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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向终南山邀战失败后,我还以为此生都再难以和你们终南山以剑论道了,看来今夜心愿遂成。”
白太初静静坐立,语态平和。
“老祖之心愿,应该不单只是论道那么简单吧!”
洛长卿盘坐于地上,黑铁剑盒放置腿上。
“哈哈……不是论道,那还能是如何?”白太初温容微笑。
“太乾已至危急存亡之秋,你恐难以拒敌,欲以论道为由,让我师父下山济救太乾。”洛长卿淡淡的吐出话语,眼神洞视白太初。
白太初神色颤抖,洛长卿所说之语,字字诛心,深中他的内心想法。
“先生愿否?”
白太初眼目直视洛长卿,问道。
“我已下山一年半,并不知道师父是否愿意。”洛长卿道。
洛长卿六岁上终南山,十六岁下山,如今已近乎有十八年岁。
“看来先生是不会下山救世了。”白太初哀叹着说道。
“太乾疆土的存亡危机尚有转机,老祖何必叹息。”坐于白太初对面的洛长卿开口。
“有何转机?”白太初神情微变。
“孤注一掷!”
洛长卿平淡吐出的四个字眼,顿时令无量老祖白太初震惊不已,他深知孤注一掷暗含的意思。
“大概只有如此,太乾世界才会有一线生机。”
“果真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呐!”对于洛长卿刚才的一番惊人言语,白太初如此说道。
洛长卿露出浅淡笑意,“老祖说笑了,我哪能不怕呀!只是没办法而已,若不孤注一掷,太乾疆土早晚必将沦陷。”
“传闻终南第三代弟子共有四人,不知你是其中哪个?”白太初道。
“终南山纵式弟子洛长卿!”
“你是纵式弟子?”白*惊问。
洛长卿微微点头。
白太初再次震惊,他深深的记得,上次终南山纵式弟子出世,那还是八百年前。
终南山弟子都以习剑为主,修炼为次。
终南山剑道共分两种,纵式剑道与横式剑道,纵式剑道难度要远高于横式剑道,因此终南山习成纵式剑道者只有两人,一位是第一代弟子,另一位则就是洛长卿。
“你来我白帝城的目的应该没论道那么简单吧?”白太初看着洛长卿,道。
“既然老祖已经看出来了,那我也就坦白直说了,”洛长卿说出自己来白帝城的真实目的,“我想借白帝城的《四月春秋图》一用?”
《四月春秋图》便是洛长卿赴往白帝城的真实目的,以剑论道不过是个噱头。
“我敢借,你敢要吗?”白太初笑问洛长卿,“身怀《四月春秋图》这等至宝,不怕招来杀身之祸?”
“只要老祖敢借,我便敢要。”洛长卿同样面带笑容,答,“再说了,只要老祖的白帝城不说出去,世间又有谁能知晓,何来杀身之祸一说?”
“你若真想要,借你便是,就当还你个人情。”
洛长卿赠剑白云,便是白帝城欠洛长卿的人情。
说罢,白太初干瘦的大手朝天一挥,顿时一道光芒划过白雪皑皑的空际,最后落在白太初手中。
落于白太初手中的是一轴画卷,此画卷便是白帝城的无上至宝《四月春秋图》。
白太初将画卷递给洛长卿,洛长卿双手接过。
洛长卿白帝城外赠剑白云,白帝城城内白太初借宝洛长卿。
“晚辈谢过老祖。”洛长卿躬身谢过白太初,谦谨有礼。
“宝已借到,那晚辈便不打搅老祖了,告辞!”
洛长卿转身欲要离开。
这时,无量老祖白太初蓦然喊道:“道……你不论了?”
“老祖剑道独尊,晚辈自知资质平庸,剑道尽然有成,但仍难是老祖敌手,”洛长卿回身向白太初道,“此道……日后再论也不迟!”
