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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童时景怎么劝说,余啸都不动心。她觉得清泽有些奇怪,打定主意少和他接触。
童时景已经把价格加到两万下品灵石了,余啸还是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要灵石我自己去赚。我都告诉你是哪张琴了,你自己想办法吧。我要出去了。”
“你出去干嘛?”
“出去逛逛,我都一年多没出门了,”余啸把半块泽幻珠拿出来,笑得贼兮兮的,“之前炼气的时候不敢拿出来。现在我筑基了,准备找家店给我补好。”
童时景捧着肚子哈哈大笑:“你以为筑基很厉害吗?你把芥子镜域拿出去,就别想过安稳日子了。多的是人要打你主意。
“昆弥界虽然繁华,也只是一个地级界而已。芥子镜域是谁都能修的?那都是炼虚修士炼制的,要补的话,至少也得找个元婴。”
“你吓唬我?”余啸看着童时景的得意洋。
“你去问问就知道了,再不济,也得找个金丹吧。”
余啸不服气地说:“千炼堂的掌柜,就是金丹修士。”
“那你去找他吧。”童时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挖着耳朵,偷眼看余啸的表情。
他认定了余啸这种随时准备算计别人的人,自然也很多疑,才不会把宝贵的芥子镜域交给陌生人。
余啸也在偷偷地看他。
被童时景这么一说,她也不敢让人知道她有芥子镜域了。
断情门分堂的堂主也是金丹,而且对童时景恭敬得很。如果不让童时景帮忙,就只有等以后修了。
可是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啊,难道要等自己元婴了再修吗,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往泽幻珠里面种灵草了。
现在种上,等个几百年,她元婴的时候刚好可以用。
清泽嘛,自己变个样子,清泽不就认不出来了嘛。
“我们俩是过命的交情,你身处随时会被人夺舍的境地,我怎么可能不帮你呢。”余啸诚恳地说。
童时景也假惺惺地说:“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姐姐有个破芥子镜域用不了,包在我身上了。”
“还有那两万灵石,也拜托童童了。”
“你还要灵石?”童时景抓起桌上的食盒砸在地上,“要不要脸?”
“咦?你刚才不是说我帮你去偷功法,你给我两万灵石吗?刚刚说过的话就想反悔啊!”余啸瞟了他一眼,“我自己有脸,不要你的。”
童时景没好气地说:“要么要灵石,要么修芥子镜域。你当我断情门是钱庄啊。”
“小气鬼,你还没当上掌门就这么顾家了。断情门还不一定是你的呢。”
“反正不会是你的,”童时景吵得头都痛了,“我回去盯着点。你别乱跑,清泽出关我就通知你。”
童时景拿着芥子镜域和莫来银玉走了。
嘟嘟刚才吃饱了点心,现在已经在院中找了个晒得到太阳的地方,翻着肚皮准备睡觉了。
“嘟嘟,你怎么又长胖了?”余啸用手指戳着嘟嘟圆圆的肚皮。
嘟嘟翻着白眼哼了两声。
“抢你储物袋的人,你认识吗?”
嘟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余啸正想踢它两脚,它一翻身爬起来了,走到水塘边,用前爪蘸着水在青石板上画起来。
余啸一阵老母亲的激动:“嘟嘟,你还会画画?你是个天才吧!”
余啸总觉得嘟嘟的灵智不像是才四阶的妖兽。
她有时候怀疑,是不是有人穿越的时候穿到嘟嘟身上了,或者是有人夺舍,不小心夺舍到猪身上了。
嘟嘟对着她这些问题一概不理,总是拿白眼翻她。
过了一会儿,嘟嘟就画完了,拍了拍前掌,得意洋洋地退到一边。
余啸兴奋地凑过去,简直看呆了。
一张奇形怪状的脸,不规则的脑袋上顶着一坨什么,火柴棍的身体,居然能看出来那人还拿着一把剑。
只有那把剑和那人头上的东西,画得惟妙惟肖。
余啸一巴掌把嘟嘟拍进了水塘里,溅起的水盖住了嘟嘟的大作。
“你画的是什么?会有人顶着那种东西出门吗?”
嘟嘟从水塘里跃出来,前爪激动地在头上笔划,嘴里不停地哼哼哼。
“发髻?是个人就有发髻啊,有什么好强调的?而且我从未见过那种形状的发髻。”
余啸懒得理还在手舞足蹈争辩的嘟嘟。“去把身上晒干,我们要出门了。”
顺仙城里很大,又不准驭器,有很多修士都骑着灵兽出行。
仙务楼就养了一群二阶的黄嘴仙鹤,专供出租。
当着黄嘴仙鹤的面,把五块下品灵石一块一块数进它脖子上挂的储物袋上,它就可以载人出行。
如果有不懂规矩的修士想把黄嘴仙鹤占为己有,仙鹤就会发出犹如防空警报一样的长鸣声。仙务楼循声赶到,轻者罚款,重者赶出顺仙城。
也有修士骑自己的灵兽,最名贵的就是三阶的双角云纹豹。
云纹豹长着金黄色的皮毛,外貌就很扎眼,全速奔跑的时候,前肢上的小翅膀会张开。
据说进阶到四阶的时候,云纹豹脚下会出现一团云,就像是豹子踩着云团前进一样。但它并不能飞,只是速度非常快。
余啸骑着嘟嘟也很引人注目。
嘟嘟是四阶,变大之后嘴边的獠牙像两把匕首,发着寒光,憨厚中透着凶狠。
商业区这边人多路窄,连妖兽都不准骑。嘟嘟又不想进灵兽袋,只能变成直立行走的样子,嘴边的獠牙也收了起来,猛一看和一个人差不多。
这边嘟嘟比余啸还熟,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
余啸跟在后面,边走边琢磨着,神识扫童时景只能看到一团气,是不是因为他的修为和自己一样。
她前方刚好有一个炼气修为的男修士,看背影长得还不错,她心里痒痒的一道神识就扫了过去。
前面的人顿住了身子,“唰”地一声,扇子收起来的声音。
余啸心道不好。那人就转过了身,一双风情万种的猫眼朝她一瞟,闪着琥珀色的光芒。
“余道友,还是应该叫你余前辈了?”苏玄笑眯眯地说,“你想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