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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元阳只感觉怒火直冲脑门,烧的心底又疼又涩,再次伸手从虚拟空间摸出紫色的小果子,如法炮制的先放入自己口中咀嚼,再熟练的在他呆呆傻傻的眼神中以嘴度过去。
果香夹杂陌生的馨香充斥着整个口腔,混乱的大脑在这一刻变的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吞咽的动作。
楚元阳不管他什么表情,舌尖滑过喉咙,强制性的把汁液给推进去。
单手抵制他的灵海,温和的把灵气灌入他的灵海中。
“你...!”风离歌惊愕。
楚元阳以为他要问自己给他吃的什么,当即回答:“此物名为续生果,可以延续你的性命,虽一时半会还不能恢复你的修为,但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帮你把修为给找回来。”
此刻的风离歌就是一个普通的老人,虽被续生果延续了生命,但若在有生之年修为达不到筑基,那么也会如普通人一般生老病死。
风离歌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你...我的模样,你....。”
楚元阳收回手,睥笑一声,弓着背把他背在背上:“在我眼里,你不论胖瘦美丑或老弱病残,你还是你。”
风离歌身体陡然一僵,趴在她背上一动不动。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把修为给我了是吗?是因为幻魅对吗?”经过整件事的联想,她也算是捋清了些许头绪,恐怕唯一的问题出在幻魅身上。
风离歌依旧不语,似乎像睡着了。
僵硬的肌肉没有得到放松,楚元阳知道,他听到了,并且以态度表明,她猜的是对的。
“另外一个风离歌是就是幻魅,只不过精气被我吸收了,留下的残壳幻化成了另一个你。庄主说过,幻魅会令人产生幻觉,诱发最深处的欲望,而我无意中吸收了幻魅的精髓,与极阴之体产生了共鸣.....,所以你才会变成这幅模样对吗?”他乃是极阳,毕方曾经说过,一旦极阴之体变的浮躁,唯有极阳之体才能安抚。
风离歌从她背后抬起头,凌乱的银发拂过她的脸。
楚元阳祭出法器愁肠的笑了笑:“你不必惊讶我为何知道,我的修为一下子从金丹跳跃到元婴期,我就有些怀疑,再见你修为尽失,精元无存的变成这幅模样,便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背着身后的人,缓缓的踏在长剑上,指尖灵气弹出,两人便被带离了雪地。
“为何?”很平淡的一句问话,不带一丝质问的意思。
风离歌逐渐放松身体,闭上褶皱连连的眼眸:“没有原因,我高兴!”
听着他傲娇的语气,楚元阳侧头回望了他一眼,见他乖巧的趴在自己背上,心情十分复杂:“你不想说就不说吧,反正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风离歌睁开眼,浑浊的眼底露出凄凉的光芒。
死于活对他来说都不重要,只遗憾自己大仇未报,唯一的妹妹,这个时候还不知在遭受何种折磨。
在进默声林之前,听到那人给自己下达两人只能活一个的命令时,他当时还不懂其意。
直到发现她的极阴之体被诱发,他才知道,那人所指的两人之人活一个的意思。
原来那人故意让她去寻找幻魅,再命自己跟着她,好让她寻到幻魅之后,诱发极阴之体,然后自己再以极阳之体乘虚而入,把她当成炉鼎,吸干她的修为,为自己所用。
那么她呢?
知道这个事吗?
雪地辽阔无边,她在半空中飞行了许久,也不见尽头,索性停下来,落地休息。
“你还好吧?”她取出几件衣衫披在风离歌身上,又从空间内取出一小坛灵酒递给他。
普通人的身体不比修真之人的身体,他怕冷怕饿,稍微不慎便会病倒。
风离歌靠在她身上,接过她递过来的酒坛,剥开酒盖,吃力的抱起酒坛,仰头喝了一口:“无事,你不必管我,尽管赶路便是。”
楚元阳摸出帕子,替他擦了擦流入脖颈中的酒渍,夺过酒坛:“我喂你!”
风离歌嗤的一声,伸手过来夺酒坛:“我又不是废人,喝个酒还要......。”
“我喂了!”楚元阳躲开他伸过来的手,态度十分强硬。
风离歌不情不愿的轻轻点头,嘴角眉梢无一不欣喜。
风雪渐大,楚元阳聚起结界,把两人都笼罩在内,准备等雪停了再探路。
刚收起空荡荡的酒坛,环着手脚冰冷的风离歌,周遭就升起一阵不属于风雪的冷冽寒气。
随手祭出一个防御佛器抵挡。
“咔咔咔!”
防御佛器迎声碎裂。
“楚元阳你这个贱人,风师兄呢?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一身紫纱罗裙的阮紫凌带着滔天巨浪般恨意十足的戾气前来。
楚元阳眯起双眸:“阮紫凌?你怎么在这?”
阮紫凌只问不答:“我问你风师兄呢?你将他如何了?”
楚元阳自知此刻的自己不是阮紫凌的对手,不能硬碰硬的去挑衅,如今之计,唯有选择走为上策。
“阮师姐,我不知风师兄在哪,若无事,我就先走了。”既然阮紫凌能够来到此地,说明他们还在默声林内。
阮紫凌当即冷笑,拦住正要起身的她:“不知道?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话落才注意到她怀中抱着一个人:“风师兄!”
“他不是什么风师兄!”楚元阳扭身躲开阮紫凌伸过来的手。
阮紫凌焦急的扑身上前,欲从她怀里抢人。
楚元阳迅速的后退几步,再次躲过:“阮师姐,我说了这不是什么风师兄,若是风师兄,以他的傲气,怎会任我抱在怀里。”
怀里的紫衣人肌肉抖了抖,伸出手悄然的在她腰间捏了捏。
毫无防备的楚元阳疼的冒冷汗,却依旧面无表情。
“不是风师兄,那是谁?别告诉我是什么阿猫阿狗,我可不认为你会有那个善心。”阮紫凌祭出法器,大有楚元阳不交出风离歌,她就大开杀戒的架势。
腰间又是一痛,楚元阳硬着头皮道:“这位是我的救命恩人,方才因我而受了重伤,我得带他出去疗伤。”
说来他们进入默声林也有些日子了,短短一月时间已经近半,只不过,若现在寻回去的路,未免过早。
阮紫凌失去耐心,骤然间周遭灵气大甚:“楚元阳你少给我东拉西扯,无论你说不说出风师兄的下落,今日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