洛长卿来白帝城的目的是借《四月春秋图》,并非以剑论道。
“可今夜,我便想再见识一下终南山的纵式剑法。”
“既然如此,那晚辈恭敬不如从命!”
洛长卿从黑铁剑盒中取出一桃木长剑,持剑而立。
白太初静立,六脉神剑悬浮空中。
……
末冬,正月十六日,夜。
太乾疆土第一人白太初与终南山弟子洛长卿以剑论道于白帝城莲花顶,共交手八百四十三招,
七百六十一招之前,二人旗鼓相当,七百六十一招之后,终南山弟子洛长卿落入下风。
交手至八百四十三招时,终南山弟子洛长卿剑断,无量老祖白太初输下半招。
终南山第三代纵式弟子洛长卿,险胜!
此事当夜传遍整个太乾疆土,举世震惊。
――――――――――――
白帝城中,街市上。
“爹爹,我们去哪?”豆豆跟在牵着老黑马的洛长卿身后,问。
“回大楚皇朝!”洛长卿边走边答。
“啊!”豆豆惊讶,“我们今天才来到白帝城,怎么就回大楚皇朝?”
“爹爹来白帝城是有事要办,现在事情办完了,不回大楚皇朝,那去哪?”
“好吧!那我们回大楚皇朝去。”
飞雪中,豆豆跟在洛长卿身后走着。
走至白帝城城门口,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这时,数百箭雨从天而降,箭速刺耳,在白雪中如同密密麻麻的连绵雨丝。
箭雨落下之际,洛长卿与豆豆身上忽而出现一道道灵力护层,将箭矢全部挡于灵力护层之外,根本靠近不了洛长卿与豆豆。
箭雨停歇,一片死寂。
“若想出城,要么杀了我,要么我杀了你。”
白帝城城门口,突然出现一个肥肉胖子,粗矿的向洛长卿喊道。
这胖子正是白日欺辱洛长卿的那人――许褚。
洛长卿看也看没许褚一眼,而是转头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老黑马,老黑马身中数十道箭矢,已经死去。
“咳呜呜……”豆豆蹲在地上,大哭着抚摸老黑马,“小黑,你快醒醒,别死,别死呀。”
洛长卿将哭泣的豆豆抱起,神色平静且从容,慢慢迈着步子走向城门。
“不四……”
“杀了他!”
洛长卿动了动嘴角,声音细如涓涓滴水之声。
寂静之中,杀机陡然而升。
空中,一道身影闪现,直向许褚而去。
许褚预感危险来临,准备招架攻击。
一道剑光锋芒闪露,许褚瞬间人头落地。
之后,这道身影又隐没于黑暗中。
洛长卿踩过许褚的尸体,继续向前行走。
突然,一阵整齐有素的声音响起。
一众黑甲士兵从四面八方朝洛长卿涌来,如风暴中的浪潮一般。
瞬息之间,抱着豆豆的洛长卿便被包围得死死的。
“滚!”洛长卿平淡的吐出一字。
“城主有令,命我等来取你项上人头,束手就擒吧。”黑甲士兵中的统领向洛长卿喝道。
“这是白太初的意思?”洛长卿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黑甲士兵。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其余不知。”黑甲统领道。
“杀!”黑甲统领挥手示意。
一声令下,兵戈直指,黑甲士兵瞬间如蚁群一样涌向洛长卿。
洛长卿没有做无谓的挣扎,他知道,若白太初真想杀他,他今日必死,不三不四就算都在,也救不了他。
“停!”
就在兵戈快刺向洛长卿之时,黑铁统领再次下令。
黑甲士兵停下攻击,严格的做到了令行禁止。
“撤!”
黑甲统领收到上级的隔空传音,命令他们撤退。
黑甲士兵如汹涌的潮水般退去。
洛长卿望着空荡荡的街道,认真细想白帝城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寒风白雪中,洛长卿抱着豆豆离开了白帝城。
傍晚来,夜晚去,还是一少年带着一小孩,只是这回少了匹可行千里之远的老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