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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灿莲因为是自己请的保姆玩忽职守,导致灏灏被人绑架,她一直自责的很,就算现在知道绑架的人是曾可爱那边的氢气,她也没说什么。
“这事归根究底是我的错。”余灿莲说,“那个保安不是招供了吗,说是看到这个保姆带孩子不尽心,才临时起意的。都是我的错,我实在不知道那小姑娘还有两副面孔,在我面前装的那么乖。”
“我想让他们尽快熟悉,就总让她一个人带灏灏出去,我应该跟着一起去的。”余灿莲自责的说。
“只有千里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曾可爱说,“徐承鑫既然起了心思,总会找到机会对灏灏下手。”
“隐瞒我的家庭情况,不是有意的。”曾可爱说,“实在是有点难以启齿。”
曾可爱把她爸爸出意外后,徐丽媛和她娘家人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如果我紧追着爸爸的遗产不放,他们就会使劲的往我爸身上泼脏水,我受不了,我就不争了,当年我还没有成年,需要监护人,就把我的监护权改到我爷爷头上,户口也迁到西列岛去。”
“所以在一中交不起择校费,准备转学,幸好当时欧阳看到我的遭遇,生了恻隐之心,然后阳总捐助我,我才能继续在一中读书。”曾可爱说。
“你那妈是什么妈呀?”余灿莲听完说,“虎毒尚且不食子,她这是要把你往死里逼啊,竟然还要送你去精神病院,她怎么那么狠心啊。”
曾可爱苦笑,“她自己是重男轻女的受害者,但她自己也成为重男轻女的拥护者,在她心里,身为女人的女儿,自然没有身为男人的侄子重要。其实这种苗头早有出现,但那时候我还有爸爸,偶尔觉得古怪,也没往心里去。”
“在他们看来,女人最终是要嫁人的,是别人家的人,读不读书无所谓,如果我当时没有改变监护权,他们也不一定会把我送到精神病院,但是一定会早早的给我安排相亲,让我嫁人。”
“我对她们毫无感情。”曾可爱说,“阿姨你记得高三时我摔伤了手,你过来看望欧阳,尚且觉得我可怜,送汤给我喝,可我的母亲,当时她在台湾,怀上了她后面丈夫的孩子,自始自终没有回来过。”
“白玉兰在我读书求职这几年都没有联系过我,后来突然联系我,是知道我和欧阳的关系,我从一个废弃的棋子,变成了可以往来攀附的新养分,她惯于从女儿,孙女,外孙女身上吸取养分来供养她的儿子,孙子。”
“至于徐丽媛为什么会回来,我猜测的是她出现了经济危机,需要这里财产,但是我不清楚她还能剩多少财产,房子已经被她赠与给徐成才,至于借给徐成才的钱,从来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她能要回多少,我不清楚,我也不想去过问。”
“去法庭见面的时候,她们肯定会让我看在亲戚面上,放徐承鑫一马。”曾可爱说,“但根本没有的亲戚情分,我从何放起?”
徐承鑫和她的关系,现在已经不用隐瞒,那么和这所谓亲戚的关系也都说了吧,不管欧阳远余灿莲会怎么想她,说她如何不近人情也好,她是绝对不会轻饶了徐承鑫。
“她没有把你当亲人,你又何必把他们当亲人呢。”欧阳远说,“该怎么办怎么办,法律说了算。”
“可爱呀,你不要伤心,我们都是你的家人。”
“小庆啊,这警察法院的事就都你去办,不要让他们来烦可爱,可爱看见他们肯定心情也不好。”余灿莲说。“和那些不仁不义的东西,没有什么好说的。”
“谢谢您,阿姨。”曾可爱诚心实意的说。她没有想到一向在意她无父无母命格的余灿莲会不在意她这些污渍的亲戚,反而这么的支持她。
亚历山大确定身体没有大碍后曾可爱就让他回家了,不是很喜欢在医院里住,即使是条件很好很舒适的私人医院。而且因为心里患得患失的后遗症,这几日曾可爱都让他上楼跟自己一起睡。
曾可爱回房间后,正在玩积木的亚历山大抬头,“妈咪,我什么时候去上幼儿园啊?”
“等再过几天。”曾可爱说,“再过几天就去上幼儿园,妈咪这几天休假,你在家陪妈咪好不好?”
