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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长安宫殿降落,只要是没有撤离到安全位置的刺客,便尽数死在了心魔道火的焚烧之下。而在他们当中,便有着那位汉子。当年轻人在远处看到那场面的时候,心中怒火滔天,他不顾一切,向着诸葛尘冲来。哪怕他心中明知道是死路一条,可他对他来说亦师亦友的人已经死了,独活又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死在这里,也算是一了百了。
周围刺客以及暗月轩与明月阁派来的杀手,现如今已经十不存一,还有一些虽然侥幸留下了一条性命,但也是重伤。不少都被心魔道火焚烧的体无完肤,恐怕日后都忘不掉今日留下的阴影。因而只有年轻人一人不要性命的冲上去的时候,他们也没有闲心去在意。一个个要么是走下云端赶去养伤,要么就是思索着究竟该如何才能够平安的活下去。倘若明知死路一条的话,再大的诱惑,也是无济于事。
诸葛尘看着迎面而来的年轻人,此刻的他已经彻底没了反抗的手段。他瞧了一眼对方手中提着的一把长剑,干笑两声,摇头自语道:“伪圣都不一定能够杀死我,没想到最后竟然可能会死在一位无名小卒的手中。真希望长安宫殿能够再度浮现,或者……?”
自从上一次破除心魔劫之后,不仅是美妇人,就连飞龙也同样受到了波及,陷入了沉睡当中。在等换城,不过是美妇人的一道投影罢了。如今根本没办法从诸葛尘的修行路当中走出,出手相救。至于小蛟小凰,更不用说,始终在蜕变当中。只等有朝一日能够龙凤呈祥,不然不会出世。
诸葛尘也未曾想过,手段多如他,竟然有朝一日也会心生无计可施的无力感。早知如此,方才就稍微留一份气力了。哪怕现如今能够甩出哪怕一缕剑气,那年轻人都会死在他的面前。不过瞧对方的样子,如此恼火,实在不应该是为了皇室的指派才至如此的。莫非是自己杀了谁?
诸葛尘想要开口询问,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人生天地,哪怕人人不平等。可在“情”字上,从来不分一个三六九等,不论是人情还是友情、亲情。他身为剑修,如今身处皇都当中,在双方的恩怨下免不得双手染血,斩杀有命令在身之人。他不介意他们的亲朋好友前来报仇雪恨,就像他当初在小城当中,屠了半座城池一般。
就在年轻人来到诸葛尘的身边,一拳将他打下云端,准备将手中长剑刺入白衣胸膛的时候。只见一道气机将年轻人阻拦在外,将诸葛尘托起,重回云端。等到白衣终于稳住了身形,他抬头看去,不免有些惊讶的说道:“院主,您怎么会在这里?”
能够在这座云梦皇都的饿,自然不会是苦海院主那位如今天下唯一一位人尽皆知的圣人,而是福巷书院院主。
只见这位院主,只是轻轻挥手,便让得那些刺客消失不见后,随后转过身来与诸葛尘说道:“早前在你手中将完颜武救下时候,我不是说过欠你一个人情吗?这次顺手就还了,不然等到日后,人情越拖欠越大,可就不妙了。”
“那皇室那边……”诸葛尘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便是咳出一大口血来。
“皇室那边,他们自会派人前来询问。到时候就算我什么也不说,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福巷院主开口说道:“不过我还是会与他们说我只会出手救下你一次,若是日后你在云梦仍旧遇到了今日一般,甚至比今日更危机的事情,我也不会出手。哪怕苦海真会在雷霆震怒下前来此地,可是借着书院大阵,皇都之内,我不惧他。”
诸葛尘连忙说道:“这件事院主你就放心吧,我在不在乎大局,也不可能让得一座皇都当中无数黎民百姓流离失所。再者说了,那两位轩主阁主如今已经尽数与死无异了,整个皇室,难不成还能够再将全盛时候的我逼入死路吗?”
