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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他仍旧不准备杀了完颜数景,而是选择放他离去。
他将这位少族长抬起抛向了铜族战士那边,随后转身离去,潇洒至极。
芜族看着灰溜溜离去的铜族战士,自然是高声欢呼,这一战是他们大胜而归。或许真如白衣所说,只要再给他不长的时间,便能够帮助他们度过这场劫难。
这一天,完颜数景惨败在了一位外族人手中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大漠。无数部落都清楚完颜数景在年轻一辈当中所代表的便是无敌,那么那个外族人,应该是何等的杀力?尤其是那些对于芜族绿洲虎视眈眈的部落,在得到这一消息之后就更不敢轻举妄动了。甚至笯族甚至已经想好了若是真被芜族度过了这一场劫难,他们一定会登门请求求和。不敢说能够让两族关系重回之前,但起码不能让对方记恨在心,有朝一日灭了自己。
借助着那个外族人,沉寂许久的芜族毕竟崛起,成为大漠之上的有一个大部落。
这几日以来诸葛尘如同众星捧月一般享受着芜族族人的敬仰,那些本来不看好他与吉娜的也都纷纷道贺,让得吉娜十分害羞,到最后直接躲在布帐当中,也不出去见人了。诸葛尘调侃她说吃饭的时候怎么办,难不成还能一辈子呆在这里不成?吉娜一撇嘴,只是让诸葛尘将饭菜给她送来就好。虽然她打心眼里喜欢眼前意气风发的白衣,而且大漠当中的女子十分豪爽。可是当与诸葛尘独自相处的时候,还是感觉心中有如一头小鹿在乱撞,没两句话便脸红了起来。
只不过诸葛尘是个懒得去猜测女子心意的人,瞧着对方执意不肯走出布帐,打了一个哈欠便赶去吃饭了。据说为了庆祝这一场的胜利,芜族专门杀了好几头牛羊来款待诸葛尘,更有珍藏许久的美酒,今日不限量,可以随意畅饮。对于诸葛尘来说,这自然有着极大的吸引力。而且身在芜族这么长的时间,一直都没有沾到荤腥,能够大快朵颐,自然是美事一桩。
所以在篝火之前,就只能看到白衣游离在外,不断地抓起羊腿放入嘴中。明明大家嘴里谈论的主角是他,可就是不见人影。
等到篝火逐渐熄灭的时候,困意上涌,众人也渐渐散去。诸葛尘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自己先前答应了吉娜要给她带去饭菜,只是现在这些虽然还剩下不少的牛羊肉已经凉了,自己再去的话也已经晚了。逼不得已,他只能硬着头皮生起火来。好在自己初来天下的那段时间里已经锻炼出来了做饭的本事,这才将那些牛羊肉给烤的外酥里嫩。可等他走入布帐当中的时候,迎面而来的便是一个石枕,若非他侧开了身子,便给砸中了。
诸葛尘将盘子放在吉娜的面前,开口说道:“怎么,你要谋杀亲夫啊?”
“你还知道回来?”吉娜皱起鼻子,气哼哼的说道:“你干脆一直呆在外面得了,让我活活饿死在这里。”
诸葛尘笑着坐在吉娜的身边,还是将盘子当中烤好的肉取出,送到了女子的嘴边:“别置气了,快些吃了吧。怎么说也是我好不容易才烤好的,就这么放凉了实在可惜。”
在他说出这句话后,吉娜倒是接过了盘子,只是她却坐在了离着诸葛尘稍远的位置。白衣无可适从的挠了挠头,左思右想,还是走出了屋子。
布帐外月色如水,诸葛尘向着四周看了看,发现了族长的身影便走了上去。族长也很好奇为什么白衣会在这时候出现在这,忍不住开口问道:“诸葛尘,你怎么不在布帐当中呆着,反而出来闲逛?让我猜猜,莫非是与吉娜闹矛盾了吧?”