亚历山大点头,欧阳余庆提议说,“那要不然我们一家三口出去玩几天。”
“等事情都结束了再去吧。”曾可爱说。
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曾可爱主动的抱紧欧阳余庆,“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虽然失去了一部分亲人,但我得到了更好的亲人,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妈妈会这么说。”
“我以为她会劝我亲戚之间,以和为贵。我以为她会更加嫌弃我。”
“我妈妈最是嫉恶如仇。”欧阳余庆笑说,“她最看不得做父母的没有父母的样子。孩子教的不好,先要从父母身上找原因,父母不好,就是失职。”
“她从前不知道你家还有这档子事,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现在她知道了,以后一句多话都不会说。”
“我误会她了。”曾可爱说,“你说我买个什么礼物送给她?”
“你不怪她,就是最好的礼物。”欧阳余庆说,“她一直担心你怪她。”
“这怎么能怪她,李娜也是我应肯的,如果我没有同意,就不会有这样事。”曾可爱说。
“你们都不要怪自己,要怪,就怪徐承鑫。”欧阳余庆说。
白玉兰最近上窜下跳四处花钱拉扯关系,就是想让孙子能平安度过此劫,律师拿了大笔的咨询费,也跟她说实话,这事儿还得看事主,事主不追究活动的范围就大了,失主要是追究,最少一个十年是跑不掉的,绑架毕竟是重罪。
白玉兰说,“这就是表弟跟他表姐开个玩笑,都是亲戚的,怎么可能会下狠手,再说了如果真歹徒下狠手,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抓到了是不是?我孙子乖乖巧巧的,从前从来没有案底,这些不能让法院轻判?”
律师说,无论如何还是想办法和曾可爱那边联系沟通一下,看那边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是刑事案件,如果那边不准备大事化小,那你的钱啦不如留着以后打点狱中。
白玉兰想了很久,做了准备去到好梦园公司前台,“我想见见真可爱,麻烦你帮我通传一下。”
“不是我不帮你,特助现在不在公司。”刘彬彬说,“你要是在这里打扰我们工作,我就只能叫保安报警了。”
“你帮我联系一下她,不见到她的面我是不会走的。就是叫警察来,我也不走。”白玉兰从包里掏出一瓶农药,拧开盖子,刺鼻的味道立即传了出来,她把农药放在嘴边,“如果要赶我走,我就喝了它,我就死在你们公司。”
刘彬彬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马上就慌了,连忙劝她不要冲动,把农药瓶放下,“我这就打电话。”
彭玉让人守在办公室门口,不要出来,她领着几个保安远远的看着,也不敢上前,一上前,这老太就作势要喝农药。
欧阳余庆说,“你让她去我的办公室等待,我马上就来。”
刘彬彬把人领到副总办公室,白玉兰来好梦园几次,还是第一次正大光明的进入办公区域,在等待的过程中,她谨慎的看着四周,手里紧紧握着的农药瓶子,一刻也不放松。
欧阳余庆到公司来,彭玉问他,真的不需要报警吗?这农药都准备赏了。
欧阳余庆说,“先不用,我跟她谈谈。”
欧阳余庆进到办公室,白玉兰没看见曾可爱的身影,就说我不跟你谈,我要跟可爱谈,你把她叫来。
欧阳余庆在皮椅上坐下,“曾可爱现在是我老婆,你跟我谈是一样的。”
“现在不是说可爱不放过徐承鑫,你要搞清楚,徐承鑫绑架的人是我儿子,是欧阳家的孙子,不放过徐承鑫的是我。”
“他知道错了,他就是年纪小,不懂事,被人拾掇几句就放下了错事。”白玉兰求欧阳余庆说,“你看他还是有分寸的,对亲外甥他没有下狠手,我已经跟医生都打听过了,孩子没有大碍。”
“哭诉的话不用多说,如果简单几句话,就把轻轻放过,这样犯罪的成本太低了。”欧阳余庆说。“你就说你为了救你孙子,愿意拿出来什么吧?”
“你家大业大。”白玉兰小声嘀咕。
“我家大业大,属于可爱的东西,就还是她的东西。”欧阳余庆说,“你们现在住的房子是可爱她爸爸买的,你们有什么资格住在那里?”
白玉兰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我可以把房产证给你,但你得保证,不追究徐承鑫的责任。”
“这已经是刑事案件,不是说我不追究,法院就不判的。”
白玉兰连忙说。“这绑架是两个人干的,鑫鑫是从犯,那个磊子才是主谋,他才是大大的坏。”
“鑫鑫从前很乖的,从来没有这样的思想,就是那个磊子拾掇着他,知道他有这么一门富亲戚,在他面前一直说,你们家多有钱,孩子的防范有多松解,如果没钱,可以绑架孩子,轻松来钱。我们家鑫鑫就是耳朵软,听了他的话,才一时冲动犯下错事。”