那两位只差一步便能够领略大臻道境界风光的修行人身死道消的情况,福巷院主是清楚的。虽然与那两人没有什么交集,可在云梦呆久了,他的心中还是有一丝惋惜的。若是他们不醉心于皇都当中的权利的话,极有可能,如今已经跻身大臻道境界了。虽说极有可能面临的便是与伪圣境界无望,但一字之差所带来的天壤之别,足够让他们如痴如醉。这一点,院主曾经亲身体验过,因而一清二楚。
瞧了一眼仍旧在强撑着的诸葛尘,院主开口说道:“赶紧修养去吧,我带着你返回书院。不过只能收留你三日时间,三日之后,爱上哪里便去哪,只要别在福巷书院的山门面前晃悠就行。我可不希望自己救下了一块狗皮膏药,还得救人救到底。”
应和了一声得嘞,诸葛尘便从自己的芥子当中取出一枚丹丸,放入嘴中,以酒为水吞服下去。随后调养起来,约莫一炷香后,他才重新站起身来。环顾四周,自己已经置身于一间古香古色的屋子当中。他并没有急着出去,毕竟自己是福巷书院的生入,若是被人视作眼中钉,肯定少不了针对。到时候境界没有回复七七八八的他,绝对会吃亏。
重新躺下后,诸葛尘便内视自身,发现本该破碎的静脉已经痊愈,而且五脏六腑留下的内伤,也已经好了七八。唯独心火旺盛,应该是道火所留下的后患。不过这三日的时间,足够他让自己的杀力恢复到竹篮打水的境界了。到时候离开了书院,大不了忍气吞声一段时间,等到境界杀力俱是恢复之后,赶紧将城主与千秋救出才是。本来他还想着与他们一道离去,可如今宰相却如此行事,让他濒临死境。怎能不算账还礼?
在他诸葛尘这,可从来没有这样的道路。自己当然可以吃亏,但可不能不明不白。美妙
……
夜幕降临,福巷书院也没了白日的喧闹,而是多了一份宁静。几只喜鹊总算是能够安稳回巢休息一夜,不然等到夜色退去,那些书院弟子若是瞧见了它们,肯定免不了一通追赶。
身在书院当中,哪怕是喜鹊,也已经通了人性。虽然不能够修行,但至少能够多活个几年。也懂得趋吉避祸,不然怎会在此地筑巢?
书院院主身处自己的屋子当中,正在翻阅一本他才得到的孤本剑谱。虽然不是剑修,但已经立身于伪圣境界,哪怕做不到融会贯通,但施展出三分神韵还是能够轻而易举做到的。就在他醉心于推敲剑谱上的招式的,却听得几声鹊鸣,随后他便站起身来,来到床边,并未转身便开口说道:“你一个佛家僧侣,来我这里干什么?酒你也喝不了,肉也吃不下。更何况,你我本就没有旧情可叙。”
客人来到这间屋子当中便会坐着的那把椅子上如今正襟危坐一位僧侣,他低下头去,轻声颂唱了一声佛号,随后便开口说道:“故人所托,不得不来。不然的话,四座书院,我也不会踏入。”
“所为何事?”福巷院主皱起眉头,开口说道。
“为人,此人是剑修。只不过不知姓名,只知腰间应该悬挂故人佩剑。”说话间,僧侣猛然抬头,瞧向了诸葛尘所在的那座宅子道:“就在此地,莫非他是你书院子弟?”
福巷院主摇头说道:“与我无关,只是如今暂居住于此,三日之后便会离开。若是你想要找他的话,也得等到三日之后。书院之内,院主之外的圣人不得进的规矩,乱不得。”
僧侣闻言,也不多说,站起身来,便要化风离去。
福巷院主则多言一句:“不过他是苦海的弟子,劝你最好与苦海说一声,毕竟他最护犊子。”
僧侣道了一声谢,却也说了一句不用,随后便离开屋子当中。
而福巷院主则是眯起眼睛来看着那间宅子,自言自语道:“你究竟还有着怎样的秘密?如此福缘,当真是一位竹篮打水境界的修行人,能够拥有的?”
……
三日时间,眨眼便过去。
就在诸葛尘准备收拾起东西,将宅子打扫干净后前往与福巷院主道别之前,宅子当中便闯入了一伙不速之客。不用去猜,他也清楚,肯定是福巷书院喜欢惹事又好奇的弟子们,想要知道他这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这类人,哪里都有,不过在苦海书院,诸葛尘倒是碰见的极少。毕竟进入书院第一天,他便将那伙挑事者打的落花流水,不想自己也落得如此下场的,肯定会躲着他走。
本想会会这些人的诸葛尘这才一拍自己的腰间佩剑,便听得耳边响起福巷院主的警告:“你且走就是了,切莫惹是生非,更不准对我书院弟子出手!”
诸葛尘听后,虽说有些失望,但还是乖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