“没有的事,我也不知道吉娜她为何有些生气。”诸葛尘握着酒壶,无奈说道。
族长虽然是笑的老奸巨猾,但还是耐心为白衣解释道:“女子心思,你多猜猜,总不会难到哪里去。”
说罢,族长便打了一个哈欠,走回自己的布帐当中睡觉去了。只有诸葛尘一人孤独徘徊在绿洲之上,他坐在小湖岸上,整整一夜,一直在磨砺自己的剑气。既然境界已经恢复到了天命境界,重返巅峰就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了,好比抛砖引玉,用不上他为此而犯愁。只是自己的长安宫已经在与那个阵师的对战当中彻底破碎,没了心魔道火的承载物,还是有些头痛的。不然白天在与完颜数景的对决当中,他也不会冒着危险以双手取出火种。当务之急,既然是要重建长安宫,只不过其中未知的危险重重,让他不免投鼠忌器。
掬起一捧清冽湖水洁面,诸葛尘看着星空喃喃自语道:“不知道大雪他们是否已经到了法外之地,我这边还有一些事情需要解决,想必短期之内是没办法赶去那里了。”
……
铜族领地上,铜族族长看着自己已经重伤了的小儿子,怒火中烧。他有些心急的询问族中的医师,完颜数景如今的情况究竟如何。510文学
医师叹出一口气,不知该从何说起,但在铜族族长的逼问下只得开口说道:“少族长如今的情况,实在算不上乐观啊!且不说他身上那些很难被根除的剑气所留下的伤势,单单是被强行打断了“请神”过程所要面临的惩罚,就很有可能会对少族长日后的修行产生无穷的隐患。我也不知道现在到底该不该出手将少族长救起了,救命容易,可是毕竟是依靠了外物。以少族长的性格一定会认为自己不如那个外族人,很有可能会因此而萎靡不振。可要是不救的话……”
铜族族长眉头紧锁,冷声说道:“你只管救起便是,就算因此让得吾儿没了登上顶峰的机会,但也比死在这里强!更何况我也不认为一次小小的挫折便能够给吾儿带去这么严重的打击,能够让他自己闯过去,便是真正的破后再立,未来的成就注定更高。”
医师腹诽了一句这对父子还真是喜欢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的奇葩,但还是按照铜族族长的话照做了。至于能否救活,全看天意,他一定尽全力就是了。哪怕最后功亏一篑,料想铜族也不敢将他如何,毕竟他身后的势力可是在法外之地的飞炟宗,内有臻道修行人坐镇,饶是铜族族长也不敢招惹。
索性医治十分成功,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便让完颜数景脱离了生命危险,只不过等他清醒过来还是需要些时日的。
在医师告辞之后,铜族族长坐在自己小儿子的床边,坚定说道:“吾儿放心,为父是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为了能够帮你彻底斩断过去,那个吉娜我也会一并杀了的。早知如此,为父就不该让你独自带战士前往……”
他站起身来,自怀中取出一块石牌,其上刻着一个“铜”字。持此令牌,不仅能够调集整个铜族的人马,就连那些依附于铜族之下的小部落也得听从号令共同出兵。就算是在先前那场与另外一个部落间的大战当中,他仍旧没有想要动用这块石牌的心思。可现在因为看到了自己小儿子的惨状,他杀心已决。
“族长不会是真想要去杀了那个伤了你儿子的白衣剑修吧?”就在族长即将离开布帐的时候,一道声音自他的身后传来。等到他皱起眉头回头望去的时候,便看见了一位身着青衫的负剑青年坐在他方才坐着的那把椅子上。
“你是什么人?”铜族族长厉声喝问道,同时他也调动起来自己的全身气机。既然能够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走进布帐当中,便绝不会是等闲之辈。
那青衫剑客一手托腮,慵懒说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可没办法继续往下说。”
虽然不知是敌是友,但铜族族长还是点了点头。
“这就好办了。”青衫剑客旋即一拍巴掌,笑了起来:“我来就是跟你说一声,别人死了我不管,但是那个白衣,不是你能够伤害的对象。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答应,所以我得在你身上留下一道伤痕才行。让我想想……那就在胸膛上吧。这样一来既不会伤害到你的性命,又能让你长点记性。”
铜族族长并未理睬青衫剑客的威胁,而是继续说道:“现在应该是你来回答我了,你是什么人?”
青衫剑客仍旧是提不起精神的模样,但在吐出一口浊气后终于开口说道:“真拿你没办法,告诉你好了。我叫杜春秋,是那个白衣剑修的同门师兄。你要想杀了他,得先问过我才行。老大不小了,也喜欢对后辈出手。你那儿子伤成这样很明显是因为技不如人,你倒好,把错都算在我师弟的身上。怎么,真当我们这一脉无人啊?”
铜族族长冷声说道:“这么说来,那么你也是不得不铲除的敌人了!”
杜春秋突然笑了起来,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铜族族长说道:“敌人?凭你也配成为我的敌人?”
下一刻,一缕白色剑气突然而至,在铜族族长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洞穿了他的胸膛。正如杜春秋所说,这伤口虽然恐怖,却不致命。但留下的伤疤,一定会伴随铜族族长终身的。
杜春秋起身离开,当走到铜族族长身边的时候他开口说道:“身在大漠当中的你可能不知道杜春秋这三个字所代表的意思,那我就大发慈悲为你解惑好了。在十几年前的那个时代,年轻一辈的修行人脂粉两种,一种名为杜春秋,一种便是所有人。听先生说我那个师弟也是如此,一脉两无敌,看来苦海书院必将在这一千年当中成为四大书院之最啊!”
此刻的族长已经瘫倒在了血泊当中,杜春秋见无人喝彩,难免有些失望。打走出布帐,高喊一声:“来人啊,族长遇刺了。”随后大笑着乘风而去。
他就是这么跳脱,从刚刚踏入苦海书院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惹祸不断,很多时候就连苦海院主也拿他没办法。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想起自己那个师弟的时候仍旧有些头疼,他叹出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怎么是一个比我还厉害的惹祸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