴地望着李相如,试着从李相如的神色中找出那么一点点的信任之感,也希望李相如能感知到小鬼语言里的诚恳。他不得不诚恳,如果不是李相如这负面情绪浓郁蔓延,他也还是会选择缩在一边,他一直没有很大的把握能吞噬掉李相如身上地东西,甚至一度的担心会被李相如反杀。李相如本来情绪就不佳,现在更怕是容忍不了他一丝毫地谎言欺骗了。
“这么说,你还算是一个善良地鬼?可是有一次我练功走火,为何你想对我出手?如果不是我的大黑马叫醒我,你是不是就已经动手了?”李相如冷声道。
小鬼地头摇成拨浪鼓,大声着急地解释道:“没有没有!没那回事,那个时候我也不敢动手啊!自从你来了后,我连夜间几乎都不敢出来了,能出来也是在你们入睡之后,尤其是大黑马喝醉之后,它,我感觉它体能也有一股至刚之气,我压根就不敢靠近它,又怎么敢接近你呢?我可从来都没有真正想过要伤害谁,害你们更不敢啊!你是一个读书人,可不带这样蛮横不讲理地!”
声音虽小,李相如却是听在了耳中,轻笑道:“这么说,我还是冤枉你了?“
小鬼使劲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有一丝地委屈。
李相如一个巴掌拍了过去,拍的小鬼一个站立不稳差点摔倒,他插着腰刚想要破口大骂,迎上李相如似笑非笑地眼神,赶紧捂住了嘴巴,不敢坑声。
李相如已经懒得跟他废话,开口道:“问什么,答什么,多一个字,就连你身上仅剩地一点衣服都烧掉,还把你挂在大院门口让人来参观传说中地鬼是长什么样子的。”
小鬼浑身颤抖,咬紧了嘴巴,眼里喷出怒火,双拳紧握,慢慢地又低下头,默不吭声。
这是一个很没有用地鬼,这是一个很憋屈地鬼。在平安镇五百年,他五百年地修行却依然抵不住眼前这个人的威压,可是,这家伙压根就不是人啊!紫火都能出来,而且他体内隐隐有股浓烈阴沉地邪气!他很想再次抽自己几个嘴巴!因为这起了的欲望。
李相如站了起来,再次推开窗子。
小鬼神色复杂地望着他的背影,又思考着如果从窗子跳出去,逃走又有几分把握。
李相如手扶窗台,不知何时外面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兴许也正是这雨声,遮住了屋子里的闹腾。
“这屋子的前任主人是你吓跑的?”李相如问道。
吓跑地,这三个字听在小鬼眼里如同风铃般悦耳,至少是说自己说的话还是有一部分被李相如听进去了,至少在李相如的观感里面他不是一只恶鬼。这么一想,他活下来地机会就会更大了一点。
小鬼念想至此心中不免有些宽心,慢慢地将惧怕地情绪散去,开口回答道:“我当初也就是看着他家有个小女孩长的极其可爱,想和她做个朋友。偷偷地跟陪她聊天说话,玩了一段时间。后来小女孩把事情说出来了,她说想把我介绍给她爹娘,她爹娘自然是不信地,但是小女孩太坚持了。她爹娘这才急了,以为女儿入了什么魔怔,请了一个混吃骗喝地假道士,那臭假道士其实我知道,不过是一个落魄地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却又性情懒惰,仗着读了几个字便耍点小聪明开始装起道士起来与人合伙骗吃骗喝……”
小鬼越说越是得意。
李相如打断道:“据说此前地这个主人还曾是一个官家地人?”
小鬼闻言嗤之以鼻,毫不留情地揭穿道:“咦?你怎么知道?对外他可是自称商人的呀。其实他确实是一个芝麻大的一点小官,之前在外地就职,犯了点事,便被罢免了官职。不过,他为官之时倒是贪墨了不少银两,在那些仇家地纠缠之下他不得不花了点银子住进了这里,与青衣帮的一位舵主打点了关系便在这里安心地住了下来。我天天在他家的屋梁里趴着,就连他鬼鬼祟祟地躲在书房做过什么都知道,只是懒得去理,不过……我知道他私藏银两地地方,你想不想知道?”
“唔……继续说。”李相如低下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小鬼闻言,继续口沫横飞娓娓道来:“说道那个假道士啊,装模作样地在那里画纸烧符,其实他连还多口诀都是念错地。我走到小女孩身边他都没有发现我,我便对那小女孩说,捉弄一下他。结果……哈哈……哈哈……“
小鬼没说完,想起当时地情景,自顾自地大笑起来,在被李相如一瞪之下,才收敛了些,强行忍住继续说道:“我用了那火,让他的木剑直接烧了起来,还让飘着地符文直接贴到了他的胡子上,结果……哈哈……他……哈哈…额……他积攒了几个月可怜稀疏地几个胡须都被我烧没了,狼狈而逃……哈哈……后来……”
李相如转身挥手打断了沉浸在笑声中地吹嘘,问道:“之前那主人,是个什么官?来这多久了?”
“额……”虽然被打断地吹嘘,心中有些不痛快,但是他也只能将李相如这种不礼貌地行为硬生生给忍了下来,满不在意地语气回答道:“就是一个小官啊?四年前来这的!对,四年前!这些年我一直都是在这里待着的。至于地方……好像是燕州与宁州交界处的一个地方,叫什么来着忘记了。”
“仔细想想!”李相如认真有些严肃地盯着小鬼。
小鬼疑惑地仰着头,问道:“很重要?”
李相如点了点头。
小鬼用那稚嫩地小手捏着下巴,做沉思状,半天之后一拍肚子,惊喜地回答道:“我想起来了!那个地方叫红城!那个人曾是一个地方的信使,或者说是一个驿站地小吏?具体我就知道了,偶尔闲着没事会偷看他藏得一些东西,除了一些金子能黄的两眼有些兴趣外,其它地无非都是些来往地信件。我也没想去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